“我沒有不要你,開會來晚了,別哭?!标戙曋奚焓纸o他抹了抹眼睛,見他不肯抬頭,于是無奈地將他攬進懷里,低聲安撫:“好了,師兄不對,下次一定不遲到了,好不好?!?/p>
“我會、會聽話?!?/p>
“嗯?!标戙曋迣⑺麖膽牙锢饋恚澳愕奈璋楝F(xiàn)在來了,需要他為你做什么?”
喬燼紅著眼睛說,“要你……一起跳舞。”
“那我可能跳的不是很好,你可要帶我了?!标戙曋拚f著去牽他的手,發(fā)現(xiàn)他避開了下,“怎么了?不喜歡我碰你嗎?”
“不是!”喬燼脫口解釋,卻還是把自己的手往身后藏。
“手怎么了?拿出來我看看。”
喬燼搖頭往后退,跟他打商量:“別看,別看了好不好。”
陸銜洲直覺不對,微沉了下臉色,“拿出來?!?/p>
喬燼小心的從身后拿出來遞給他,不敢看的垂下眼,“對不起,我不是故意的,你別、別生氣?!?/p>
陸銜洲看著他紅腫的左手,一道道劃痕滿布血絲,這要是給把刀他是不是能把這只手原地解剖了?
“怎么回事?!?/p>
喬燼看他的臉色難看,小聲說:“我……不小心碰到了,不疼的,一點也不疼真的,你別、別生氣?!?/p>
陸銜洲擰著眉,在心里盤算能不能揍一頓,但看著他可憐兮兮的表情到底還是忍住了,“你自己都不疼,我生什么氣。”
喬燼心里發(fā)慌,知錯的垂下頭:“муженек,我下次不這樣了,”
一句軟軟的帶著討好的“老公”把他叫的心軟不已,陸銜洲到底舍不得責備喬燼,況且現(xiàn)在時機也不對,就算教訓只能回家再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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開場活動結(jié)束,校慶演出正式開始。
喬燼的舞在后半場,準備時間還算充分,大家共用的更衣室他不太習慣,便抱著衣服打算去舞蹈房換完了再過來。
“師兄,你能轉(zhuǎn)過去一下嗎?”
陸銜洲從善如流,“嗯?!?/p>
喬燼低頭一件件脫掉衣服換貼身輕薄的演出服,忘了舞蹈房的鏡子已經(jīng)把他的一舉一動全部照的一清二楚。
纖細的腰,筆直修長的雙腿,單薄漂亮的肩胛骨,陸銜洲一路掃過去,和他視線相對。
“師!師兄!你怎么……”
陸銜洲淡定的轉(zhuǎn)過身來,“我只答應(yīng)你轉(zhuǎn)過去,沒答應(yīng)你閉上眼睛,你現(xiàn)在可以要求我閉上眼睛,我不會偷看你?!?/p>
喬燼深吸了口氣,紅著臉把手里的東西遞給他:“這個給、給你。”
“這什么?”
“護、護身……你說,這個要你幫我戴。”喬燼臉紅的幾乎滴血,輕咬了下嘴唇問他:“你不要嗎?”
“可我不會。”
喬燼指著護身,又指指自己,“把它放在這里,然后……”
陸銜洲接過來,半蹲下來視線幾乎和他腿間一齊,伸手點了點他腿根的位置,感覺到他猛地顫了一下,“不是那里?!?/p>
“一會需要我離開嗎?”
喬燼一呆:“你不、不想看我跳舞嗎?”
“不是,我擔心我在這里你會緊張,等你跳完了我進來接你。”
喬燼話在舌尖滾了半天,抬頭問他:“師兄,如果……如果我今天跳得很好,你會給我獎勵嗎?”
陸銜洲笑說:“當然?!?/p>
喬燼大著膽子問他:“那、那我能預支獎勵嗎?我一定會跳好的,不會讓你失望?!?/p>
“說吧,想要什么。”
霍泰邀請喬燼做舞伴,他一直說自己有舞伴了卻不說是誰,他懷疑喬燼只是敷衍自己。
今天陸銜洲跟另一個女人去參加金婚典禮的新聞他也看到了,于是他在看到喬燼跟一個男人往舞蹈房去的時候便跟上來了。
他倒要看看喬燼找了誰做舞伴。
把這個發(fā)給陸銜洲,倒要看看他怎么說。
霍泰打定主意,沒跟的太近,稍晚了一些才上來,手剛擱在門上就聽見了喬燼甜軟的嗓音要獎勵。
他一愣,伸手推開一點門縫。
??!
喬燼雙手拽住面前男人的西裝,微踮腳迎上他的唇。
喬燼等了一會,陸銜洲都沒有像以前一樣wen他,頹然的松開手,悶悶道:“謝謝師兄,我一定會好好跳的?!?/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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陸銜洲曾經(jīng)見過喬燼跳舞的樣子,頭一次真切的看他在舞臺上的樣子還是震撼不已,這種時候的他是絕對自信的,一點一跳都知道掌握在自己的手里。
他如果也在感情上也能這么利落,該有多好。
陸銜洲怕他不經(jīng)意看到自己的時候緊張,沒有落座,正巧傅教授朝他招手便走了過去。
“舍得嗎?”
陸銜洲看了眼臺上獨舞的身影,輕笑了聲:“不舍得?!?/p>
“逼他,也是逼你自己,其實沒有必要這么著急,一點點來不好嗎?”傅教授有些不大贊同,“我最近在修一個心理學課程,自閉癥不是那么簡單的?!?/p>
“我知道?!?/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