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被操死了……
嬌媚的哭喊刺激得男人頭皮發(fā)麻。
狠狠操了無數(shù)次,強(qiáng)烈射意終于襲來。
鐘寅渾身肌肉繃緊,粗喘著將肉棒抵進(jìn)花心釋放。
高潮后的男女汗淋淋摟做一團(tuán),喘息一高一低地在病房里響著。
孟抒臉上濕漉漉的,分不清是汗還是淚。
大手挪到她背上撫弄,安慰著尚在余韻中顫動的身體。
緩了一會兒,她動了動,抬起屁股翻身滾到一旁。
腿心麻得幾乎失去知覺,大腿也濕透了。
意識漸漸回籠,孟抒抬手抹掉眼眶里的淚水,嗓音嘶?。骸澳愕耐取?
她的聲音在回頭看到鐘寅傷口的那刻徹底啞掉。
雪白的繃帶被鮮紅染了一片。
鐘寅發(fā)現(xiàn),孟抒生氣了。
醫(yī)生過來給處理完傷口,她送到門外再回來,一句話也沒說。
準(zhǔn)確來講,是連理都不理他了。
任他怎么說話怎么哄,全成了獨(dú)角戲。
頭疼。
孟抒收拾好東西,終于開口。
也不看他,徑自垂著頭通知:“我要回去了,最近學(xué)校忙,就先不過來了?!?
沒等鐘寅皺眉,她拎著飯盒向門外走去。
護(hù)工去拿了這幾天鐘寅要用的藥回來,剛好在走廊碰上孟抒。
“太……”他欲要跟她打招呼,等看清對方的神情,一下子噤了聲。
鐘寅剛閉上眼睛,護(hù)工的聲音慌張響起:“鐘先生,太太怎么哭著走了?”
太陽穴像是被重錘一般疼痛。
他伸手按了按那里,煩躁得一個字也說不出來。
——
注:以下采訪與劇情無關(guān)
作者:請問你是怎么哄小孟的?
鐘狗:就…讓她以后多鍛煉身體。
作者:???
鐘狗:要不然還用我來動?
作者:你寡著吧,寡一輩子也活該!
鐘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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