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抒越是掙扎,腰背上的手臂越緊。
身體被擠得隱隱發(fā)痛,她忍不住皺眉:“好疼!”
男人冷聲道:“疼就對了,省得不長記性?!?
孟抒聞言怒氣橫生,抬眼瞪著他:“我們已經(jīng)沒關(guān)系了,你放開……”
還沒等說完,鐘寅騰了只手掐住她的下巴:“沒關(guān)系了?”
他冷笑著盯住孟抒的眼睛,“要不要我提醒一下你的離婚時間?!?
孟抒愣住。
“覺得偷情好玩是不是?現(xiàn)在玩夠了就想跑,哪有那么好的事情。”
一想到在江城因為鄭韜而搞得心情不爽,鐘寅就恨得牙癢。
那個廢物。
他也配。
像是想到了什么,孟抒瞬間面紅耳赤,也不再爭辯,只是扭開臉不看他,低垂的睫毛輕輕顫抖,暴露出一絲脆弱和失落。
鐘寅垂眼看著,想起了剛把她帶在身邊那會兒。
無論遇到什么事,從沒見過孟抒鬧脾氣,經(jīng)常就是這一副逆來順受的模樣。
因著很早去公司學習做事,鐘寅極少接觸跟她一般大的女生,起初還以為是她天生脾性如此。
直到后來才意識到,她只是忍著不去發(fā)泄罷了。
對于一個早早失去父母,需要依附他人的女孩來說,似乎的確沒有隨意宣泄情緒的權(quán)利。
鐘寅感到心頭的怒氣平息了,手臂卸了力氣在她背上輕拍,低聲哄著:“乖,聽話,搬過去吧,你一個人住這里我怎么放心?!?
孟抒伸手把他推開,仰著素白的小臉,倔犟地回視:“你說了不會強迫我,現(xiàn)在是在干什么?”
鐘寅抿唇,慢慢收了抱她的動作。
“不要打著為我好的名義限制我的自由?!闭f完她從地上撿起單肩包,徑直推開車門下去了。
這次他沒再阻攔。
司機看見孟抒獨自下車,慌忙上來問該怎么辦。
鐘寅沉默看著窗外,側(cè)臉一如往常冷峻。
凝視那道背影頭也不回地走遠,心底劃過一抹滯澀。
良久,才終于開口,“找人盯著?!?
恨他也好,這回他絕對不會再放她走。
孟抒原以為按照鐘寅心高氣傲的秉性,在自己說了那些話后一定會有所收斂。
沒想到撕破臉后這人竟變本加厲了。
她出門買菜的功夫,身后便跟了兩三名身姿矯健的人影。
視線甫一對上,為首的那個直接上前同她問好:“孟小姐您好,鐘先生派我們負責您的安全,請您盡管放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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