實際上,青枝根本不擅長拒絕他,哪怕是他真的要吃了她。
她耳朵發(fā)熱,全身酥麻,草草地點了頭。
春夜寂寂,月光幽幽,渲染得氣氛朦朧而曖昧。
保安熟識青枝,打開校閘門放行。
江勉仲將車停到她宿舍樓下,下車時,有清風拂過臉頰,掠起她烏黑的長發(fā)。
已經(jīng)是夜里近十點,學生宿舍燈已熄,操場邊的路燈也次第滅了,校園已沉入夢鄉(xiāng),靜謐得仿佛聽得見樓下花園里樹木枝條抽出新芽的聲音。
江勉仲自然地抬手將她凌亂的幾縷發(fā)別到耳后,青枝紅了臉,羞怯的低下頭。
江勉仲黑眸中泛起漣漪:“我以前沒注意到,原來你這么容易害羞?!?/p>
青枝眼睛不敢直視他的眼睛,欲蓋彌彰地盯著路旁花叢里的小花小草,特小聲地否認:“才沒有?!?/p>
“又撒謊?!苯阒偃炭〔唤?,伸手將嬌小的她攬入懷中。
這可是宿舍樓下,全校住校的老師都在這棟樓,青枝在他懷里掙扎了一下,卻被他忽然按住臀部。
“別動?!彼窨酥浦裁矗ひ舻蛦?,眸間暗流涌動。
青枝心頭一顫。
他呼吸粗重,吹在她發(fā)頂上,滾燙的手心細細摩挲她包裙下翹起的臀肉。
他克制著強烈的欲望。
事實上,自從準確地意識到自己對她的心意后,他對她產(chǎn)生了極強的性欲。
五指接觸到握不完的彈性軟肉,她身上散發(fā)著一股淡淡的馨香,勾人的純,令人抓狂的欲,江勉仲摸著嗅著,心神蕩漾。
青枝隱隱感受到肚臍上好像被一根什么東西戳著,硬且粗大,她雞皮疙瘩都起來了,窘得想哭。
“你····”
她水眸中蒸起一片迷蒙,雙手無力地揪著男人的衣擺,身體一瞬間奇奇怪怪的,敏感得不再聽憑自己掌控。
青枝被他抱著,艱難地思考,微喘著咬唇,“勉仲哥哥····”
月光籠罩著這對剛剛墜入愛河的新人。
江勉仲輕哼了一聲:“嗯?”
這聲“嗯”性感得要死,青枝覺得自己骨頭都酥了。
青枝暗暗罵自己不中用:“你···要不要上樓?”
“好。”他轉(zhuǎn)而攬住她的腰走樓梯,“幾樓?”
青枝倚靠在他懷里,臉熱熱的,小聲道:“五樓。”
穿過走廊,青枝從包包里掏出鑰匙,低眉順眼地彎腰開門,鑰匙插進去,轉(zhuǎn)動正要開鎖時,隔壁的房門忽然從里拉得大開。
“枝枝,你去哪兒啦?怎么才回來!”關(guān)伊人一身睡衣踩著拖鞋興奮地沖出來,見到青枝身后高大英俊的男人后,猛地剎車。
“你·····他·····”關(guān)伊人一只手握著未開封的奶茶,本是打算給青枝的,這會兒她渾然忘了,怔怔地指了指多出來的男人,“枝枝,這是你相親時候認識的那個孟介甫?”
江勉仲臉色微沉。
青枝飛快地偷瞟了他的表情,生怕他不高興,搖了搖頭,“不是,他不是。”
不是?怎么從來沒聽過沒見過這號人?
關(guān)伊人狐疑地眨眨眼,湊過來,擔心地將青枝拉到一邊,在青枝耳朵小聲嘀咕:“那這是哪個·····三更半夜的,孤男寡女的,你可是單身女孩子哎·····”
關(guān)伊人平時常關(guān)注社會新聞,神經(jīng)對那類腥風血雨的夜晚,陌生男子和美麗女子之間的兇案格外敏銳,盡管眼前的這個男人看上去卓爾不群氣質(zhì)非凡,但誰也不能保證這種人就不會犯罪。
還是小心為妙,多個心眼沒什么不好。
青枝怪不好意思的,她試圖打消好友的疑慮:“安全的,是認識的哥哥?!?/p>
關(guān)伊人挑眉:“你確定是哥哥?”
開玩笑,哥哥大半夜跑到妹妹宿舍來做什么?
關(guān)伊人心中疑竇叢生,還想繼續(xù)追問,青枝臉憋得緋紅,面紅耳赤地打斷她:“伊人···我明天再跟你說,他他的確是那個···噯,我明天跟你解釋好不好?”
關(guān)伊人還未從震驚中回過神,只見青枝將房門推開,主動拉起門外男子的手,惶急地逃進她的房間,緊接著闔上了房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