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一次宮中盛大的賞花宴上,眾多貴女穿著華麗的衣裳,置身于滿園的花海中談笑風生。然而,突然之間,一群貴女中傳來了細小的尖叫和騷動。原來,一只小蟲子不知何時爬到了其中一位貴女的裙擺上。貴女們各個臉色慌亂,紛紛退后避開,不知如何應對。
就在這時,顧婉瑤靜靜地走到人群中,神色不驚,俯身撿起一片干凈的落葉,然后輕巧地將那只小蟲挑起。隨后,她輕輕一拋,把蟲子丟進了不遠處的草叢中。她笑著說“他可能花了大半天才從土堆爬到這花叢,我一瞬間的時間就讓他前功盡棄了...”
她的話一出,原本還驚慌失措的貴女們有人輕笑出聲,緊張的氣氛也隨之消散。眾人紛紛向顧婉瑤道謝。這時,其中一位小姐忍不住好奇地問“你都不怕嗎?”
顧婉瑤微笑著搖頭,輕描淡寫地回答“只要它不爬到我身上就還好,會飛的我就不行了?!?/p>
這一幕恰巧被司寧澤看在眼里。他當時正站在不遠處,百般無聊的觀察著這場宴會。當時的他尚未成為太子,只是一個低調(diào)且不顯山露水的皇子,對于這些宮中宴會并無太大興致。然而,顧婉瑤那處變不驚的舉動,卻讓他留下了印象。
幾日后的另一場宮宴上,一只小蜜蜂飛到了宴席間,引起了一些貴女們的驚呼。司寧澤想起那個曾經(jīng)說過“飛得蟲子不行”的女孩,他下意識的目光來回穿梭。終于,他看見了顧婉瑤,她果然對著飛來的蜜蜂露出了謹慎的神情,并悄悄退到了她認為安全的地方。她的動作不大,甚至不引人注目,但那小心翼翼的樣子卻讓司寧澤忍不住笑了出來——原來這是她面對害怕東西的樣子,與之前面對小蟲時的從容鎮(zhèn)定形成了微妙的對比。
從那次賞花宴會后,司寧澤發(fā)現(xiàn)自己總是不由自主地去留意那抹纖細的身影。無論是宮中的小宴還是大型慶典,只要顧婉瑤在場,他的目光總會不經(jīng)意地追隨她。她總是那么獨特,舉止間帶著一種自然的親和力,與其他貴女相比,少了份矯揉造作,卻多了幾分真實與溫暖。不論是她用落葉輕巧挑起小蟲的身影,還是小心謹慎瞪著飛蟲的模樣,都在司寧澤的腦海中揮之不去,甚至想要看得更多。
他后來通過宮中耳目得知,顧婉瑤只是母家的旁支女,雖然家世清白,但在身份地位上,與他這位皇子實在相去甚遠。司寧澤心中有一絲莫名的失落,因為他清楚地知道,自己的婚姻并非出于喜好或愛慕,而是政治聯(lián)姻、家族安排。他的未來不可能由他自己掌控,而這位讓他倍加關(guān)注的小姑娘,注定只能是他生命中的過客。
隨著時間的推移,司寧澤被立為太子,肩負起晉安國的重責大任,也讓他和顧婉瑤的距離越來越遠。他雖然是太子,擁有無限的榮耀和權(quán)力,但他也愈加清楚,自己所能選擇的自由越來越少,特別是在婚姻大事上。
然而,即便心中明白,他仍忍不住在每次的宴席中尋找她的身影。當宴會上,貴女們?nèi)宄扇?,說笑寒暄時,司寧澤的眼神總是不由自主地飄向每個角落,尋找那個熟悉的影子。
有一次一個小孩在用餐時玩鬧,不小心打翻一盤菜肴,碗盤破碎的聲音讓原本嘈雜的會場頓時安靜,孩子的父母不知該先訓斥還是喚人收拾,時間仿佛靜止?!疤绷?..”一個聲音輕輕地說“我剛剛用了這道菜,著實太辣了,只是...小公子這樣提醒的方式,也太辣了?!?/p>
隨著笑聲傳出,奴仆該收拾的收拾,宴席恢復往常得吵雜。司寧澤第一時間就知道出聲的是顧婉瑤,他看到孩子的父母向她投出感激的眼神,她溫和的報以微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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