黎玖有些莫名的心虛,他確實(shí)能清楚的記得秦安柏對他順從體貼的樣子和全心全意的信賴,任何人都不會無動于衷,可也僅限于此了,他不愿意在任何人身邊停留,只有永遠(yuǎn)屬于自己才能輕松的活著。
難道這真的是在動搖?在畏懼?
“看著我?!鼻匕舶爻锰摱耄瑴厝岬奈巧狭怂拇?,極近纏綿的舔吻著,就像是他們從沒有分開過這一年一樣,手掌也不安分的貼著黎玖的腰側(cè)滑到后背上,將他整個人都攏在自己的身邊。
他的動作越發(fā)旖旎,引誘著黎玖沉淪,他不再逼迫黎玖做出抉擇,僅讓他沉溺于自己的動作,他了解黎玖的身體,很輕易的就點(diǎn)燃了他的欲望。
受到微弱的抵抗后,秦安柏的應(yīng)對算不上溫柔,卻也并不粗魯,用更加強(qiáng)烈的攻勢吸引他的注意力。
直到被按倒在床黎玖才意識到目前的狀況,他完全失去了平日里的理智,內(nèi)心混亂動搖,但身體卻叫囂著要發(fā)泄,他抬起頭觸到那雙琥珀色的雙眸中炙熱的欲望和濃烈的情感,第一次在心底里產(chǎn)生了愧疚和猶疑,讓他進(jìn)退兩難。
最終他服從了本能,選擇了暫時的歡愉和沉淪。
秦安柏的動作不如平日里那么急切強(qiáng)硬,可能是因?yàn)橹阔C物此時已經(jīng)無心抵抗,他仿佛一個終于得到獎勵的孩子一樣細(xì)心的品嘗著到嘴的美味,一點(diǎn)點(diǎn)的舔咬著身下的人。
盡管內(nèi)心從未真正親近,但他們肌膚相親過太多次,秦安柏非常懂得能夠取悅黎玖的方式,黎玖此時只想將腦海中所有亂七八糟的東西都清空,放空自己轉(zhuǎn)移注意力,他享受著秦安柏的動作,并主動的去回應(yīng)。
秦安柏習(xí)慣性的從床頭柜里摸出潤滑劑,也不知道黎玖上次是和誰在這里用的,他忽略了內(nèi)心如被針刺般的細(xì)密痛楚,神色復(fù)雜的克制自己心中的怒意和傷痛,仿佛要將人拆吃入腹一般緊盯著黎玖英俊的面孔和迷茫的神情,耐心的完成前戲。
秦安柏扶住他的大腿,將下身一寸寸的埋入那個濕潤緊致的地方,黎玖微微皺著眉仰著修長的脖頸,喘著氣承受。
他清楚的記得第一次進(jìn)入身下人的時候自己有多么的欣喜若狂,仿佛得到了全世界一般的充實(shí)滿足,可是,這個人卻……
他逼迫自己忘卻這一切,盡量溫柔的對待身下的人。
粗壯的性器破開柔軟嬌嫩的內(nèi)壁,慢慢的進(jìn)入,黎玖的腿卻主動的環(huán)上了他的腰肢,腳跟和小腿抵住他的后腰壓向自己,低啞難耐的命令道:“深點(diǎn)……干我,你的力氣都去哪了?”
他只想追求感官的刺激,只要能讓他忘記那些令人作嘔的回憶和自己的軟弱,再瘋狂再難以承受也沒關(guān)系。
秦安柏猝不及防的被他這么一壓,悶哼一聲,非常受刺激,恨聲道:“你自找的!”
他重重的一挺腰,粗大的龜頭猛的頂上最深處了柔軟的小口,黎玖被頂?shù)醚劭舴杭t,本能的出爾反爾:“不行!滾開!”
“這么多次了,還不習(xí)慣?”秦安柏按住他的腿根,俯到他耳邊低聲說,一邊慢慢的磨著嬌嫩脆弱的花心,直到那里微微張開,就毫不猶豫的擠入其中,他用嘴唇堵住了黎玖的驚叫怒罵,重重的碾磨著那里。
黎玖的眼中迅速的蒙上水霧,在深吻中連氣都喘不上來,被抵在那個地方渾身都軟了,無力的捶打秦安柏的后背。
許久以后,兩人的唇齒才分開,秦安柏絲毫不給他留喘息的時間,掐著黎玖緊實(shí)的腰線就兇狠的操干了起來。
“啊!不……”黎玖氣弱的抗議,雙腿緊緊的環(huán)住了秦安柏的腰,希望能阻礙他的速度,卻激得身上的雄獸更加兇悍。
這樣的動作完全就像是無聲的邀請,碩大的兇器抽出到僅剩龜頭嵌在花穴內(nèi),狠狠的碾開軟嫩的花瓣和內(nèi)壁筆直的一干到底,捅入脆弱嬌小的宮口,陰囊狠狠的拍擊在陰唇上,讓身下的人叫都叫不出聲,只能嗚咽臣服。
“滾……??!”黎玖嘶聲拒絕,扭轉(zhuǎn)著身體,用手牢牢的抓住身下的被單企圖逃脫,卻被秦安柏將肩膀按在床上,無法移動。
他就像一頭雄獅一樣將與自己交配的雌獸牢牢按住,巡視自己的“領(lǐng)地”,他的手環(huán)過肩膀捏住了黎玖的后頸,逼迫他與自己視線相交。
琥珀色的眸子亮的嚇人,仿佛與某些大型野獸的眼瞳重合在了一起,讓黎玖扭過頭去。
秦安柏下身狠狠一撞,不厭其煩的再次將他的腦袋轉(zhuǎn)過來,逼迫道:“看著我!”
黎玖泛著水光的眸子不得不看入那雙深邃的眸中,秦安柏彎下腰與他接吻,他舔咬黎玖的唇,雙眼眨也不眨的緊盯著他,仿佛是在催眠蠱惑對方,火熱的呼吸間輕聲而又堅(jiān)定的說:“接受我?!?/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