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叫老公,老公讓你舒服。”楚辭放慢了速度,搖晃著肉棒摩擦著花穴深處。
“嗯……老公,好癢……”黎玖完全失去了理智,夾緊了他的腰不知所措,讓他動也不是不動也不是,淚水不斷的溢出,只能下意識的求饒,掙扎踢動,“老公不要操了嗚……拿掉、拿掉啊啊!”
“好乖?!背o當然吃得很爽快,欲火更勝,卻覺得折騰得差不多了,捏住他的陰蒂微微向外又猛的松手,探進去按揉了兩下。
黎玖悶哼了一聲,被他激得前后同時達到了高潮,一大股淫水淋在體內(nèi)的肉棒上,激得那玩意又脹大了幾分,牢牢的堵住了里面的液體。陰莖斷斷續(xù)續(xù)的流出了幾股精液,他整個人都癱軟在床上,生理淚水流了滿臉,根本止不住,眼神空茫,腿根還在微微的顫抖。
楚辭抽出性器,粗大的陰莖從里面出來的時候,那圈軟毛又慢慢的磨過雌穴里所有的地方,引得黎玖嗚咽著輕顫推拒:“啊……老公,不要了……”
楚辭取下那磨人的玩意,抱著他重新進入,他忍著欲望,那玩意脹得比平時更大,和后穴那假陽具一起撐的黎玖感覺快被干破了。
好在他動作溫柔,直到黎玖從滅頂?shù)母叱敝谢厣癫庞珠_始騷動起來,一邊緩緩抽動一邊吻他。
“舒服點了嗎?”
楚辭雖欲火正盛卻心中酸澀,黎玖要不是為了事業(yè)不想得罪人,也不愿意違背自己的原則出賣他,根本不會遭這份罪,這個人一直如此固執(zhí)己見,無論什么事都自己扛著,孤獨而又強硬,時間太久已經(jīng)成為了一種令他習以為常的生活方式。
他強烈渴望自己也能成為讓黎玖依靠的存在,而不僅僅是回護的物件雖然剛剛的瘋狂依舊讓黎玖心有余悸,但是他無法否認,被強制性的連續(xù)發(fā)泄之后,那里的感覺確實沒有那么磨人了,藥性下去了不少,起碼不再是饑渴得找根棍子就想往里捅的程度了。
他支起身子半坐在楚辭身上,伸手把后穴的按摩棒調(diào)到低檔,回吻住楚辭,第一次覺得這貨還有那么點用處,兩人這么纏綿著糾纏了一會兒,似乎他們真是一對恩愛的戀人,但很快這對楚辭而言來之不易的美好氣氛就被開門的聲音打斷了。
秦安柏倚著門看著他們,眼底泛青,他顯然累了一天了,入睡后沒多久又被吵醒,睡眼惺忪,發(fā)絲凌亂:“你們好吵。”
“關(guān)門,滾蛋!”楚辭顯然不愿意分享嘴邊的獵物,任何人都不喜歡和別人共用自己的伴侶。
“不要?!鼻匕舶刈呓笙ドw直接支在了床上,侵略的意圖再明顯不過。
“喂!”黎玖不滿被打擾,“下去!”
“他一個人能滿足你嗎?”秦安柏看著他后穴里的按摩棒嘲諷道,他摸到黎玖的胸口,發(fā)現(xiàn)他的體溫有點過高了,平時黎玖也不太喜歡同時被玩兩個小穴,秦安柏生氣的瞪著楚辭,“誰讓你給他下藥的?!”
“我沒有。”提到這個楚辭就有些愧疚,要不是因為他,黎玖也不用遭這份罪,“是今天應(yīng)酬的時候?!?/p>
“恐怕對方想要的是你吧?”秦安柏不滿的看著楚辭說,“你乖乖獻身不就行了?”
楚辭抿緊了唇,怒視著秦安柏,有些無話可說。
“吵個屁!”黎玖不耐煩的打斷他倆,他體內(nèi)藥性還沒全消,剛剛這么激烈的發(fā)泄過后,身體依舊有些發(fā)熱,性器又開始微微硬挺,他雌穴收縮了一下,吸得楚辭悶哼一聲,面色發(fā)紅。
黎玖伸手直接攬住了楚辭的脖頸,火熱的氣息呼在他的耳朵上:“還做不做了?”
楚辭焉有拒絕的道理,立刻抱緊了人接著動作了起來。
秦安柏不甘寂寞,摸到了黎玖的后穴,直接抽出了按摩棒,黎玖平時雖然和他們都玩過,但不喜歡同時應(yīng)對他們,剛要拒絕,秦安柏卻直接掰開他的后穴,將硬熱的性器一干到底。
“??!”那玩意比按摩棒大多了,中間那層肉膜都好像快要被捅破了,讓他根本無法招架。
楚辭雖然面色不虞,卻沒再多說什么,他們私底下似乎也在很多問題上達成了一定程度的統(tǒng)一,黎玖無暇細想,就被再次卷入了情欲的狂潮。
秦安柏從后面抱住他,按揉著他的胸口和腰腹的肌肉,兩個男人多少存了點一較高下的念頭,都不甘示弱的用力折騰著中間的人。
黎玖在中間被折磨得非常煎熬,又爽又有些受不住,斷斷續(xù)續(xù)的罵道:“你、你們兩個畜生……??!慢、慢點!”
秦安柏捏住他的下顎轉(zhuǎn)過來,唇舌與他深深的糾纏在一起,堵住他的怒罵。
下面弱軟的兩個小洞被兩根不知疲憊的肉棒深深的操干到最深處,隔著薄薄的一層肉膜毫不留情的擠壓著對方,讓黎玖有種下面都要被操爛的錯覺,隱隱畏懼,卻無可奈何。
他們精力旺盛的做到快天亮,黎玖身上的藥性早就完全過了,一個勁兒的掙扎推拒,卻完全沒辦法擺脫,不是被按在男人胸膛上挨肏就是從背后被圈住接著肏,到后面叫得都沒聲了,只能被夾在兩人中間堵著身下那兩張貪婪的小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