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黎玖、黎玖……”他抱緊了面前的人,像是求而不得一樣喃喃低語,“接受我,不要畏懼……”
秦安柏的精力旺盛得嚇人,可能是因為平時工作忙,沒什么時間去爬黎玖床的關(guān)系,這回逮到機會格外生猛,按著人翻來覆去的做到天都要亮。
好幾次黎玖都受不住的拽著床單想要逃開,都被他拖回來狠狠的接著干,他如猛獸一般舔咬著到嘴的美味,那些蠱惑黎玖的言語像是魔咒一般揮之不去。
黎玖清醒時床簾雖然被拉得嚴嚴實實,但床頭的電子鐘已經(jīng)快走到十二點了,秦安柏從后面抱著他,那玩意居然還塞在他有些脹痛的雌穴里,插得牢牢的。
黎玖用力的閉了閉眼睛,他開始考慮自己平時是不是要適當?shù)慕o秦安柏一點甜頭,免得他老是在沉默中爆發(fā),磨得人根本招架不住。
他推了推身后的人,對方似乎睡得很熟,他的手伸到背后撐著他的腹部,想要慢慢的將肉棒帶出體外,肉棒摩擦著雌穴,無可避免的讓那里濕潤起來,黎玖耳尖通紅,只能用手摀住口中的低吟。
拉扯的過程中,那柄粗壯的兇器也變得越來越碩大熱燙,好不容易僅剩一個龜頭在里頭時,攔在他胸口的手臂驟然收緊,那復又生龍活虎的肉棒再次狠狠的破開肉壁,進入之深直接鑿進了深處柔軟的宮口,陰囊打在陰唇上發(fā)出清晰羞恥的聲音。
再次得逞,被無力抵抗的雌穴緊緊咬住的秦安柏發(fā)出一聲舒爽的低嘆。
黎玖低叫一聲,氣得破口大罵:“秦安柏!你個畜生!滾出去!滾……唔!”
“就一會兒。”秦安柏半睡半醒,撒嬌一般的柔聲道,就像他當初對黎玖的語氣,可是那會兒他可沒這么不聽話。
他從后面拉起他的一條腿,勾住腿彎,挺著腰盡興的享受著,也沒忘了撫慰黎玖的性器。
秦安柏沒有折騰太久,用力的按著人,操得黎玖潮吹之后就也很快釋放了。
高潮的余韻過后,他打了個哈欠,揉了揉有些微長的頭發(fā),看到身邊的人,習慣性幫他按了按被迫使用過度的酸軟腰肢,按著按著他覺得好像不太對,自己似乎已經(jīng)很久沒有那么體貼的伺候黎玖了。
他的動作頓了頓,還是繼續(xù)了,得到滿足后他的心情很不錯,況且對方似乎也無法對自己熟視無睹了。
黎玖懶得應付他,也懶得想太多,歇了一會兒就去洗澡了,往鏡子前一站他的火氣又噌噌噌的往上冒。
媽的這一身痕跡像被一群狗啃過一樣,雖然當時沒太覺得疼,但留下的有紅有青的印子看上去活似性虐過后,還有很多清晰可見的牙印,秦安柏那會兒可真是把犬齒都嵌進去了。
他洗完出來以后,秦安柏也剛剛用完另一個浴室,穿著浴袍正拿毛巾擦著濕漉漉的頭發(fā),露出白皙光潔的額頭和高挺的鼻梁,陽光下那雙漂亮的眼睛跟在發(fā)光的寶石一樣,看到他的那一瞬間甚至更加透亮了。
和黎玖記憶里的那個樣子一下子就重合了,他心下悸動了一瞬,裝作不經(jīng)意的別過頭去,不再看他,自顧自的打電話讓司機過來。
黎玖的司機對于英俊多金的雇主時不時換個光鮮亮麗的明星作伴,還有男有女的混亂生活已經(jīng)完全麻木了。他看了看后視鏡一臉饜足的當紅影星,和邊上有些疲色的黎總一眼,得出了“這小子不簡單,不僅讓黎總回頭吃草,還活躍了整晚榨干了金主”這個差得不多卻也差得很多的結(jié)論。
黎玖今天是沒必要再去公司了,他們回去后,一進門黃油就叫喚了兩聲撲到兩人身邊,讓黎玖的心情稍稍回升,然后是楚辭不快的質(zhì)問:“你們?nèi)ツ牧???/p>
“就以前那套別墅。”誰都看得出秦安柏得了不小的便宜,黎玖的脖子上甚至還印著個不淺的牙印,就算扣子扣到最上面,衣領(lǐng)也遮不住。
“去那做什么?”楚辭冷笑。
“你說呢?”秦安柏斜睨著他。
他們倆的氣氛一觸即發(fā),離打起來也不太遠了,李冉壓制住心中的不滿,迎到黎玖的身邊笑道:“餓嗎,我們出去吃點東西吧?”
兩人的目光又同時落到李冉身上,好他媽一招釜底抽薪,顧左右而言他!
“裝什么白蓮花?”楚辭嘲諷道。
“都他媽閉嘴!”黎玖惱怒的呵斥道,他現(xiàn)在算是能體會到古代的君王對后宮嬪妃之間的勾心斗角、爭寵獻媚是有多不耐煩了。
三人同時噤聲,神色各異的看著他,黎玖揉了揉眉心,懶得搭理他們,直接回了自己的主臥,“嘭!”的一聲關(guān)上了門。
三人的眼神不約而同的落在那扇門上,都在心里計較著什么時候、用什么借口進去比較合適。
這時,門又被打開了一條道,黎玖的聲音從里頭傳來:“黃油,過來!”
黃油作為一只邊牧,真不愧為狗中智商擔當,從剛才幾個人氣氛不對開始就一只狗孤零零的坐在一邊,無措不解的看著幾個主人,甚至還有些畏懼。
此時被翻牌,他立刻像是找到了依靠一樣站起身,無視幾個人快要把他凌遲的目光得意的搖著尾巴,輕快的一路小跑進了主臥,門嘭的一聲再次合上。
楚辭和秦安柏又不約而同的瞪了李冉一眼,散了。
李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