黎玖突然放下手,將煙頭直接摁在了楚辭褲子鼓脹起來的那個地方,楚辭臉色一變,立刻向后跳開,欲火頓時熄滅了不少。
幸好他穿齊了褲子,不然按他以前在黎玖床上那內(nèi)褲都不穿的騷勁兒,早給燙破皮了,估計還得留下大面積心理陰影。
“你!”
黎玖心情愉悅的哈哈大笑,把煙頭往煙缸里一扔,勾了勾手指,“藥拿來我自己涂。”
楚辭惱怒憋屈卻又無可奈何,一張俏臉看得人好不心疼,他只好泄憤的把藥扔在黎玖身上。
黎玖也不在意,擠出藥膏草草抹了抹已經(jīng)涂得差不多的前穴,然后探入自己的后穴,他靠坐在沙發(fā)上,大敞著修長筆直的雙腿,自己插著自己的騷穴,整個淫亂的畫面看得楚辭蠢蠢欲動卻不能輕舉妄動。
“想操嗎?”黎玖斜睨了他一眼輕輕的說,故意慢慢的磨著那里,一邊微閉上眼低吟著,面色潮紅,一副非常享受的樣子。
空氣火熱得都仿佛要被點燃,楚辭的目光根本離不開那個昨天緊緊包裹著他的一張一翕的小口,甚至感到呼吸都困難。
最后他抽出手指,把藥膏扔到桌上,伸出腳比劃了一下楚辭的胯間,楚辭下意識的后退躲開了一步,黎玖嗤笑道:“下次再敢這么玩,就打斷你的雞巴?!?/p>
楚辭太閑顯然不是一件多好的事,對于黎玖來說甚至很煩人,他不能理解為什么楚辭這樣的人會做這種事,他根本不缺玩伴,沒必要掛在自己這顆樹上。
可是他現(xiàn)在處于被動,想起來就無可奈何的憋屈,那些錄影讓他無時無刻不如鯁在喉,忌憚這三頭狼。
他讓經(jīng)紀(jì)人給楚辭安排了點吃力不討好的慈善活動,讓他別天天在自己跟前轉(zhuǎn)悠,雖然楚辭長得真的很賞心悅目,但現(xiàn)在他實在懶得看到他們仨。
但這不代表對方不渴望戰(zhàn)果,在某個圈內(nèi)大腕的生日宴上,黎玖應(yīng)付累了這幫子人,剛進給他安排的休息室就對上了秦安柏那種風(fēng)雨欲來的陰沉面孔。
他想起剛剛管家將他帶進來時別有深意的笑容,頓時就明白了怎么一回事。
秦安柏這孫子早打聽好了,在這堵他呢!
秦安柏和之前的變化真的很大,明明是同樣一張臉,原先的秦安柏相貌深邃俊美卻透著年輕的朝氣和一種單純耀眼的天真,琥珀色的眼眸清亮而溫和。
但現(xiàn)在,他一如既往的面容上更多的是冷漠和陰郁,仿佛影視劇中高傲古怪的貴族,琥珀色的眼睛幽暗深邃,盯著他的時候格外瘆人。
那個在黎玖面前哭著哀求他不要分手的秦安柏,好像壓根沒存在過。
不過無論哪個在粉絲眼里都帥得令人尖叫,無論哪一個在黎玖眼里都煩得令人抓狂。
黎玖皺了皺眉,轉(zhuǎn)身就想開門出去,就被身后的人按住了直接關(guān)上了門,發(fā)出了“嗙!”的一聲巨響。
秦安柏的手正從后面抵在他耳側(cè)邊,他沒比黎玖高太多,此時卻從氣勢上蓋過了對方。
“干什么?”黎玖沒好氣的說。
“你說呢?”秦安柏另一只手也撐到了門上,將黎玖徹底籠罩在自己的身前,“你躲我躲得夠久了吧?”
“黎總在怕什么,怕我干死你嗎?”
黎玖被堵得胸悶,轉(zhuǎn)過頭看了看他嘲諷道:“別跟條發(fā)情的公狗似的,我沒興致?!?/p>
“你會有的?!鼻匕舶貜娪驳膶㈤T鎖上,俯下身舔上他的后頸,像是好不容易吃到美味的野獸一樣,露出尖牙慢慢的啃咬著,一手伸到黎玖的下身挑弄他的欲望。
黎玖不是陽痿,秦安柏對他的身體也很熟悉,很快就把他撩撥了起來。
黎玖的自制力一向很強,即使是這種情況下他還是按住了秦安柏作亂的手,警告:“我說了,我沒興致!”
“真的?”秦安柏低沉的嗓音掃在他耳后,手指不斷的套弄他已然硬挺的性器,從最頂端的小口摸到性器的底端,指尖甚至輕輕的搔刮到柔軟的花穴。
“……”黎玖對這人的不聽話咬牙切齒,“起碼不是在這里,回家?!?/p>
“不行,我現(xiàn)在就要?!鼻匕舶丨h(huán)緊了身前的人,強硬的說,“你以為我還是以前那條對你言聽計從的狗嗎?”
面對秦安柏時,黎玖確實是這么以為的,可是他也忘不了上次秦安柏對他的所作所為,這讓他難以接受,就像是被他一直捉在手里玩的狗崽子突然長大變成了會咬人的狼一樣,讓人無所適從。
所以三個人中他最不想面對的就是秦安柏。
秦安柏毫不含糊,一把扯下了他的褲子,黎玖驟然清醒,掙扎抵抗,要不是黎玖后背對他的姿勢上的優(yōu)勢,秦安柏差點就壓不住他,他用力的按住黎玖,早有預(yù)謀的掏出潤滑液擠在他露出的后穴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