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十九章 正文完
兩人依偎在被窩里,難得享受這溫存后的時光。
郁南昨晚最后的意識是在浴室里,那時他都不需要使用擦身體的乳霜來幫忙了,他們兩個人自己就制造了不少可以幫忙的潤滑液,濕得不管用哪種姿勢宮丞都能完全插進去。
自從郁南講了那一席話,宮丞知道他沒有過別人,就以比先前兇猛數(shù)倍的姿勢干他。
蓬蓬頭的水花打在身上,沖撞間浴缸里的水溢了出來,流得浴室里滿地都是,簡直像水漫金山一樣發(fā)了水災。
郁南在水里隨波蕩漾,被做得高潮頻繁來臨,失去意識,然后再從床上醒來,身上干干凈凈清清爽爽,想也知道是宮丞幫他弄的。
剛進行完宣誓主權一樣的對話,宮丞臉上的笑意還在,有新鮮的青色胡茬從下巴冒了出來。
郁南的手從他鼻尖往下,去撫摸那些刺手的胡茬,弄得手酥酥麻麻的,有點舒服。
兩人赤身裸體地緊貼著,宮丞很快就硬了,性器抵著郁南的,兇悍囂張。
郁南被頂?shù)剑€能感覺到它一跳一跳的脈搏,便停了手,不再撩撥他了:“??我們今天不用出去嗎?”
宮丞眸色沉沉,手揉捏著郁南的臀瓣:“你想出去?”
郁南被捏得也起了反應,他本來就有晨勃,要不是太累了,現(xiàn)在也該立起來了。
他紅著臉小聲道:“不想,我想就這樣待在一起,什么也不管,什么也不做?!?/p>
“那可不行?!睂m丞掃了一眼床頭的電子鐘,長腿一跨完全壓在郁南身上,惡意頂了頂他的后面,“還得抓緊時間做點什么才行。”
鐘表顯示的時間是早上8點15分,8點30分他會聽取一項報告,然后安排工作下去。
其它的一切事物都臨時推了,因為太突然,他不得不讓秘書告訴大家他得了重感冒,用以糊弄不明真相的高層員工。
想不到他認真工作十幾年,也有用這種理由撒謊的時候。
單純是為了和郁南無休止地做愛。
先是接吻。
睡飽的兩人身體因此復蘇,唇舌糾纏著發(fā)出曖昧水聲,勾著彼此的舌尖舍不得放開。
“嗯??”郁南渾身發(fā)熱,忍不住抬起腿。
男人的性器已經(jīng)輕車熟路,就著這個姿勢插入了一大半。
那個地方還濕潤著,被做了整晚已經(jīng)完全適應了男人的粗長,火熱的內(nèi)壁仿佛蠕動著收緊,惹得那性器摩擦著進入,兩人都呼吸一窒。
緊接著,宮丞一插到底。
爽到頭皮發(fā)麻的快感席卷全身,郁南用腿盤住了宮丞的腰:“啊!好、好舒服??”
聲音都開始顫抖了。
他自己那一根頂則還高高翹著,宮丞停下動作去摸它:“小東西這么精神?”
明明昨晚都做到射不出東西了,怎么早上又??
郁南聞言,在被子里悶得一片緋色,也不知道是不是羞的,只露出一張臉大口喘著氣。
宮丞干脆將被子拉上來,兩人都躲進了被子里,像小時候與同伴藏貓貓一樣玩起了大人玩的限制級游戲。
宮丞抽動了一下,故意抽離得還剩一個龜頭在里面,惹得穴肉絞緊想把性器往里吞。
還騰出一只手擼動郁南的,就是不往里插。
“你、你怎么這樣?”郁南聽起來有些惱羞成怒,“快動啊,別玩了?!?/p>
“好玩。”宮丞意簡言賅,身下研磨著入口而不進,“南南覺得不好玩?想去外面嗎?送花的人差不多該來了?!?/p>
郁南被折磨得無法說出完整的句子。
宮丞一個挺身,性器進入到了可怕的深度,郁南霎時提高了一點聲音驚恐道:“不!”
電話來的時候氣氛正濃。
一條堅實的手臂伸出被子,精準地抓到了床頭柜上的手機。
宮丞抽插了幾下,性器脹得更大,快感逼人,只想用更狠更快的力道去干。
郁南喘息夾雜呻吟,看到他要接電話,羞得去搶:“不、不要??不要接?!?/p>
宮丞摀住他的嘴巴:“寶寶,不要出聲,沒人知道我在干你?!?/p>
郁南嗚嗚了兩聲,身體在發(fā)顫,乳尖都挺立了起來。
宮丞滿意地準備接通,又覺得距離郁南太近,不想他的喘息聲被旁人聽了去。于是宮丞掀開被子,用屈膝的姿勢立起身體繼續(xù)干,重重撞進去,還若無其事地接聽:“講?!?/p>
郁南見他真的接了,往上爬走要跑,被宮丞強行摁回去。
男人的性器重新對準那穴口,噗呲一下插了進去。
“?。?!”那一瞬間,郁南得到的快感太可怕了,一口氣足足吸了好幾秒才停下來。
他羞得要死,身體卻不聽話,只在痙攣中軟了腰。
他沒有辦法,又不敢發(fā)出聲音,只好拿了個枕頭捂在自己臉上,死死把聲音吞了回去。
簡單的一個字,下屬暫時沒聽出宮丞的異常,因為宮丞通常都是冷淡疏離的,讓人不敢在他面前說什么廢話。
殊不知宮丞此時一邊接電話,還一邊動作不停地做著自己的事,甚至抬起了郁南的一條腿架在肩膀上方便進入,果真應了那句抓緊時間,比平常更加沒有耐心搭理這位下屬。
下屬簡明扼要地說完匯報結(jié)果。
宮丞一個動作抽出再挺入,口中沉聲安排道:“嗯,可以開始做了,到我辦公室找Anna代簽批準書,再把電子檔傳過來我簽?!?/p>
說著,他搶走了郁南臉上的枕頭。
只見郁南臉上的胭脂色比身上的玫瑰還要濃烈,漂亮的眸子含著水光,正為了忍住聲音咬著唇瞪他。
宮丞怕他咬痛了,將自己的食指遞給他咬,郁南也不客氣,狠狠地咬著。
床墊因為動作發(fā)出了一點聲音。
郁南趕緊抓住床單想穩(wěn)住身體,試圖讓它安靜下來。
下屬卻小心翼翼在電話那頭道:“宮先生,您重感冒要好好休息,您的聲音聽起來太嘶啞了?!?/p>
宮丞的聲音果然暗啞一片,不知是在壓抑著什么:“知道了。”
說完他看也不看地掛了電話扔開。
郁南吐出他的手指,氣道:“變態(tài)!”
“嘖?!睂m丞查看手指上的齒痕,故意當著郁南的面吮去手指的口水,“今天咬得比昨晚還要狠,南南是屬狗的?”
他還記得上次郁南把他唇咬破的事呢。
郁南這下敢反抗了,翻身爬起來將宮丞壓在下面,張口就對著對方的脖子咬下去。
這一口咬在喉結(jié)上,惹得宮丞止不住地笑,郁南更氣了。
他被宮丞弄得大腦發(fā)昏,又氣又爽,口中不由得更用力。
兩人赤裸地緊貼著,身上都是汗。
郁南還在咬人呢,宮丞就扶著他的腰把他往身下摁,那穴口兀自收縮著想要吞點什么,自然很努力地把粗長的家伙完全吞了進去。
他不斷被握著腰抬起,又重重地坐下去,拍打得雪白的臀肉不斷震動,發(fā)出令人羞恥的啪啪聲。
那片紋身因此抖動,玫瑰花上沾滿了汗珠,遍布渾身的吻痕交錯著青紫,分外淫糜。
“太大了??太深了??”這個姿勢讓郁南爽得發(fā)脹。
一片白光來臨,他還沒動兩下就射了宮丞滿身,性器兀自吐著清水一樣的東西,實在沒什么好射的了。
宮丞含住他的唇慢慢地吻,極盡憐愛,像是一種安撫。
他手撫摸著那片紋身,滑到兩人的結(jié)合處:“不大怎么玩?南南不喜歡大?”
郁南怕是比不了他的厚臉皮了。
他只覺得宮丞在床上的葷話比過去還要多,什么都敢往他耳朵里講,好像看到他害羞失控會令他更高興一樣。
高潮帶來的痙攣讓郁南不自覺收緊內(nèi)壁,耳旁傳來的是一陣陣耳鳴。
宮丞差點射了,他收起笑意,重新扶住郁南的腰抽插了百余下,讓快感堆積得快要燃燒,才恨恨地射入了他的身體里面。
郁南累得不行,兩人汗津津地接了個綿長的吻。
等到結(jié)束后宮丞去洗漱,刮胡子時才發(fā)現(xiàn)喉結(jié)上被那個小家伙咬出了牙印,有一個地方都輕微破皮了。
出浴室后,見床上那個張牙舞爪的小家伙趴著一動不動,是累的,也是疼的。
郁南忿忿不平,憑什么老男人做完后可以神采奕奕,他一個小年輕卻渾身都痛???
宮丞坐上床沿,柔軟的大床他的重量下陷。
剛才他已經(jīng)先給郁南清理過了,從昨晚開始這小家伙就吃進去了不少東西,雖然沒發(fā)燒,但是他擔心他會肚子疼。
“我給你做點吃的好不好?”宮丞拉過不怎么干凈的被子替郁南蓋上——被子像一團咸菜,什么痕跡都有,等兩人真正離開床才能處理。
郁南肚子是真餓了。
他想念宮丞的手藝,一口氣提了好幾樣。
宮丞卻說:“不行。不可以吃辣的。”
“為什么?”郁南委屈道,“我就是想吃啊?!?/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