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嗚…難受、疼…里面疼?!蹦露€在語無倫次的想要拒絕他,似乎根本沒聽清他的話,對方被抬起腿插弄一陣之后就一點點哭了出來,抽噎聲微弱又壓抑,眼淚滑下來也來不及擦,全都掛在下巴上,又因為身體的晃動而一滴滴掉了下來。
陸硯之幾乎被對方這樣可憐的樣子迷惑了,想要把人弄得壞掉的念頭在腦海里一閃而過,隨后又因為心疼而忍耐了下去。他到底稍稍放緩了速度,卻又在伸手摸過了對方的下體后,驀地挺腰一頂,簡直要把穆冬釘在了玻璃上。
被這樣兇狠的操進來時,穆冬仿佛活生生被細針釘在板子上的蝴蝶一般,因為一種難言的恐懼和本能而拼命掙扎著,卻還是被陸硯之輕而易舉的壓制住,只能在對方懷里顫抖個不停。
“阿硯…哈嗯、要死了……”他發(fā)出了難得細軟的聲音來,一時間真的像是只狼狽不堪的貓,正渾身濕透的求對方饒了他。
陸硯之被這簡簡單單的幾個字勾得渾身燥熱,他已經(jīng)把對方的腿掐紅了,不用想都知道不久后會青紫成什么樣子。但他還是沒有松手,只把不斷下滑的男人在懷里摟緊,而后繼續(xù)用粗硬的下體不停進入已經(jīng)紅腫的入口,把對方逼得哭出了聲音來,“你騙人?!彼谧鲋@些惡劣的事情時,還伏在穆冬的耳邊,反過來控訴對方。他說著又一次握住了對方的性器,用手沿著柱身來回撫摸了幾下,而后往下探了探,用手掌裹住那人濕黏的陰囊,不輕不重的揉捏了起來。
“啊…嗯、嗯啊……”穆冬頓時昂起脖子,細碎的呻吟了一聲,他有些后知后覺的明白了陸硯之的話,但他一時間有些不肯承認,自己竟然真的如對方所說的那般說了謊。
他口口聲聲說對方弄疼了他,但是現(xiàn)在正被對方用手撫慰的那一根,卻在高潮后沒多久就又硬了起來,現(xiàn)下正因為陰囊處的陣陣擠壓而一股股的吐著稀薄的體液,分明是一副興奮不已的下流樣子。
一定是太刺激了,才會產(chǎn)生這種要壞掉似的感覺吧?
穆冬忍不住要因為自己這幅不爭氣的樣子墮落下去了,他不再因為羞恥而故意抗拒對方,停止掙扎之后他的身體也誠實了許多,就連之前那份被插弄得疼痛的錯覺,回想起來也會讓他顫栗著喘息不止。
“唔…你好像突然乖起來了,是爽得受不了,終于裝不下去了么?”陸硯之報復似的說著些露骨的話來刺激對方,動作上卻因為對方的溫順而不自覺的收斂了些,反而變得溫柔了許多。
他終于肯湊過去一下下親吻對方的后頸和耳根了,這些細小的撫慰讓對方的嗚咽聲都顫抖了起來,穆冬被欺負狠了不愿理他,濕熱的穴肉卻仿佛認同似的,含著他的陰莖收縮著吸了吸。
陸硯之有些把持不住的想要射了,他大口喘著氣,早就將欺負對方的理由忘了個干凈,只記得要把對方弄得渾身顫抖,最好要被他禁錮在懷里,哭叫著又一次高潮才好。
他于是開始刻意刺激對方的敏感處,不但費心思去頂弄那人的前列腺,還攥住對方的性器頂端,來回揉捏轉(zhuǎn)動。
“哈啊、嗯…不行,腿、腿好酸…站不住、站不住了,放我下來…”穆冬全身緊繃的時候還能借由對方粗暴的沖撞來分散腿上的酸軟無力,然而現(xiàn)在陸硯之愿意仔細安撫他了,他又覺得哪里都欲求不滿,既想讓身后的人滿足他不斷攀升的欲望,又想不出一點力氣,只要放松身子被對方帶著一點點達到高潮就好。
好在陸硯之心情好的時候,怎么都愿意縱容他,他只試探性的要求了一句,對方就小心的放下了他的腿,又在他軟著腳站立不住的時候摟住他,慢慢放低身子,將他放到了地上。
直到陸硯之重新把人在身下壓好,他的性器都沒從對方穴道里抽出來。動作時對方的穴肉條件反射的咬緊他不放,一副緊張兮兮的樣子,像是怕他跑。
“累了是不是?乖,放松就好,剩下的我來做?!彼f著俯下身親吻對方的額頭,他的小豹子眼角還沾著淚光,喘息間帶著鼻音,即便是細微的哼聲都有一種色情的味道。
他沒忍耐太久就恢復了略顯激烈的抽插頻率,對方之前射精時的精液滑到穴口處,早已經(jīng)被他操弄時攪打出了白沫,又隨著反復的進出而被吞吞吐吐,讓穆冬看起來像是用后面高潮過了似的。
陸硯之在把對方放倒在了地毯上之后,也能夠清晰的看到兩人交合時下身泥濘的狀況了。他盯著對方不停收縮的穴口無意識的狠插了幾下,就見身下的人順從的張著腿,穴口周圍的皮肉哆哆嗦嗦的,像是受不得捉弄,要被插壞了似的。
但是天知道他的性器被對方含得多用力,他掐住對方的腰深深地埋了進去,當陰莖頂端再也無法進到更深的地方時,他才在對方含混不清的呻吟聲中,晃著腰攪弄了幾下。
“哈啊——”穆冬的性器頓時興奮得抽動了一下,又吐出一股前列腺液來,全都濺在了自己小腹上。
陸硯之幾乎要被對方夾得射出來了,他的喘息聲粗重了起來,動作時深入淺出,伏低身子扣著對方的腰和肩,插得再狠也不讓身下人挪動,只能被他壓在原地生生受著。
穆冬因此也聳著腰,難耐的在地毯上蹭動了起來,他抱住對方的肩背,毫無顧忌的拉扯著對方被汗浸濕的襯衫,連哼叫聲都像是在催促,顯得有些急躁不安。
“很舒服么,是不是想要射了?”陸硯之忍不住低頭和對方接吻,他的小豹子被吻得時候還會回應(yīng)他,但是卻已經(jīng)有些心不在焉了,明顯是因為快感失了神,只想著要快些高潮才好。
“舒服…啊、快!還差、差一點…再動一動阿硯,讓我射……嗯啊、啊啊——!”
“呼…居然還在嫌棄我……”陸硯之本身也要到了,這下更是因為對方的話而更加發(fā)狠,把身下人插弄得不住地扭動,眼淚又隨著沙啞的哭叫流了下來。
對方這幅仿佛發(fā)情一樣的淫亂感像是壓死他的最后一根稻草一樣,他因為趨于爆發(fā)的洶涌快感而眼前有些發(fā)白,在他到達臨界值的那一刻,他只用手稍稍碰了碰身下人抽動個不停的性器,他就在對方的一聲驚叫里,和對方一起到達了高潮。
“哈啊??!啊——阿硯、啊嗯……”
陸硯之簡直太喜歡對方這種情難自禁的叫喊,他一邊射著一邊又在對方痙攣的穴道里插了幾下,把部分精液都擠了出來,滑下去將地毯弄得更臟。等他終于把他的小豹子灌滿以后,他把人摟進懷里揉了揉,還有些意猶未盡地啄吻對方略微紅腫的眼角。
穆冬這次射精后幾乎筋疲力盡,渾身脫了力似的,即便被他用力抱住,還是會哆嗦個不停,一副爽過了頭的樣子。對方對他零碎的親吻也毫無反應(yīng),像是已經(jīng)壞了。
他于是也不著急把性器抽出來,只稍稍翻了個身,仍舊和對方身體緊貼著,躺在落地窗旁的地毯上,緩緩等待心跳歸位。
許久之后,他聽到穆冬啞著嗓子,沒頭沒尾的吐出了四個字。
“……衣冠禽獸?!?/p>
陸硯之吃飽之后,被罵了也覺得高興。他甚至還有興致應(yīng)了一聲,而后才又一邊揉著對方的腰,一邊笑著反問了一句。
“是禽獸你還抱得那么緊,不怕被吃掉么?”
……早已經(jīng)被你吃得什么都沒剩下了。
穆冬在心里默默的想著,嘴上卻什么都沒說,只疲累地將額頭靠在了對方的頸窩上,而后閉上了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