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哥說我是個發(fā)情泰迪,我不否認,我這個年紀的男的都是發(fā)情泰迪。
早上我們吵了一架,不為別的,因為他說他工作忙沒有時間管我,讓我走了歪路,所以要找個女人結(jié)婚,讓嫂子好好管教我。
我當時腦子一片空白,也不記得自己說了什么。我好像說了一句,你敢娶女人進門我就敢強奸嫂子,我哥扇了我一耳光。
他放我來上學,說晚上我們再談。
我在教室里眼神發(fā)空,什么都聽不進去。老師點我的名,我忙著發(fā)呆沒搭理她,她砸了黑板擦讓我滾出去,我掀了桌子然后滾出去。
晚自習前我去找過一次時琛,他班同學說他晚自習請假回家了。我特別沒意思,第一節(jié) 晚自習下課抓起書包就走,哥們叫我打球我都沒去。
家里有人,我看見陽臺掛著新洗的床單,我哥稍微有點潔癖,我可以在他床上打滾,別人卻不能坐他的床,爸媽也不行。
但盡管我知道,我還是把時琛按在哥的床上干了。我喜歡挑釁他,因為他太穩(wěn)如老狗,我討厭老狗。
二樓亮著燈,我隱約聽見有人說話,提著書包上樓,從門縫里看到了震撼我的一幕。
老哥一身筆挺的西服還沒脫,只拉開了褲鏈,碩大勃發(fā)的紫紅性器在一個雪白的小屁股里狠狠抽插。
時琛被從頭到腳扒干凈,后背雪白的皮膚被皮帶抽了十幾道發(fā)熱泛紅的傷痕,站在冷硬的地板上高高撅起屁股給我哥干,叫聲凄慘又浪蕩,不斷哭叫著,疼,我知道錯了,輕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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