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把自己的屁股從我的陰莖上緩緩?fù)顺鰜?,跪下來用嘴摘掉安全套幫我舔,他的嘴又軟又熱,這感覺太妙了,我渾身發(fā)軟,忍不住壞心眼地往他嗓子里插。
他乖乖地吞下我整個陽具,直到我再一次射在他嘴里。
作為嫖資,我哥出來的時候我告訴他,他的西服是我弄濕的。
我哥緩慢但銳利的目光掠過還處在高潮余韻中恍惚的我,落到時琛臉上,他嚇得低下頭,賠笑的領(lǐng)班也一臉緊張。
我哥嗯了一聲,帶我走了。
我和他們一塊松了一口氣。
回家的時候我開車,我哥坐副駕。他半條胳膊搭在車門窗沿上支著頭,吹著車外的夜風(fēng)醒酒,然后吃飽了撐的撥拉我的耳垂,我腿還有點軟,初夜浪費在一個小鴨子身上怎么想都不夠莊重。
他嗓音低沉,尾調(diào)慵懶地黏連在一塊兒。
“戴套了沒?”
我渾身一震。跟偷情被發(fā)現(xiàn)的奸夫一樣緊張。
轉(zhuǎn)念一想我操的又不是嫂子,哪點對不起大哥了。
“戴了。”我保持了一種虛張聲勢的平靜。
我哥笑得肩膀直顫,我嗓子有點發(fā)干。
“感覺怎么樣?!?/p>
“……還行。”
“小鴨子一看就不是處了,別被人家玩了,傻孩子?!彼辶饲迳ぷ樱瑖诟牢?,“僅此一次,聽見沒。”
我甩掉他的手,臉上十分掛不住。
我問老哥第一次是跟誰做的,他枕著手回憶了一會兒,說大二的時候跟一個學(xué)弟,學(xué)弟挨操的時候特別乖,就是老愛追著叫他哥,這一點受不了,就分了。
我瞟他一眼,追著你叫哥不喜歡?
我哥有點困了,迎著風(fēng)打瞌睡,慢悠悠地哼,喜歡啊,看是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