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哥半個小時就趕過來了,一進辦公室先把我撈到臂彎里悄聲跟我串供:“什么早戀,兩情相悅沒?你老師什么態(tài)度?”
我跟他解釋,戀個屁,單相思都不算,學校要處分我還讓我寫檢查。
他像剛開完會,身上的高定西服平平整整。我盯著他看,他臉色蒼白,額頭上還有汗,時不時把手搭在胃上,但在老師主任和我前桌爸媽間周旋得游刃有余。
他不至于這么生氣吧,手居然在抖。
老師說如果我再不服管教擾亂紀律,就勸退我,我盯著我哥跟主任微笑道歉保證的嘴,想把雞巴塞進他嘴里,讓他不能再說話。
有的人做完刺激事之后隔個兩三天才會開始回味,我的賢者時間延續(xù)了兩天,身體又開始想念起那個小服務員的屁股,他叫時琛來著,他的穴可真軟,我還想操他,這次想在窗戶邊操時琛,讓別人也看看他有多騷。
可我哥說了,僅此一次,我應該聽話一點。他在外邊那么驕傲決絕的一個人,為了我跟老師點頭哈腰。
我走神這段時間,老師們在我哥邏輯清晰的梳理和誤導下搞清楚這完全是個誤會,但兩邊都得有個交代,我只好就燒前桌頭發(fā)這件事寫篇一千字的檢查,處分免了,只被停了兩天課回家反省。
前桌爸媽不滿意對我的處理,就罵我哥,罵我沒爸媽養(yǎng),搞得主任室烏煙瘴氣,班主任和年級主任都挺沒面子。
我擼起袖子打算坐實一個斗毆的處分,被我哥拽到身后,拖著往外走,我咬牙切齒瞪他們,我前桌一個勁兒攔她爸媽,哭著跟我說對不起。
“行了,回家?!?/p>
老哥說回家,我就老實了。我只是沒爸媽,我有哥,所以沒什么。
晚上我在書房搜百度準備抄篇檢查,突然聽見臥室傳來微弱的呻吟聲,快步去看了一眼,我哥正在床上打滾,滿頭是汗。
我愣著問怎么回事,他說胃疼。
我今天才知道我哥胃病還沒好。他前兩年應酬多了身體出毛病了,可他騙我說好了,我信了他。
我忽然想起來我還給他舔我剩的雪糕,問題是他胃有毛病腦子也有嗎,我給他他就舔,我給他雞巴他吃不吃。
我把暖寶插上又鼓搗著燒了壺熱水,不是我在家里啥也不干,是因為我胃好,平時只喝涼水。
我搓熱手,探進他襯衫里幫他焐著,他蜷縮起來像只蝦,頭埋在我肩窩,用一只眼看我:“檢查寫完沒?!?/p>
我哥在外光鮮說一不二,爸媽離婚九年來他從沒露出過這種可憐表情,我親他的眉骨,說你叫我聲哥唄,我今天照顧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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