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什么,想意淫我不是你弟弟嗎?”
“……”
我覺得我真的很了解我哥,也許在他內心深處也在鄙視和哀嘆我們之間的血緣。我很疼我哥,別的事我都可以任他樂意,不論種草莓還是叫老公,或者他玩sm的興致上來折磨得我很疼很疼(甚至有一次在我說了安全詞之后他自以為了解我的極限所以仍然不停手),我都讓他做,但有時候我堅決不能由著他來,我也有自己的底線。
“哥?!蔽乙廊贿@么叫他。
段銳無奈地笑,用鼻尖蹭我臉頰:“怎么這么固執(zhí)呢?!?/p>
“哥哥”,“哥哥”,“哥哥”,“哥哥”,“哥哥”,“哥哥”。我就這么固執(zhí)。
他用深吻回答我:嗯,我在。
段銳把我抱到洗手臺上,我雙腿掛在他胯骨兩側,摟著他的脖頸與他接吻,激烈纏綿的吻仿佛猛獸互相撕咬來顯示親密,我的脊背幾次狠狠撞在水晶馬賽克墻壁上。
“做嗎?”他問。
“做吧。想你?!?/p>
段銳解開一段褲鏈,在性器上擠了半管潤滑液擼了兩下,架著腿把我抱起來,讓我后背抵著墻,扶著雞巴尋找能插的小洞,緩緩頂進來。
這個姿勢他可以百分之百控制住我,因為除了背后這堵墻我沒有任何其他著力點,身體在重力作用下被我哥插得極深,為了不被肏死我只能緊緊抱著他的脖頸,腿夾在他腰間。
我討厭這個姿勢,感覺肚子要被捅穿了,肩胛骨一下下撞得巨疼。
“寶寶,叫老公。”
“……老……公?!?/p>
我以為我聽話叫了他就會輕一點,沒想到卻像按到什么開關一樣,我哥開始一頓猛肏,直到我抱著他的脖頸渾身顫抖著把精液射到他的襯衣上,他輕輕從我身體里拔出來,抵著我的肚子擼了幾下,溫熱的精液在我淺淺的腹肌溝壑里流淌,我失神了好一會兒,高潮余韻中腦子一片空白。
“舒服嗎?!彼檬种刚戳艘稽c自己的精液抹到我嘴唇上,“舔舔?!?/p>
“不舔,腥死了?!?/p>
我哥笑笑,把剩下的精液抹到我臉上。他又沖我露虎牙,真可愛,我扛不住,就算他往我臉上抹屎我都原諒他。
之后我倆一塊洗澡,回到臥室我給他口交,互相撫慰過后摟在一起睡覺。他喜歡在我快睡著的時候像擼貓那樣摩挲我的腦袋,把臉埋在我新洗的頭發(fā)里亂蹭亂吸,我困,所以懶得打他。
以前我總覺得我太難了,然而生活一旦步入冷靜平淡的正軌,就會發(fā)現(xiàn)也沒有那么難,最難的還是數(shù)學物理和語文卷子上毫無意義的閱讀題——說實話作者寫篇文章有什么意圖我一點兒也不關心,如果今后我也寫一篇文章,一定會寫我哥,那么作者的意圖就是出于愛,我哥是交織穩(wěn)植的根莖,是葉脈紋路、我盛開之源,是我所熱愛之最。
周一早上我們班幾個女生在做校門口值日,兩個女孩子抬垃圾桶,我剛好看見,順手幫她們提過去倒了。
一起回教室的路上,江雪開玩笑對我說她今天看到我哥送我上學,還說我和我哥長得很像。關于這一點我看不出來,理論上應該是他像媽,我像爸。
我記得這事兒是爸媽離婚之前,當時我媽在鏡子前挑耳環(huán),我在門口問她為什么只帶大哥走,她這樣告訴我的。這就是她討厭我的原因。當然也常有人說我們像,我想著畢竟是兄弟,總不能一點兒相似之處都沒有。
我也幻想過我是充話費贈的或者垃圾桶撿的,然后我倆順利成為一對雖然不被大眾接受但至少不人人喊打的同性戀,然而我們在醫(yī)院驗過貨,確實親得不行。
今天原本可以平平無奇地度過——上課,寫作業(yè),放學,和我哥在床上膩歪一會兒,親親嘴,互相打一發(fā)然后摟在一起睡覺,沒想到中午下課后我哥給我打了個電話,感覺他那邊好像有什么急事,只在電話里匆忙囑咐我今晚在學校宿舍住,他要出差。
即使他出差,也可以讓阿姨住下陪我,我一直申請走讀,已經很久沒在學校宿舍過夜了,這很反常。我哥在工作上是個非常穩(wěn)重的人,以我對他的了解而言即使公司破產他也不會這樣急躁。
但是沒關系,我哥有能力處理好一切,我對此深信不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