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轉(zhuǎn)過身,用右手把他的頭按進(jìn)洗澡水里,用力壓到底下,把勃起的陰莖捅進(jìn)他嘴里。右手纏的紗布完全濕透了,滲透出來的血絲在水里蔓延。
“哥,你當(dāng)我不知道他是心理醫(yī)生嗎?你也覺得我有病,你一直這么想,是嗎?”
這樣大概很難受,我哥在水里掙扎,浴缸里不斷呼嚕著水泡,整個浴室水花飛濺。
嗆水的滋味很難受吧,我被他落下的時候有種溺水的感覺,就是現(xiàn)在這樣,被人按在水里,拼命掙扎卻無法呼吸,很快就要死了。
只需要再多一分鐘我們就可以永遠(yuǎn)在一起了,可我還是心軟松了手,因為我哥看起來很痛苦。
“小琰!過火兒了你!”
我哥掙脫我的手從水里爬起來,用力咳出幾口水,抓住我雙手把我水淋淋地拖出浴缸。
他的力氣很大,我的胳膊快被他扯斷了。
我哥把我按在地上,他不需要輔助任何綁縛工具,只靠一只手就能完全扣住我,我用腳踢他,他的腿就壓在了我下半身,膝蓋頂著我的膝窩,地板很硬也很涼。
我哥還在咳喉嚨里的水,他太生氣了,揚(yáng)起巴掌想給我一耳光,遲疑了一下變成拿起腰帶,折了兩折拿來抽我屁股,邊抽邊訓(xùn)我,我四腳著地想爬走,又被他拽回去打,屁股又腫又紅,絲毫不給我留情面,我怎么求都沒有用。
我哥在外脾氣并不溫和,他只是慣著我,然而慣也是有限度的,當(dāng)我侵犯到他脾氣的閾值他就不會再忍我。
我想他的愛也會有一個閾值,當(dāng)外界的謾罵和壓力襲來,加上對我的厭煩達(dá)到某個程度他就會離開我,我忍不住去試探他的底線,像在玩掃雷游戲,非要等到把我們兩人都炸傷了才安心地確定這里有炸彈。
我哥坐到沙發(fā)里,朝我打開腿,用皮帶勾著我的脖子過去。
我跪下來,試探著舔我哥腿間蟄伏的性器,學(xué)著他的技巧幫他口交,他終于不再打我,而是憐憫地低頭撫摸我。
勃起的巨物撐滿了我的口腔,我第一次給男人口交,被性感的男人氣味堵住了嘴。
我哥輕聲呼吸,挺了挺腰,他的大家伙一下子捅進(jìn)了我喉嚨里,生理的強(qiáng)烈反應(yīng)讓我止不住干嘔,我哥卻因為我喉嚨緊急收縮而爽得嘆氣。
他終于肯放我喘口氣,我趴在他腳邊咳嗽,他俯身摸我的頭,到我耳邊低聲笑:“怎么樣,繼續(xù)作啊?”
我頭昏腦脹地?fù)u頭,他粗魯?shù)匕盐伊嗟缴砩?,讓我面對著他坐,我被迫雙腿大開,紅腫發(fā)燙的屁股蛋被他的腿蹭得劇痛,我哥翹著唇角湊近我,壞心眼地分開我兩瓣屁股,讓最敏感的穴口壓在他蓬勃脹大的陰莖上。
我哥從沙發(fā)背上拿過煙盒,抽出來一支叼在嘴里。
我點燃打火機(jī)送到他面前,我哥把煙湊到火焰上,吐了一口煙氣,在刺眼的煙霧中望著我。
我脖子上還栓著皮帶,另一端握在我哥手里,很顯然我現(xiàn)在扮演他的狗,處于絕對下風(fēng)。當(dāng)然,我哥一認(rèn)真起來我肯定落下風(fēng)。
“寶貝?!蔽腋鐝澲腹?jié)摸我的睫毛,“哥有時候想干脆不讓你上學(xué)了,給你關(guān)屋里,掛上鏈子,天天翹著尾巴等哥下班?!?/p>
我打了個寒顫。
“但哥沒那么干,知道為什么嗎?”
我怔怔搖頭,我哥于是過來親我唇角,跟我說“我太愛你了,太疼你了,見不得你委屈。所以你給我放乖點兒,哪天把哥惹毛了就給你鎖起來。”
我哥這個人待著沒事就愛威脅我,可現(xiàn)在我至少安心了些,身體突然變得很疲憊,緊繃的彈簧松懈下來,我趴在他懷里抱著他,想就這么抱一輩子,火化成骨灰時直接把我倆熔化在一起。
他夾著煙用中指摸我的穴口,指尖在敏感的褶皺上打圈。
他說,等會兒哥要肏爛琰琰的小屁眼。
因為我最近太不聽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