照例先是寒蟬,適應(yīng)了才往下摸去,有些粗糙卻矛盾的又有些光滑的毛發(fā),小心避開敏感的小核,只摸到大腿的根部,其實還沒有什么濕潤,往下面一點點,那個凹下去的部位,倒是微微的有了濕意。
恩恩,那么現(xiàn)在我應(yīng)該處于什么狀態(tài)?半興奮半不興奮?
怪異,那個凹下去的柔軟地方火熱無比,爹爹一摸,就會刺激得連連收縮,渴望著被侵入,怎么我的手指杵在那里半晌,還一點反應(yīng)也沒有,而且濕度越來越不明顯,就快要干掉了。
呃……按照理論上來說,自己的身體應(yīng)該是自己最理解的啊,憑什么爹爹一碰,我就會忍不住的呻吟哀求,自己都摸到要害了,還反應(yīng)全無?
不行,我要崛起!
就算是爹爹,也不能毫無條件的投降,無論是精神還是肉體!
拿定了主意,立刻決定自己小玩一下,如果以后在床上,能夠以很老練的姿態(tài)指點爹爹摸這里摸那里,還悠閑的仰起頭說一點感覺沒有,加把勁吧,接著就看爹爹大汗淋漓、誠惶誠恐的努力著,那豈不是很拽?哈哈!
好,決定了,來吧!
馬上很激動的按照記憶里爹爹的方式揉動軟綿綿的乳房,大概不到十下,額頭滑下黑線,為什么,為什么沒感覺?除了握不住的脂肪擠在指頭縫外,滑膩膩的很有趣外,真的沒感覺?。?/p>
挫敗的時候,不小心拇指撥過乳頭,癢癢的,傳到心窩里。
略微驚訝的低頭看,當(dāng)然,除了隆起的衣服,啥也看不見就是了,不過那挺立起來的小球很奇妙哦,盡管還是比不上爹爹的誘惑,好歹還是有一定成就感的,嘿嘿。
企圖雙手作業(yè),發(fā)現(xiàn)在交叉雙手的情況下,還要保持衣服遮蓋住自己保暖,有很大的難度,索性單手出動。手指去撥弄,虎口夾住,輕輕的捏住往上拽,搓動。
得出結(jié)論,這一系列動作都不如用拇指輕微的按住它轉(zhuǎn)圈圈好玩,所謂好玩,也還是那一點點癢癢的滋味,比起爹爹的手,更甚至嘴,實在是差太遠(yuǎn)了。
探討完畢,沒了興趣,大冷天的,就算暖,也不愿意脫了衣服到處亂摸一氣,洗澡的時候,摸來摸去,要有什么動靜,早就曉得了,今天就算了。
直接往下再往下,小肚子順滑的下方是藏得很好的軟軟的小肉核,比較起乳頭來說,它簡直就是太乖了,不挺也不翹。不過碰觸上去,哪怕是小小的滑過,也會產(chǎn)生比較巨大的舒服。
瞇上眼,彎起唇,這才是我要的效果啊。
按壓住那個小小的突起,軟軟的,劃著圈子,的確是有快慰呢,并且因為是自己在控制著,所以無論是身體還是心理都接受的歡愉。恩恩,稍微用力一些,快樂尖銳起來,微微的合上雙眼,并起雙腿,享受了好一會兒。
不過感覺上還是沒有爹爹親自的撫慰強烈,為什么?過程都是我在掌握,難道爹爹真的是開啟我的鑰匙,鑰匙不在的時候,我連玩玩自己都無法辦到?
好奇的摸來摸去,不知道是不是探索的精神大過玩樂,自己都覺得自己沒了興致,抽開了手,哈哈笑了起來,真有趣。
原來還是要爹爹呢,想要爹爹的親吻,想要爹爹的大手安撫,想要爹爹強健的身軀,想要爹爹粗碩的那里……輕輕的呻吟一聲,不自覺得手指又往下,按壓住悸動的小肉粒,如果是爹爹,他不會把指頭壓在正上方,而是用指尖頂住小核的左側(cè),先彎起來扣動,再捏住它往上提……
“啊啊,爹爹啊……”輕聲的嘆息了,微微張開腿,閉著眼兒,顫抖的想像著是爹爹在愛撫著我。一下,再一下,用力一點,再用力一點,糟糕,手有點累了,若是爹爹在,一定會輕易就弄得我攀上最快樂的頂端吧?
手指使了力氣,快速的撥弄敏感的那一點,身體弓起來,好想要那種強烈得崩潰的感覺,我自己無法達(dá)到呢,爹爹,好討厭!
挫敗的縮起身子,抱住自己,任那種不滿足的欲望叫囂著在身體里收縮擴張,只覺得難過,越想爹爹越難過,他是不是在谷外壓根就玩瘋了,所以才根本樂不思蜀的到現(xiàn)在還不回來?
討厭討厭!
迷糊的,延伸到指尖的刺痛被睡意掩蓋,溫暖的四周讓我沉眠。
在睡眠中,爹爹回來了,輕柔的吻我的唇,撫摸我的身體,推開我的雙腿,將裙子撩起來,然后他張唇吻上了那重新閉合的花朵。
濡濕的吸吮讓我輕吟的挺起腰,不安的想要挪動,卻被溫柔而堅定的固定住了纖細(xì)的腰兒,好讓他的舌頭可以肆意的舔吮火熱的花瓣,悄悄的,連我都感覺到它在綻放了。
“爹爹……”太溫柔,為什么爹爹會這么的溫柔呢?一點也不像啊……
沒等我再度思考,一根手指探入了花蕊的同時,柔軟的小核被納入溫暖的唇中。
“啊啊啊……”這個是我自己根本無法得到的快樂啊,好刺激,舌頭的纏繞頂弄,雙唇的輕咬吮吸,還有手指彎曲的探索,壓住最敏感的那處隆起,刻意的轉(zhuǎn)動,不行,全身都泛起了劇烈的酥麻,連同花穴兒最深的地方都開始閉合著分泌起汁液了。
手指旋轉(zhuǎn),壓著收縮最強烈的那一圈小嘴,不斷的旋轉(zhuǎn),他的唇則用力的吸著充血了的小核,還用牙齒在輕咬輕扯,啊,兩根手指伸進(jìn)來了,他竟然那么過分的用手指在擴張……
“不行……爹爹!”哀叫一聲,全身繃緊又倏然的放松,我哆嗦著緩慢的蜷縮成一團,感覺濕嗒嗒的花液涌出不斷收縮的小穴。
混沌的、混沌的掀開眼,做春夢了么?腿兒間的濕潤無法否認(rèn),連被玩弄的感覺都那么的明顯,硬實的花核還未變軟,如果是春夢,未免太過真實,如果不是春夢,外面守衛(wèi)著的小虎他們也絕對不會讓除了爹爹的任何人進(jìn)入。
難道爹爹真的回來了?
急切的起身,雙腿的虛軟讓我差點跌倒,踉蹌了一下,伸手捉住椅子才撐住自己,“小龍。”濡濕酥軟的感覺顧不上太多了,撩開阻隔寒意的毛氈,我話音剛落,就見四道黑影出現(xiàn)。
“少主子?!?/p>
“爹爹回來了?”
“主子不曾回谷?!?/p>
揚起的笑凝固住,原來還是我太過想念爹爹的春夢一場了吧?放下毛毯,嘆息的挪回到亭子邊的躺椅坐下,小腹墜墜的,一股沉甸甸的感覺,小小的核心還在時不時的抽搐出酥麻的滋味,不斷的提醒著我,方才的夢境有多真實。
撥開厚厚的毛毯,想看看結(jié)冰的湖面,哀嘆一下自己的相思若狂,卻看到遠(yuǎn)遠(yuǎn)的湖那邊矗立的身影。
……那個不是雷霆嗎?滿腦子問號的隔湖與他相望,大冬天的,他不在他的跨院和他老婆相依偎烤火,跑來這里干什么?爹爹臨行前,特地當(dāng)著我的面叮囑不讓他靠近我半分的,他還想做什么?
奇怪的人。
完全沒有把他當(dāng)兒子看待的我,打了個呵欠,繼續(xù)沉浸入對爹爹的胡思亂想中去。
爹爹,快回來吧,人家想你都想到做春夢了,嗚嗚嗚嗚嗚,好可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