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你先動嘛——”
不管了,先爽了再說。
陸生按住她想要亂動的身體,不吃她撒嬌這一套,擰著眉頭盯著她。
“回答我,為什么不好?”
“我們——我們,不夠了解嘛…….”
陸生狠狠的挺了一下腰“嗯?!這叫不夠了解,我雞巴把你小逼塞得滿滿的,你和我說不夠了解?!”
“啊——別,別頂——”
“那,那,先訂婚,訂婚——”先把他穩(wěn)住再說,反正她家里人壓著,再加上陸生,她是想逃也沒辦法逃的。
“我們自小就有婚約,定什么婚?!”陸生咬牙切齒說,腰肢猛的一撞,撞到她的胯骨上,雞巴狠戾的頂撞上她嬌嫩的宮頸口?!霸僬f了,除了我,還有誰敢把你伺候的這么舒服?”
鹿音扭頭保持沉默,陸生無可奈何的嘆了一口氣。
擺動腰肢繼續(xù)操弄起來,一邊操一邊說。
“你知道你初中的時候,我就關(guān)注你了嗎?你以為是誰讓人偶爾給你送那些你家里人不讓你吃的垃圾食品?還有高中的時候,你以為是誰時不時給你整理的復(fù)習(xí)資料?是誰幫你分析問題?還有那次沉船事件,你以為你這么幸運那么快被人撈上來?”
“結(jié)果呢,我那幾個月沒時間給你做那些事,你竟然和別人在一起三個月多了?還填報了同一所大學(xué)。”
“嗯……哈……什么——什么?!”
怪不得她后來總感覺那個初戀男友做事怎么和之前不太一樣,以至于后來她受不了他的過度的控制欲和占有欲而分手。
“所以,是你——唔——”
他堵住她的嘴巴,不想聽見那些讓他心里堵塞的話。
下身的抽送越來越快,快到感覺兩人交合之處黏在一起,何時分開還未看清便粘在一起,滾燙堅硬的雞巴一次又一次捅頂在她的G點上。
“唔——唔、唔——”
他見她掙扎的厲害,誤認為是抗拒,心中郁結(jié)不快,用舌頭模仿性交的姿勢,操起她的小嘴。
“唔——、唔、唔、唔——”
隨聲幾聲嗚咽,她便抖抖索索的上了高潮,穴道猛烈的收縮,宮頸處分泌出大量的黏膩水液,澆在龜頭上,順著馬眼往里灌。
“唔——嗯……哈……”
他這才放過她的嘴。
“那你——哈……嗯……哈嗯……”
鹿音還沒緩過來,便著急問他當(dāng)年之事。
“你都和他在一起了,我怎么去找你?我若去找你,說了那些話,你就會信嗎?如果你們是真心相愛,我豈不是要做破壞你們的感情的第三者?再說,他那時對你也真的不錯……”
陸生一口氣將話都說了出來。說完,頭垂靠在她的頸窩處,急促的溫?zé)釗湓谒钠つw上。
鹿音的呼吸逐漸平穩(wěn)。
“我很喜歡你,一直很喜歡?!币蝗灰膊粫嗟榷嗄?,等到你單身幾年,才讓爺爺去找你父母。
“按長輩的意思辦吧。”
二人異口同聲。
就在此時,煙花在半空綻放,一朵接著一朵,似乎要將一年來的遺憾全都補償回來。
雙目對上,彼此都聽清了對方的話。
陸生也不再克制著自己,換著姿勢和她在這狹小的天地瘋狂的做愛,直到煙花不再綻放,直到年久的木床再也承受不了二人劇烈的運動而倒塌,直到桌子上的圖紙散亂了一地,直到噴灑在綠植的葉上不知是淫水還是尿液。
第二天在陸生的臥室醒來,鹿音便告訴父母她想盡快結(jié)婚的打算。
撥通了那個熟悉又陌生的電話,詢問當(dāng)年之事,對方承認,當(dāng)年確實冒充了那個“陌生人”,讓鹿音以為做那些事的人是他。
就像陌生的公主救醒海灘上的王子,小美人魚犧牲了聲音換得雙腿才終有一見。
鹿音不是愚蠢的王子,陸生也不是失去聲音的美人魚。
他們的故事,終究不會以悲劇收尾。
“后面那電話給誰打的?”他對那個男人聲音敏感的不行。
“你把我伺候舒服了,我就告訴你,我的未婚夫。”鹿音回頭一笑。
“好啊,我的未婚妻。”聽到最后三個字,剛才的不悅便煙消云散。
堅持不到最后,鹿音便斷斷續(xù)續(xù)的將剛才的事情全都告訴了陸生。
陸生拉著她又來了幾回,最后她幾天都沒力氣下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