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旁一直沒有說話也沒有動作的夜寒,在看到慕容堯的動作之后,便捏緊了雙手克制自己,而聽到自家王爺?shù)妮p聲叫喚之后,夜寒便閉上雙眼身形一閃,消失在房里。
……
約莫一炷香時間以后,慕容堯離開了洛王府,容楚歡仍衣衫不整的躺在床上,房內(nèi)靜悄悄地,仿佛除了容楚歡以外再也沒有其他人,但是容楚歡卻知道,有一個人,一直都在。
“夜寒?!边€是很輕很輕的聲音,容楚歡勾起嘴角喚了一聲。
“主子。”一條人影不知從哪里竄出,站到了床前,正是之前消失的夜寒。夜寒輕手輕腳地扶起容楚歡,取出之前慕容堯給的玉瓶,倒出一顆藥丸送入容楚歡口中。
容楚歡吞下藥,伸手拉過夜寒的衣襟,讓夜寒的頭低下,然后狠狠吻住,半晌才放開,笑著躺回床上,閉上雙眼輕聲說著,“脫衣服,我累了,你自己動手。”
夜寒聞言沒有絲毫猶豫,熟練地脫了衣服爬上床,一邊不停用手愛撫套弄容楚歡的分身,一邊自己給自己做著簡易擴張,等到容楚歡起了反應(yīng),便不顧自己還沒開發(fā)好的后端,扶著夜寒的挺起緩緩坐了下去。
突然的撕裂感讓夜寒的喘息有些重,不過稍稍習(xí)慣之后,他還是慢慢動了起來。整個過程夜寒都是十分掌握力度,似乎想盡自己最大的努力讓容楚歡舒適快感。
很快兩人的身形都微微一顫,從兩人交合的地方緩緩流出一些白色液體。容楚歡猛地睜開雙眼,一個翻身將夜寒壓在身下,開始劇烈地深入撞擊,似是沒了理智一般。而夜寒則默不吭聲地配合著,實在承受不住時也只低低的呻吟一聲。
其實容楚歡身中劇毒,此毒是五年前容楚歡回昭國之前,延國君主所下,每隔三個月必須服用一次解藥。解藥由延國君主秘密送來,但只送到延國世子慕容堯手上,再由慕容堯轉(zhuǎn)給容楚歡。而因為當(dāng)初下的毒中含有慕容堯的血,因此服用解藥之前又必須與慕容堯交歡,接受慕容堯的體液作為藥引。
因而容楚歡和慕容堯之間每三個月都有一次這樣的交易,而平時為了往來方便,他們便干脆利用這層關(guān)系作為掩護。鑒于兩人的身份問題,對外他們一直讓人以為慕容堯是容楚歡的男寵,但其實被控制的卻一直是容楚歡,被壓在下面的也一直都是容楚歡。
而每次與慕容堯交合后,容楚歡都會將夜寒壓在身下狠狠要上一回,他其實知道自己的這樣行為沒有任何意義。即使他要了夜寒再多次也無法抹去他被慕容堯壓在身下的事實??伤钥刂撇蛔?,因為這個世界只有夜寒不會背叛他,只有夜寒會由他任取任求。所以他總是一次次放縱自己在夜寒身上任性……
直到最后完全泄在夜寒體內(nèi),容楚歡才抽出分身慢慢躺回床上,閉著雙眼說了一句“別動”阻止了想要起身的夜寒。
“主子,夜寒打水為您清理身體?!币购吐曊f道。
“先陪我躺一會?!比莩g輕聲開口,淡淡說道,“夜寒,你恨我嗎?”
“主子……”
“不用說了,我知道你不會恨我?!比莩g笑著打斷了夜寒的話。但是我越來越恨自己。這句話容楚歡沒有說出口,只是暗自在心里默默地說著。
容楚歡轉(zhuǎn)過頭眼波流轉(zhuǎn)的看著身邊的男人。其實夜寒長得十分平凡,畢竟他本來就是跟著容楚歡的一個死士,后來容楚歡被封洛王,他才被封為洛王府侍衛(wèi)長。
“夜寒,我有一個任務(wù)給你?!比莩g看著夜寒勾起嘴角,伸出手勾過了夜寒的頭,在他耳邊輕聲說了幾句話。
“是,主子?!币购J真地聽著,然后點了點頭。
“好了,去打水吧?!比莩g說完便松開了手,笑著看夜寒利索地起身出去打水,而他自己則繼續(xù)一個人躺在床上,望著床頂無聲地笑著。
“容楚華,你,會恨我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