嘲諷的一笑,喻鶯鶯冷哼:“我道是誰,原來是京都鼎鼎大名的馮瘸子??!”
“你!”綠腰看不過,剛邁出腳步,蘇葵一抬手打斷她。
“嗯,是我,”蘇葵淡淡道,仍舊一副沒將喻鶯鶯放在眼里的模樣,“喻小主如此氣勢(shì)洶洶的闖進(jìn)我房內(nèi),還打了我的宮女,敢問,有何貴干?”
她還敢如此理直氣壯的反駁?!簡直該死!
喻鶯鶯氣的咬碎一口銀牙,氣極反笑,“呵!你還敢問我為什么,那我倒是問問你,為何不去參加宮訓(xùn),反倒害我們?cè)饬斯霉玫挠?xùn)斥!”
蘇葵懶洋洋抬眸,“因病缺席,你有意見?”
結(jié)果她這話落在喻鶯鶯耳中又是另外一種含義,她似笑非笑的上下打量著蘇葵,最后視線停留在蘇葵裙擺下的腿上。
惡毒道:“也難怪,一個(gè)瘸子即便是僥幸通過初審入了宮,也當(dāng)不得飛上枝頭的鳳凰,麻雀終歸是麻雀,登不上大雅之堂!”
蘇葵面色微斂,不怒反笑,揚(yáng)起一邊的秀眉,悠悠開口,“喻小主,恕我多言,這里是皇宮,不是你家后院,你今日不經(jīng)同意便私闖我房間,甚至打了我的宮女,企圖對(duì)我行兇,這件事兒,你看該如何收?qǐng)觯俊?/p>
喻鶯鶯瞪大雙眼,其他瞧熱鬧的秀女見蘇葵這副厲害模樣,紛紛后退,害怕招惹上這傳聞中的羅剎女。
“什么行兇?!馮嫣然你不要血口噴人!”她什么時(shí)候企圖對(duì)她行兇了?喻鶯鶯睚眥欲裂,恨不得撕爛她的一張利嘴。
蘇葵卻不接她的話,自顧自道:“哦,你沒有行兇,那你這是做什么?”她纖纖玉指一點(diǎn)綠腰,“我這丫頭臉上,可還留著證據(jù)呢!”
“誰讓這賤婢膽敢阻攔我,本小主千金之軀,也是此等賤婢能沾染的?”喻鶯鶯不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