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那人驚叫不已,在地上打滾,同伴趕緊朝他打了個水球,好在這不是木中火,一個水球也能滅掉,只是整個下半身濕了個透徹。
莫天寥閑閑地道:“門規(guī)規(guī)定,不得鬧出人命,這位兄臺不必如此懼怕?!?/p>
“哈哈哈……”圍觀的有人禁不住笑出聲來,這話分明是在說那人嚇得尿褲子了。
“你!”那人氣得眼睛都紅了,不管不顧地沖上來。
莫天寥化弓為劍,直直地迎了上去,抬手一劈,帶著靈力的太始神劍頓時把對方的劍劈成了兩半。與此同時,另外兩人已經(jīng)看準(zhǔn)時機(jī)來攻他后心。
莫天寥作為一個金丹初期修為的人,原本對上這么三人根本沒有勝算,但莫天寥對于法術(shù)的運(yùn)用已經(jīng)臻至化境,只要靈力還夠,收拾這三個不成問題。關(guān)鍵在于要趁著靈力不足之前速戰(zhàn)速決。
強(qiáng)大的火靈力組成了一道艷色屏障,擋在身后,莫天寥迅速回手,化長劍為大刀,橫著劈向來人的頭顱。
那兩人一驚,一人玄身而起,一人彎腰閃避,莫天寥長腿一掃,一腳踢在那彎腰之人的臉上,用刀背狠狠把他拍飛。這人是筑基修為,本就與莫天寥差一大截,頓時像個斷了線的風(fēng)箏,直直地飛了出去。
飛上半空那人踩著自己的靈劍,莫天寥抬手,將太始化作一個長矛,直接朝空中的人擲去。那人嗤笑一聲,扔長矛算個什么招式,微微閃避即可。熟料那長矛竟想長了眼睛一樣,自己拐了個彎,朝他的屁股戳去。
那人嚇了一跳,正要閃避,卻不料莫天寥踩著一把靈劍就飛了上來,一掌拍到他的胸口。
“噗——”沒料到莫天寥還有一把靈劍,那人沒什么防備,頓時噴出一口血來。
三人都被打趴下了,莫天寥收回還沒打夠的太始,云淡風(fēng)輕地彈了彈衣襟:“待能單獨(dú)打得過莫某的時候,再來說強(qiáng)者為尊吧?!闭f完,頭也不回地離開了。
“哇,莫師叔好厲害!”
“以一敵三啊!”
“誰說人家是靠著師尊庇護(hù)了,明明是高手中的高手!”
幾個女子弟看得眼中冒光,方才那一襲黑衣翩然,以一敵三還云淡風(fēng)輕,臉發(fā)髻都沒亂,加上那張俊美異常的臉,實(shí)在是讓人移不開眼!
莫天寥快步回到沃清洞,剛?cè)氪箝T就攤倒在地,這金丹期的靈力還是不夠用,此刻真是一點(diǎn)力氣都沒有了。
“領(lǐng)個東西都這么久?”一雙雪色錦靴出現(xiàn)在眼前,莫天寥抬頭,看到自家?guī)熥鹫久伎此?,清冷的眼中滿是嫌棄。
莫天寥順手抱住那雙修長的腿:“徒兒遭人欺負(fù),走不動了?!?/p>
“這門派里還有誰能欺負(fù)你?”清潼蹲下來,用手指戳戳莫天寥的腦袋。
“怎么沒有,”莫天寥坐起來,湊過去與他對鼻尖,“你呀?!?/p>
清潼看了看他,張口,咬。
“嗷,疼疼疼!”
門內(nèi)小比莫天寥不必參加,就陪著師尊在洞中無所事事,直到出發(fā)的那一天。最后,玄機(jī)也沒能勸服幾個徒弟,只得自己帶著他們?nèi)ァ?/p>
宗門巨大的飛舟,承載著三十多個精英弟子,和兩個洞主,闊別了宗主,朝流云宗駛?cè)ァ?/p>
這飛舟很大,分三層,第一層是眾人聚集的地方,第二次是眾弟子休息的房間,第三層是兩位洞主的臥房,以及一個觀景臺,普通弟子不得上三層。
觀景臺上,鋪著一個厚厚的軟墊,一只斑斕大虎趴在上面,睡得呼呼的。白衣美人靠在老虎上,瞇著眼睛曬太陽。
玄機(jī)真人坐在軟墊一端,專心致志地搓麻繩,恢復(fù)了白色的兔子蹲在師叔背后,抱著編好麻繩的一端專心致志地啃食。
莫天寥拎著在廚房偷吃的紫貂走出來,空著的手中端著一盤炸小魚,在軟墊上坐下來,左右看了看,沃玄洞中,元海沒跟來,花情和玉離不知道躲到哪里去了。
“二師伯,各宗門長老都會帶靈寵,若他人問起,哪個是您的靈寵?”莫天寥給師尊喂了一條小魚,好奇地問道,供詞得提前串好。
“這個?!毙C(jī)從懷里掏出個龜殼,指了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