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著他左手就反抓著周重行往自己胯下按,周重行掙扎了一會兒,雙手被他的左手操控著,握住他的分身快速地擼動。來自那粗硬物什的滾燙通過手傳遞到周重行的身體,他全身燥熱難忍,不知道為什么也喘了起來。
陸晦將他頂?shù)綁ι?,硬邦邦的陰莖抵在他胯部上,弄得周重行的西褲都濕了。不一會兒,周重行感覺有一只手伸到了自己屁股后方,隔著褲子在穴口的位置一頂一頂,他馬上就停止了手上的動作,兩手試圖掙開陸晦。
“你自己送上門來,勾引我這么久,把我都弄硬了,幫我擼幾下就想走?”陸晦胸膛起伏,逼迫地看著他,“自己把褲子脫了。”
周重行跟陸晦滾過一個月的床單,他很清楚陸晦的性欲不比自己低,只是控制得更好,但一旦挑起了,就絕對要做到周重行爬都爬不起來為止。
不過周重行沒覺得自己這衣服完好的樣子能有多大誘惑力,只覺得陸晦是在戲弄他,而自己差點就因此而有些失態(tài),想到這里臉上就有些不愉快:“別玩了?!?/p>
陸晦死死地盯著眼前這個人,光著腳,白色的襯衫袖子挽起來,有些被水花打濕的襯衫緊緊地吸住他的皮膚,金絲眼鏡被水汽暈得有些模糊,顯得他的眼睛迷蒙而瀲滟。
他感覺自己全身的邪火都聚在腰間,幾乎失控,卻師出無名。而眼前這個始作俑者對此一無所知,甚至還漲紅了臉來瞪著他,那惱羞成怒的樣子簡直令人難以自持。
陸晦身心都煩躁不已,他本來是不想再和這個幫著他哥搶家產(chǎn)的人私下再有什么關系的,這半年以來他們也在商場上的交手也是毫不留情,陸晦認為自己可以只把他當作一個冷漠又能干的對手,但是當他時隔半年再看見這個人,第一時間想到的依然是他在床上被自己肏得失態(tài)地哭叫的嬌媚樣子。
這個人簡直無時無刻不在勾引別人,顯出細腰和翹臀的貼身西服是這樣,隱忍在金絲眼鏡下那一雙風情瀲滟的眼鏡更是這樣。即使紐扣已經(jīng)扣到脖子上,仍然流露出一種引誘人解開的風情,令人想將他壓在身下,撕碎他禁欲的面具,讓他露出情欲的嫵媚的樣子。
更可惡的是,他自己對此一無所知。
一想到這半年來他就是這副模樣,不知道勾引了多少男人,又不知道被多少男人借機揩過油,陸晦就莫名來氣:“如果你不想被別人玩,那請你以后注意一下自己,不要總是一副求操的樣子,不要隨便喝別人的東西,少給我惹麻煩!”
周重行莫名其妙地被羞辱了一番,不可置信地瞪著他:“你發(fā)什么神經(jīng)?”
“你聽著,你沒有必要特意為我做什么事情,以減輕自己的羞愧感?!标懟薹砰_他,單手穿上了褲子,“我是幫你趕走了那群牛郎,但我也的確干了你一晚上,我也不虧。他們干是干,我干也是干,有什么差別嗎?我乘人之危,我才是小人。你不必感謝我。”
陸晦背對著周重行,“你最好憎惡我,然后有多遠滾多遠?!?/p>
“你說得很對?!敝苤匦姓f道,“但你是白癡?!?/p>
陸晦沒有轉身,不一會兒他就聽見外面的門被關上的聲音。
周重行已經(jīng)走了。
走了就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