化名“阿輝”的陸晦贊賞地打量著眼前的周重行,手指從他背脊滑入股縫,說:“原來你喜歡這個體位,也不錯?!?/p>
周重行被他的手指弄得一陣顫栗,但還是臭著臉端架子:“不管怎樣,那個稱呼太惡心了,不準叫。唔啊——”
他整個人無力地癱軟在陸晦的身體上。
陸晦一邊抽插著剛剛插進去的手指,一邊說:“剛說不準叫,你怎么就自己大聲叫起來了呢?”
周重行抬眸狠狠地剜他,頗具不畏強暴的風骨。
然而手指擦過敏感點的時候,周重行就不爭氣地渾身都軟了,不自覺地微微抬了抬屁股,方便那個男人更好地侵犯。
“不讓我叫老婆也行,”陸晦說,反正他也叫不出這個肉麻又奇怪的稱呼,也就是貧貧嘴,不過……
他對著他的“鄒先生”笑得一臉邪淫,“喂,那你叫聲老公來聽聽唄?”
話說完陸晦就吃痛地嘶了一聲,他的這位鄒先生竟然狠狠地咬了他的脖子一口,幾乎出血。
“鄒先生”臉上風輕云淡,只有微微揚起的眉毛表現出一絲挑釁的意味。
可以嘛,冷美人的尊嚴很是神圣不可侵。
“就隨便叫叫也不行,你也太沒有情趣了?!标懟迲土P地狠狠用手指攪弄周重行的后穴,心里記仇地想著待會要把他吻到明天只能穿高領襯衫戴圍巾。
“啊……”周重行被攪弄得忍不住吁吁地喘氣,幾近呻吟,他勉強地抬起頭,嘴唇微動:“沒情趣,有性趣就行了?!?/p>
冷美人的聲音在清冷之中稍帶媚骨,趴在陸晦身上伸出粉嫩的舌頭舔了舔剛剛咬過的地方,舔完了抬起頭,拿那雙禁欲又風情萬種的眼睛看著他。
似乎已經知道他的“阿輝”最受不了的就是自己的眼神。
果然,陸晦馬上翻身將他撲倒,如同餓狼撲虎一樣開始了。
在這一個月里,從兩周一次,到一周兩次,隨著周重行徹底放棄了在這個人面前的羞恥感后,終于變成了幾乎每一兩天就要上床。
因為不想天天都住酒店,他買下了公司附近公寓的一個單間,每次都和那個男人約在那里做愛。
陸晦接到鑰匙的時候,摸了摸周重行的下巴,“你家?”
周重行點點頭。
陸晦有點驚訝,隨即心情大好,又紆尊降貴地往周重行白凈的臉上啵了一口。彼時周重行正正開車載他去那個小房子,猝不及防臉上一陣濕潤,幾乎就一個急剎。
“不要在床以外的地方毛手毛腳?!敝苤匦械伤谎?。
陸晦的眼神很無辜,“我也沒想到你臉也那么敏感的嘛?!?/p>
周重行也沒想到自己抽了哪根弦,居然跟一個認識不到一個月的人成為了固定的性伴侶,不但被搞得濕淋淋,丑態(tài)還被看光光,周重行覺得自己真是越來越放蕩了。
不過,也只限于那個人罷了。周重行無力地安慰自己。
那個人熱衷于開發(fā)周重行,換周重行的話來說就是喜歡折磨他。
例如各種下流地開發(fā)他各種敏感地帶,順便測試敏感程度。
“啊,哈啊……別吸了,唔……別……”周重行挺起胸膛,陸晦正埋頭在他胸前吸吮著他的乳頭,舌頭色情地挑弄,牙齒輕輕地啃咬,乳頭在他口中變得又紅又腫,一陣又一陣酥麻的快感竄上來,激得周重行不斷地捶打著雙人床,幾乎想要捶打那個混蛋的腦袋。
結果那個混蛋抬起頭,眼里有些笑意地問:“另一半要不要吸???”
“哈啊……要……嗯啊……好癢……”周重行挺起身,動情地送上自己另一邊的乳頭。
“啊……啊……我要……不行了……要被吸射了啊啊……”
周重行頭昏目眩,被陸晦吸得直接高潮,頂在肚子上的分身將白色的精液射到兩人緊貼的身體上。
陸晦抬起頭咂咂嘴,“乳頭不錯,光是吸就能高潮了。”
最后進行了各種測試后發(fā)現,無論玩弄哪里,即使玩弄到高潮,對于周重行而言,沒有陰莖的插入,便等于沒有滿足的高潮。越是高潮,后面越是空虛,必須要最后的插入才算盡興。
這個結論是陸晦在周重行開車的時候一本正經地說的,毫不意外地又被獎勵了一記超強剎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