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也有另一個人看著他穿著禁欲白襯衫黑西褲,鼻梁上架著眼鏡一臉高冷的洗碗么?
上前一步,勾住霸道總裁的領(lǐng)子,自己彎著腰側(cè)頭自下而上地仰頭吻上去。
薄行澤微愣,隨即偏過頭,“別鬧,阿姨在家?!?/p>
“我媽在家,那你今晚是不是就不要我了?”祝川著重把“要”這個字咬了一遍,側(cè)頭咬住他耳垂,用牙齒輕輕磕、銜住試圖碾碎,然后伸出舌尖舔過。
薄行澤身體緊繃得厲害,呼吸都重了一些,不用特別敏銳都能感覺到。
“嗯?”
“要不要我?”
“要。”薄行澤幾乎是從嗓子里擠出的一個字,明知前面有荊棘也要徒手摘玫瑰-
兩人在家里住了一晚,早上祝川醒的時候順手摸了下身側(cè),空空如也。
估摸著已經(jīng)上班去了,他一向不賴床,無論有多累第二天早上都能起得來,以前高中的時候也是,無論累得多狠,第二天早上六點(diǎn)鐘一定起來去上早自習(xí)。
他高中的時候就愛睡懶覺,每次被薄行澤從被子里挖起來都要撒會潑,要他幫洗臉,困倦地趴他身上,還要他跑去買早餐,坐教室吃完了繼續(xù)睡。
他以前就是兇狠做派,昨晚卻極盡溫柔,繪畫一般筆觸詳細(xì),他整個人都懵了,這是什么新的報復(fù)他的辦法?
要不是他連眼睛都紅了,清酒味彌漫開來,每一寸肌肉都繃的像是石頭,他幾乎真的覺得薄行澤在折磨他。
祝川不習(xí)慣這樣,擰眉踹了他一腳,“你干嘛?”
薄行澤低下頭,“別動。”
“你命令我?。俊弊4ㄕV劬此?,勾出一股煙波盈盈,一身交際花風(fēng)流輕佻。
他沒多少這項(xiàng)技術(shù)的經(jīng)驗(yàn),薄行澤的手幾乎要把他肩胛骨都掐碎。
祝川以前從來沒吃過,忍不住皺起眉,從前薄行澤就沒舍得他這么吃過,于是伸出手等他,卻發(fā)現(xiàn)他喉頭一滾咽了下去。
結(jié)果薄行澤還是完全不為所動,祝川掐著他的脖子,“你到底行不行?不行滾下去!”
那是他經(jīng)歷過的最漫長的一個折磨。
祝川看著照進(jìn)窗簾的微光,長舒一口氣,后半夜才明白為什么他這么慢,“傻逼就是傻逼,說不讓那么重,又不是說紙糊的。平時也沒見那么聽我的話,醫(yī)生的話就那么聽,圣旨似的。”
沒電了的小玩具都比他頻率高。
祝川從柜子里找了衣服穿上,特地照鏡子確定沒留下什么痕跡才下樓。
祝有思正坐在餐桌上喝粥,周殷殷一早也已經(jīng)去了公司,他走過去瞧了眼餐桌上的豐盛早餐,“喲,您還會訂餐了?!?/p>
祝有思瞥了他一眼, “小薄煮的。”然后指尖一劃,一張便簽紙映入眼簾。
凌厲字體寫著:公司臨時有事,你早上起來之后把粥和菜都熱一熱,我煮了咸甜兩種,不知道阿姨愛吃哪一種,你幫我看看。
祝川仰頭看了下鐘表,十一點(diǎn)半了。
“您也剛起???”
祝有思嫌棄地再次掃了他一眼,“你以為我是你?公司倒閉恐怕你都是最后一個知道的,站直了!”
祝川坐下來,順手盛粥就著碗喝了一口,祝有思雙臂環(huán)胸看了他一會,突然問:“如果我派人調(diào)查薄行澤,你有沒有意見?!?/p>
祝川一頓, “有?!?/p>
祝有思聽他這么講便沒再多說,轉(zhuǎn)了個話題道:“我今天要回江城看你爺爺,你去不去?”
“不去?!彼詮母咧心谴翁こ黾议T就沒再回去過,出國再到來了平洲,連江城都沒回去過,而且他今天還約了蘇楊做信息素排除。
吃完飯,他把祝有思送到機(jī)場,調(diào)轉(zhuǎn)方向去了蘇楊那兒。
他上午沒病人,懶洋洋地躺在躺椅上曬書,祝川走過去把書從他臉上掀下來,“人類離奇死亡大全,嘶……幾天不見越來越變態(tài)了。”
蘇楊瞇著眼睛擋光線,“你不懂,催眠圣物?!?/p>
“能用這個催眠的也就你了?!弊4ò褧釉谒麘牙?,率先往屋里走,“趕緊點(diǎn)兒,我下午還有生意要談?!?/p>
他剛在車上給沅沅打完電話,安排好薄行澤從今天開始的午餐,剛掛沒幾分鐘就接到易賢的消息,說廖一成今天下午有空。
約在檐上月問他有沒有空。
祝川推測做完信息素排除還有富余,便應(yīng)下來。
蘇楊打著呵欠,“你能談什么生意,不都是喝出來的么?!?/p>
“喝酒也是門學(xué)問,你這種一杯倒的廢物懂個屁。”
“廢物現(xiàn)在要給你做信息素排除了,咬著?!痹挳叄粋€冷硬的夾子瞬間咬住后頸,手腕腳腕的束縛帶也同時扣上,機(jī)器發(fā)出細(xì)微嗡鳴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