鹿一白明晃晃的撒嬌,周懷幸就由著她靠,又從餐桌上抽了張紙巾替她擦了擦嘴角的酒漬。
動作親密的旁若無人,倒是把李瑤晾在了一邊。
李瑤看著周懷幸給鹿一白倒茶水、擦嘴角、末了,還哄著摸了摸她的臉,只恨不得現(xiàn)在靠在周懷幸懷里的是自己。
之前周懷幸說的時候她還不信,這會兒她知道,自己是真的沒戲了。
周懷幸是真的被鹿一白迷得神魂顛倒。
李瑤不恨周懷幸,只在心里反反復復的罵鹿一白是狐貍精。
等到狐貍精鹿一白去衛(wèi)生間的時候,李瑤再也忍不住,放下了手里的筷子也跟了過去。
……
剛剛那杯酒,鹿一白喝的太急,她也的確酒量不行,這會兒頭都有點暈。
誰知才洗了把臉,清醒了一點兒,就從鏡子里看到有人站在自己身后,眼神凌厲的看著她。
鏡子里照出李瑤嫉恨的臉,鹿一白只看了一眼,就隨手抽了張紙,繼續(xù)擦臉上的水,懶得搭理她。
有些人是不能理會的,越理越來勁。
李瑤被她這態(tài)度氣到,這會兒又沒有外人,她也懶得再裝,皮笑肉不笑的開口嘲諷:“我是真沒想到,懷幸哥這樣的人也會被一個小情兒迷的五迷三道的,怪不得敢這么堂而皇之的打人。鹿一白,你好手段呀?!?
鹿一白將紙巾扔到垃圾桶里,對她的話半點不生氣,還能笑瞇瞇的回應:“什么打人,為了拍戲而已,周總不是說了嗎,戲比天大。李小姐敬業(yè),打那幾巴掌沒留情,我不也受了么。”
她說到這兒,話鋒一轉,語氣里也帶了點冷意:“可惜李小姐只有敬業(yè),拍的卻不怎么樣。條條都不過,那就只有我來教教你?!?
鹿一白這話說的太過直白,李瑤的臉色果然更黑了。
她想說什么,又顧忌今天的場合,最后只咬牙放狠話:“鹿一白我告訴你,我這輩子沒受過這氣,這事兒咱倆還沒完呢!”
她昨天就是看到鹿一白的吻痕,才借著演戲的名義給了鹿一白兩巴掌,但她沒想到,鹿一白敢打回來。
而且還敢在打完人之后這么猖狂。
李瑤這模樣,鹿一白半點沒放在心上,甚至還能笑著回應她:“哦,好啊,那我等著?!?
鹿一白這反應,讓李瑤覺得自己像一拳打在了棉花上。
她這邊怒氣沖沖的,人家倒好,壓根就沒把自己當回事兒。
不過是個見不得光的小情人,氣勢擺的倒是挺足的。
李瑤咬牙冷笑,本來要走,這會兒也不走了,語氣恨恨的嘲諷:“我頭一次見傍人傍的這么理直氣壯的?!?
她這話說的難聽,鹿一白臉色如常,還能回她一句:“那當然,畢竟有些人想傍還傍不上。”
今晚這場合,鹿一白看得清楚,周懷幸顯然不想得罪李家,但是李瑤這塊狗皮膏藥還必須得撕掉。
周懷幸不做惡人,那這個惡人就只能由她來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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