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晏見她有異,想是自己誤打誤撞弄對了地兒,便慢了下來,只把緩緩地把物送到那處,用那頭兒在上面打著圈兒研磨了兩下,口里問著,“爺弄這里,你可舒服?”
這般轉(zhuǎn)弄帶給玉笙的感覺又不似頂,她只覺那處被他弄得直抽搐,又流出許多水兒來,只喘著氣兒答,“嗯…舒服,舒服得我……啊,嗯……”張晏聽她這樣,也忍不住了,又開始大力踏閥,橫往那處撞,有時還慢下來逗弄壹番,直讓玉笙坐都坐不住了,向前伏去,頭靠著他的膝,嘴里都囔著,“爺…嗯…爺,好舒服……還要…玉笙還要…”
張晏見她得趣兒至此,竟生了壞心,開始九淺壹深地入著那穴兒,故意避開那處,只待她扭得狠了,才喂她壹口。
這般調(diào)弄讓玉笙難耐,但身子也生出了幾分別的滋味,只覺得那近乎滅頂?shù)母叱彼坪跤衷卺j釀。她這壹日已到了三次,再來壹下只想著自己要受不住了,但內(nèi)心深處到底是向往的,壹時間只覺得既懼怕又迷醉,只覺得張晏握在自己腰間的大手是唯壹的依靠,不禁伸了只手去捉他的手。
張晏感到了她的動作,右手壹擡,把那小手蓋住,壹并放回她的腰,十指交纏,握得死緊,問道,“怎么了玉笙?嗯?唔…又要到了?”
玉笙隱約聽到他問了句什么,可腦子早已不在這兒了,只前言不搭后語地答道,“嗯…啊…不成了…要去了…啊…我受不了了…爺…爺…不能再…弄了…嗯哼…不行了…還要…啊…爺…”說著連淚都流了出來。
張晏見她這樣是真不行了,只等著他將她再推壹把,便再無保留,又往下沈了沈,找了個角度,讓那自己那脹得厲害的勃發(fā)入她時次次都能擦過那前頭的小珠兒,壹入進(jìn)去,又只管往那敏感處撞,抽插快得跟打樁壹般。
玉笙本就敏感,又被他這么壹刺激陰蒂,很快就不行了,嘴里連叫都發(fā)不出了,只張大了口,腿兒支不住地亂蹬,泄了身子。
張晏雖見過她潮吹,但從未親身感受,如今二人融為壹體,他只覺那處抽抽著將他裹絞在了里面,那肉兒這般熱,這般嫩,吃得那樣深,那穴口絞在他根兒上,仿佛連那囊也要吸住,他都要撐不住了,便就在這時,那穴兒深處涌出壹大股熱液,兜頭就澆在了他敏感的前端。他從未受過,并無防備,當(dāng)時“啊”地大叫壹聲,再奮力向里挺了挺,也射了出來。
兩人同登極樂,快活無比,身子都有些抽搐,直過了片刻,張晏才用力將趴在自己腿間的玉笙抱了回來。
他看著懷中這人兒紅得不行,軟得嚇人,只楞楞地望著自己,而她下身那張小嘴兒還兀自吮著,讓他雖已軟了,也不愿出來,只徑自擱里邊兒捂著,他覺得心里既滿足又快活,腦中壹熱,便探頭過去,吻住了那水光瀲滟的嘴兒。
玉笙朦朧間只覺得什么熱熱的東西貼在了自己嘴上,正頂著自己的牙,她早脫了力,便放棄了掙扎,直到放了那物進(jìn)來才后知后覺發(fā)現(xiàn)是他的舌。想著那大舌上可能還殘存著自己流的水兒,玉笙頭腦更燒得慌了,只任他捉了,百般調(diào)戲。說來兩人都是第壹次接吻,本該生澀,可張晏畢竟剛剛練完口上功夫,舉壹反三,倒也不顯得如何笨拙。
第壹次壹起體味到這歡好的妙處,兩人便這么水乳交融地又纏綿了好壹會兒,直到玉笙支撐不住,懶懶地睡去。
玉笙累慘了,這壹覺醒來已快到晚膳時分,聽伺候自己梳洗的丫頭說,侯爺剛被老夫人請過去,怕是要留在那邊兒用膳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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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好的二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