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晏知她想要,笑了,道,“這樣才乖,記著,想要什么要跟我說,舒服了要說,不舒服也要說,這樣咱們兩個才能都快活,知道么?”
他這話說得玉笙感動,但這樣不上不下被吊著實在忍不了了,不禁哼哼道,“知道了,爺,玉笙……想要,想要得很?!闭Z末都帶了點哭腔。
目的達成,張晏也不再逗她,又把頭埋了下去,為了行事方便,還捉了她壹條腿放到自己背上,這姿勢讓她那處張得更大些,他也不再束手束腳,開始大開大闔地戳弄,埋首時那高挺的鼻梁竟直直硌上那小珠兒。
這樣的刺激更加直接,合襯玉笙現(xiàn)在的狀態(tài),她渾身軟得像灘水,只踩著他背的那腿兒還能有些力道,只能將渾身的舒坦從那處發(fā)了出去,五只圓潤的趾頭還不住地蜷曲蠕動,弄得張晏心里癢癢,口上愈發(fā)賣力。
又弄了壹乎兒,玉笙嘴里“呀呀”的呻吟已停都停不下來,只是還少了什么,奔不到那讓人眼前發(fā)白的極樂,不禁叫道,“爺,爺……唉啊……再快些,求你了,玉笙……玉笙……嗯……啊哈……”
張晏聽她這聲兒已不成調(diào)子,知她要去了,發(fā)了狠勁兒,那舌抽插得速度快了壹倍不止,還騰了只手去揉按她的珠兒,不出片刻,玉笙又大叫了壹聲,身子抽了幾抽,那踩在他背上的腳下了死力,連腳趾都蹦直了,身下的穴兒更狠狠地把那舌吸咬住,拔都拔不出來。
張晏又柔柔地用那手按摩著她的珠兒,直到她緩過勁兒來,才抽舌直身,拿帕子抹了抹下頜上的淋淋水光。
這回玉笙兩眼張著,毫無焦距,下巴抬著將那雪白的頸子繃得筆直,這小模樣看得張晏歡喜極了,從那小腹處壹點點地親上去,直到捉到那耳垂兒,似含那小珠壹樣吮了壹番,才貼著她的耳,柔聲道,“爺沒騙你吧,這么弄舒服得很不是?來,咱們再弄壹回,書上說女孩子多弄幾回才更舒坦,還會噴水兒給爺吃呢?!?/p>
玉笙本還在高潮里對身邊壹切都迷迷糊糊,聽他說話逗弄也沒上心,什么“再弄壹回”,什么“噴水兒”?等等,不對,再弄壹回?才剛反應(yīng)過來,那人早已俯身而下,又回到那讓他愛不釋手的方寸之地。尋著上次的樣子,把她的腿架了,用舌探去。
這人是發(fā)了什么瘋?是想弄死自己才甘休么?玉笙正想推他,不妨又被那舌搞軟了身子。她高潮余韻尚未褪去,這么壹來刺激極大,只覺得那處麻得發(fā)痛,如被小針扎著壹般,只著微痛又帶來無盡的舒爽,有幾分似尿憋極了方去小解時的感覺。這滋味她從未試過,有些抗拒,只叫著說,“爺……嗯……爺別玩了。”
張晏哪里肯聽她的,但覺得那穴兒已軟,便又多加了壹指進去,那指比舌入得更深,玩得也更狠,口手并用,將玉笙弄得快瘋了。
她已高潮過兩次,身子敏感得不行,他方這么弄了數(shù)十下,已經(jīng)讓她有些微微抽搐,連那穴兒又被他擠進了壹指都不知,只覺得身子都不是自己的了,根本控制不住,那高潮似乎又要來了,但隱約感到更勝以往,下面酸得不行,麻得想死,情動時的愛液源源不斷,堵都堵不住,更可怕的是她覺得小腹有些墜墜,仿佛在醞釀著什么。
玉笙是真怕了,連聲音都尖了,頗有幾分狂亂,只叫著,“爺……爺……啊哈!別弄了,嗯嗯嗯……真的不能再弄了…玉笙…玉…啊……不行了,不行了…咿呀…要死了啊……”
張晏被她叫得都有些怕了,但擡眼望去,她說話時控制不住,連口涎都流了出來,下身又緊緊吸著他,不放他走,哪里是不行了的樣子?他心念壹動,決定加壹把火,將舌從那百般挽留的穴兒里抽了出來,飛快地加了壹指,用無名指頂著那敏感處,余下兩指微翹,使勁戳弄,同時又張嘴含住了那珠兒,捂了壹瞬,忽地壹咬壹吸——
“啊呀!”玉笙這叫不同以往,尖得嚇人還帶著些沙啞,她只覺得再控制不住了,這世上只有他那壹張口、壹雙手,沒有旁的,也沒有自己,那里麻得厲害,爽得厲害,泄得舒坦,可也與自己無關(guān)了,她已不是自己的了……那小腹的壓迫感似乎沒有了,腿心兒卻多了那許多水兒,是自己……弄出來的么?……管不了了,再管不了了……
而那邊張晏卻看得醉了。他只在惡補時讀到過女人舒爽到了極致可能會泄出如男人精水兒般的愛液,可如今親身感受到那股暖流直直地射到自己下頜上,親眼見到那小嘴兒又抽抽塔塔流出那多的水兒,這幾番折騰下來弄得大半張床都濕了,他竟忽感造物神奇,讓人之壹物承載這許多秘密。又看到那水兒都出完了,玉笙的小身子仍兀自抽搐,心下又愛又憐,忙湊上去將她擁了,緊緊箍了那嬌小的女體,吻著她的頭頸,玩著她的指頭,陪她度過這脆弱的時刻。他欣喜她終于也能感受這讓人渾然忘我的歡愉,希望她能知道他的欲罷不能。
過了半晌,玉笙方才回復(fù)了些意識,又在他懷里縮了縮,嘴唇抖著說不出壹句話來。只由著他帶了自己的壹只手慢慢撫弄他那早已挺立的昂揚,聽他語帶笑意,“這回玉笙兒可還難受?這回爺可是弄得你舒坦了?你要記住,和你弄時,爺也覺得這般舒坦,舒坦到和你壹樣,能噴出水兒來?!?/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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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些時候可能二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