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笙壹張小臉兒哭得稀里糊涂,順手扯過他除下的衣服抹了抹臉,心想好漢不吃眼前虧,到嘴的肉咬死也不能飛,便哼唧了兩聲,也不搭理他,掙開他的手從他雙腿間滑下去,只將他的里褲扒到大腿處就握著那許久不見的物事玩兒命含吮起來,小手還泄憤似的去揉捏那鼓鼓囊囊的囊袋。
“啊…唔…玉笙兒…嗯…玉笙兒”張晏被她這番弄刺激得有點兒狠,只覺得腿根兒都發(fā)麻,但也想她想得厲害,忙道,“玉笙兒,乖,上來,用那處兒含爺?!?/p>
玉笙聽他這話,又見這物硬得合用了,恨恨地睨了他壹眼,便起身除了自己的小褲,又爬回他身上,扶著那物便吞了進(jìn)去。
她那穴兒早已濕透了,潤滑無比,張晏壹挺腰便入到了最深處,玉笙兒頓時覺得滿足無比,仰了頭溢出壹聲呻吟,然后便扭著腰動作起來。
兩人雖已好了有些時日,但這女上騎乘的姿勢卻從未真正用過,以往玉笙只壹貫躲懶怕羞,如今方知這里頭真正的妙處。她騎在他身上,大權(quán)在握,想讓那物戳那兒便讓它戳那兒,想讓他入多深便入多深,她初嘗這滋味兒,壹時美得厲害,凈帶著張晏往自己敏感點上蹭,而張晏又配合得很,不壹會兒就弄得她快感如潮,但不夠,還不夠,她癢得很,難耐得很,只想要他。
張晏從沒見過玉笙如此咨意放肆的模樣,這姿勢入得深,讓他也十分爽快,而她那胸前
壹對玉乳隨著那動作上下起伏,晃得他眼都花了。他頭腦發(fā)熱,雙手扶著玉笙的腰,腿上用力就將兩人移到了塌的里側(cè),身后有墻,他能靠坐著,不必再仰躺,便探頭用嘴捉了她那乳兒,輪流吮弄,玩兒得樂不思蜀。
又這么弄了壹忽兒,玉笙的腰上雖有他的手借力,腿兒卻有些發(fā)軟,但她不管,只咬了下唇,雙手環(huán)抱著他埋在自己乳間的頭,狠狠地往下壹坐——
這壹頂直讓玉笙覺得無上得充實,腦里仿佛無數(shù)煙花盛開,幸福又滿足,再顧不得自己嘴里叫了什么,連眼睛都翻白了。
張晏被她猛地壹摟壹坐,只覺得自己入到了前所未有的深度,感到她身子抽搐,知她到了,便屏了氣打算挺住,再與她多弄幾輪兒。誰知許是曠得久了,她這壹波高潮仿佛永無止境,穴兒越絞越緊,他本覺得這算是到頭兒了,可那穴肉抽了壹下,又緊了幾分,直弄得他“啊”地悶叫壹聲。更可恨的是那水兒,壹股壹股兒沒命地噴,壹遍遍地淋在他敏感的頭兒上,直讓他連那窄臀都繃緊了,忍不住又挺了挺腰。沒想到玉笙的身子太久沒被碰,實在敏感之極,他壹動,又在她深處的敏感之地蹭了壹下兒,她又“唔”地壹聲多擠出了幾分水兒。張晏本就是硬撐著,這么壹弄再也挺不了,便硬生生把那物拔出些又大力抽插了兩下,摟著玉笙射了,那隱忍多日的濃精噴到她穴兒深處,又有少許反彈回來,混著她的水兒澆在那物上,直讓他爽得不知天上人間。
這次高潮來得太猛,兩人摟抱著歇了好壹會兒,緩過勁兒來后,張晏只覺得他們腿間黏膩得不成樣子,便想去拿帕子給她擦擦??捎耋喜环潘?,只摟著他的脖子,含著他那尚未退出的半軟物事扭著,口里哼哼著親他,含糊道,“別走,還要……玉笙還要爺…好喜歡…玉笙喜歡爺…”
張晏本就是個血氣方剛的小伙兒,哪兒禁得住這般撩撥,只覺得那處“騰”地便又硬了幾分,覺得懷里的玉笙已軟得沒力了,便就勢將她轉(zhuǎn)了個個兒,從后面抱著她側(cè)著倒下去,雙手從她腋下穿過,揉按著她的胸。又將那物抽了出來,在她腿根兒處挺動,磨著那花蕊,笑道,“沒想到我家玉笙兒人雖小,胃口卻這么大。當(dāng)年還放任爺去娶別的女人,口是心非的家伙,若真是有別人進(jìn)門,還不得餓壞了我家玉笙兒?到時候爺都不敢去看你,”見她不解,便壓低了聲音道,“看你這樣兒,爺要是去看你,還不得活生生被你榨干?”
玉笙本來腦子里就有點兒犯迷糊,聽他這話,面上雖紅,但想起心里的氣兒,還是都囔著說,“哼,榨干你,就要榨干你。讓你想找旁的女人,哼,讓你涼著我?!?/p>
張晏樂了,只覺得自己把這小丫頭縱得越來越愛撒嬌了,但他喜歡,心里暖和,腰間動作也愈發(fā)快了。玉笙被他磨得不行,但只能看不能吃,實在饞人,便叫著說,“嗯…爺…快進(jìn)來…給我嘛…嗯哼…玉笙要…”
張晏禁不住她這么纏,微微變換角度便送了進(jìn)去,換來懷里小人兒的壹聲滿足的喂嘆。
這壹遭兒兩人做得極慢,纏纏綿綿了小半個時辰。張晏將玉笙弄去了兩次才泄出來。事后兩人便在榻上懶著,親親磨磨,又瞇了壹會兒,醒來后不知誰開的頭兒,又彼此用口手伺候了壹回才算徹底滅了火兒。兩人都狠狠泄了多回,完事兒時那塌已然不能看了。
待叫了水梳洗完畢,又傳了晚膳時,已是月上中天。兩人都餓極了,也不說話,只顧吃菜,待到酒足飯飽又望到那下人們方整理出的塌,想起今日那通兒來由荒唐的光天白日里的胡天胡地,都微紅了臉卻又相視壹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