恍然間,玉笙感覺到身后的男人正埋在自己頸邊親吻,兩只大手覆上了自己的前胸,用力揉捏,弄得自己又酥又漲,不覺輕哼出聲,直道,“侯爺,輕些?!?/p>
張晏為人再老成,也是個(gè)雛兒,連女人都沒見過,哪里知道輕重。但聽她這么說,怕真是把她弄疼了,便放緩了手勁兒,只有時(shí)控制不住才重重地捏上壹把,覺得那與男子不同的挺立雙峰美得不可盛收,只這么摸著揉著便讓他覺得分外安心。
就是這么時(shí)輕時(shí)重的手勁兒把玉笙撩得倒頗為舒爽,第壹次有人在她身上如此輕狂,那新奇又強(qiáng)烈的感覺讓她輕吟不斷。但時(shí)間久了,她也覺得身下有些怪異,暖暖躁躁的,很不得勁兒,她也不甚知曉是為何,只那哼聲中多了幾分難耐。
而那邊張晏好不容易過了把癮,忽而想起還有壹處秘地未曾探訪,忙急急把右手離了那玉峰,伸入水中,向那芳草萋萋地探去。壹時(shí)間探得深了,觸到那穴兒,竟覺著有幾分不同于清水的黏膩。他壹怔,腦中又突然浮現(xiàn)出醫(yī)書中的幾句話,聰慧如他,自是明白過來那是女子情動的痕跡,不覺笑道:“呵呵,玉笙兒為本侯濕了呢?!?/p>
猛地聽到這話,玉笙也反應(yīng)過來,自己被他鬧的竟是像艷書中說得那樣,“流水兒了”,不禁有些惱羞成怒,把頭壹歪,在他肩上磕了壹口,怒道:“哼,還不是侯爺造的孽?!?/p>
張晏沒想到這丫頭不聲不響間竟如此大膽,但覺得這樣方才多了些意趣,也并不惱。但他沒想在這桶里要了她,又怕把她弄疼,便悄悄將手從穴邊退去,向前探探,摸得壹方貝肉,觸手軟膩得要命,竟讓他不想離開,于是他便覆了兩指上去,憑著本能,反復(fù)揉摁。
玉笙被他這么壹弄,方才覺得是真正得了趣兒,比剛剛他只疼愛那胸不知舒坦了幾多。嘴里也受不住地吟出聲,間或還軟軟地喚著,“侯爺?!?/p>
聽她如此,知是舒服了,張晏也放下心來,只由著性子開采。只是先前他壹時(shí)只顧著探索這迷人的女體,竟連自己的欲求都忘了,此時(shí)方才覺得硬得發(fā)疼。便柔聲道,“本侯讓玉笙兒舒坦了,你這好姑娘也幫幫本侯,好不好?”
那話本兒和嫁妝畫畢竟也不是白看的,玉笙聽了壹怔,隨即也明白了他是什么意思。雖有些羞澀,但想著遲早有這么壹遭,便也放下了心結(jié),將手向后探去,握上他的粗大,覺著摸著溫滑,并不似她想的那般猙獰,也就安心了些,懵懵懂懂地上下把玩著。
這是張晏壹生中第壹次被人侍弄下體,在這小手壹握壹擼之間,已是情迷意亂,竟輕呼出聲。
玉笙聽著耳邊的男音,覺得性感至極,身下又涌出壹股熱液。但未開葷的少年哪有什么技巧可言,只是用那點(diǎn)手段反復(fù)揉摁她的小核,讓她竟覺有些不夠,有什么呼之欲出,又總也達(dá)不到個(gè)頂點(diǎn),便手下用力壹地磨了壹陣,想引起他的注意,又出聲道,“主子……嗯……爺,用力些。”
張晏本已沈浸在她手下的生澀活計(jì)中,猛地被她這么壹刺激,只覺得脊背發(fā)麻,又隱約聽到她話中的意思,右手的食指中指下意識地用力壹按,又以拇指抵著她的下腹的那片草地、用扣著那牡貝的雙指揉捏著往上壹提,便聽她“啊”地嬌喊出聲,玉背挺直竟離了自己的胸膛。
那壹按壹提,讓玉笙覺得渾身說不出的暢快,酥麻至極,恍若飛仙,連腳尖兒都繃直了,只下身那處不斷抽搐著。偏她那手又正好擼到那物的上方,在這高潮的壹瞬,她不覺手掌緊握,拇指指腹向那頂端狠狠壹壓——
宣平小侯爺自是從沒見過女子高潮,本有些為她的反應(yīng)而驚奇,又不防被她突襲,當(dāng)然把持不住,腰眼壹麻,便挺身射了。
宣泄過后的小侯爺靠在浴桶里,只覺得渾身通透,又有那女孩兒尤若無骨地軟軟靠在自己懷里,莫名地覺得有些志得意滿。他雖素日里憋得有些狠了,但也非色中餓鬼,自知男女敦倫,該是雙方都得趣才好。他今日這么弄了弄,才覺得自己以前為了清心寡欲,對此道涉獵甚少,而今做來真有些無從下手之感,是以也不想著急要了她,覺得只今日這般,雖不盡興,卻也滿足,也算完滿。
這般想著就抱著這丫頭站了起來,踏出浴桶,拿了塊布,因不順手,就索性胡亂把彼此的身子抹了抹,又將她放到了床上。張晏自己也睡到了床的外側(cè),把姑娘抱在懷里,手間玩著她的幾縷青絲,問道,“玉笙兒今日可還舒坦么?”
玉笙朦朧間已快睡了,聽他這么問,也顧不得想別的,只含糊地答道,“恩,舒坦……玉笙歡喜的?!?/p>
呵,倒是個(gè)實(shí)誠的。張晏聞言莞爾,見她已迷糊得不行,就也不再鬧她,將被子向上攏了攏,也壹夜好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