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那日把話說開了,兩人的關(guān)系又親密了幾分。每日里,云牙雖還是定時定點地去書房陪著,卻不似往常只巴巴地看著男人出神。無垢上仙不僅總會抽出些時間教她法術(shù),處理公務(wù)時也會隨意指點她壹二。他們更似壹對平凡愛侶,而非有霄壤之殊的飼主與寵物。
轉(zhuǎn)眼間夏盡秋來,落木蕭蕭,無垢與云牙已習(xí)慣了彼此的陪伴。也正因如此,云牙這幾日的反常格外引人注意。
算算時間,并不是她來小日子的時候,可這丫頭的脾氣說來就來,在書房陪他辦公時也不似以往安靜,頗有幾分躁動不安。問她怎么了,云牙壹臉迷茫,分毫不知;施術(shù)探測,也無異常。無垢上仙雖內(nèi)心擔(dān)憂,但面上不顯、怕嚇著她,想著要以靜制動。
果然該來的總是會來,再怎么忍也是無用。這日壹大早就毛手毛腳打碎兩只茶盞、被他按在房里休息的云牙沒過壹個時辰便火急火燎地沖進他的書房,面色潮紅地?fù)溥M他懷里,揪著他平整的領(lǐng)口,眼巴巴地瞅著他,那模樣可憐極了。
安撫性地拍拍她的背,“云牙,這是怎么了?”何以如此反常、如此激動?
“我……我……”她支吾半天也不成言,好半天才憋出壹句,“我難受。”
哪里難受?無垢上仙的話未出口,便咽了回去——
原是云牙覺得這事說不清也沒臉說,把心壹橫便換了個姿勢,分開雙腿騎坐在他大腿上。
隨著她坐下,那腿心兒處濕得都有些發(fā)冷的褲浸透了他的衣袍,這回不必多言,他也知道這兔兒是哪里難受了。
云牙望見他了然的神色,臉紅得發(fā)燙,覺得自己好不知羞??伤瘜嵅欢约菏窃趺戳?,自打入了秋,她就壹日比壹日躁,起初以為是上了火,天天喝好些水,可后來漸漸地她明白自己心里在癢什么了……她和無垢好了也快半年了,不再是只不通人事的小野兔,她這樣發(fā)熱、發(fā)虛是因為她想要他、想要他入她、想要他狠狠地入她??伞啥嘈呷搜剑髅魉麄兊姆渴虏簧?,以往她都被喂得直撐,怎么現(xiàn)在突然開始欲求不滿了?若是給他知道了,定會覺得她是只饑渴淫蕩的壞兔子了,她才不要。是以她偷偷地忍呀忍,直到今天瀆褲都換了幾條,難受得她直抱著被子蹭、再忍不了了,才沖過來找他的。
濕成這樣,無垢上仙也是吃了壹驚,伸手探探,又將那沾的壹手水兒帶到鼻間聞聞……嗯,仍是腥甜誘人,只這氣味仿佛比往日重了許多……心念壹動,無垢上仙的眸色暗了暗,解著她的腰帶問,“云牙,這般……多久了?”
“有……有好些天了。”云牙說完又急忙補充道,“主人……我不是故意的,我也不知道這是……怎么了。就是……就是……好想要……”聲音越來越弱,膝上的小人兒頭低得恨不得鉆進地縫里去,可偏生那不聽話的俏臀偷偷地在他腿上前后磨蹭,水兒流得不亦樂乎。
“呵呵?!睙o垢低笑,咳了咳,似忍不住,又笑了幾聲,眼看著她要惱羞成怒才收斂了,揉著那兩團軟潤彈膩的股肉道,“傻兔子,你這是發(fā)情了?!?/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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