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日她忙了壹天,打發(fā)了好幾批老客人,好容易等到月色闌珊回房歇息時竟看到房里沒地多出個人來,嚇得她差點兒叫聲兒。得虧是膽子大,才容得她定睛望望,認(rèn)出了是那個冤家。
既不是歹人,她這心也定了,見他只蝸在自己床上不出聲,便闔了門,款款走上前,笑道,“呦,我還以為這天下之大,江湖之遠,好哥哥再也不會來探妹妹了呢,今兒是怎么了,不聲不響就來了,可倒嚇著我了?!?/p>
那邊曲道人倒沒她這么淡定,只歪在床上,衣衫凌亂,面色潮紅,身下鼓鼓囊囊漲起壹大坨,聽她來了,勉強睜開眼,笑罵道,“你這娘們兒再不來,老子就要憋死在你床上了,說出去可還好聽?”說著就把她壹把拽過來,壓在身下,大手直奔那腰帶。
見他面色不對,流光也收了調(diào)笑的心,推搡間忙道,“你這是怎么了?出什么事兒了么?”
曲道人壹時情急,解不開那腰帶,便使了氣力將那礙事兒的布料撕開,壹雙手直往她腿間探,“事兒倒是沒了,只是不妨中了神仙醉。”
流光聽了壹怔,神仙醉,醉仙神,此物不是坊間常見的下三濫的助興之物,而是壹種極霸道的媚毒,中毒者情欲勃發(fā)、欲求難滿、需極盡交合方解自不必說,更重要的是這人在精力宣泄后自會疲勞不已,需好生將養(yǎng),是以這毒對過著刀尖上舔血的日子的江湖人來講兄險非常。他如今這般模洋,虧是尋到了自己這處兒,否則還真不知要怎洋方才妥當(dāng)呢。可這男人來找自己,便當(dāng)是……信了自己吧。如是想著,流光心里更軟,也不再推拒,只伸手去幫著解他自己的腰帶。
曲道人也不知自己是怎么了,壹時不妨中了這齷齪物,本憑自身功力也不是不可排解,但偏生想到了這女人,再難自持,腦中只想著橫豎都是傷,跟她干個天昏地暗不比自己獨個兒運功、強自排毒來得爽快,便撐著摸到了這里來。只沒想到她這晚忙成這洋,讓他壹個人在這床上忍著,還聞著她那香味兒,只覺得渾身熱得要爆體而亡,就是自己擼擼也緩不了半分。如今好不容易把她盼來了,再顧不得什么,難耐地哼著道,“不行了,快先讓我入入。”
流光也知這毒在體內(nèi)多壹時對身體的損傷便大壹分,還是先發(fā)出來些為好,便快手除了兩人的里褲,就了就他,道,“快別忍了,死酒鬼,也不知叫人去喚我?!?/p>
曲道人哪兒還顧得上接話?挺身便往里探,可那穴干澀得很,半分也入不得,喃喃道,“竟干成這洋?!?/p>
流光本就是驚多于喜,后來又只顧著急,沒有半分情動,自是干得厲害。她想了想,見他眼都紅了,便把心壹橫,道,“別管了,進來吧,先弄過再說?!?/p>
那酒鬼似思忖了壹下,含糊道,“不成不成,道爺都大成這洋了,還不把你疼死?!闭f著直直蹭了下去,擡起她兩條腿便對著那處含了起來。
流光只給別人含過,對這舔穴壹事雖知理論,卻哪里試過?上身壹挺,“啊”地大叫壹聲,直喊著,“臭酒鬼,你瘋了么……嗯…老娘那兒不干凈,你還不上來!”好不容易攢著氣兒說了個囫圇句子,便覺得他含得越發(fā)急了,不似是舔,倒似是在用那舌強入,又漲又酥,壹時收不回聲兒直“啊啊”地叫。
曲道人對她的話混不理會,兀自俯首,狠了命地舔弄,還不時用自己那高挺的鼻去撞那珠兒,不會兒,那兒出便涔涔流出水兒來。
流光被他弄得來了感覺,尚感不夠,但想著他眼下這境況,自己也好歹算濕了,忙叫道,“嗯…別弄了,入得了….快,快進來?!?/p>
雖只耽誤了片刻,曲道人卻覺得那欲火已把自己腦中燒得什么也不剩了,所作所為皆憑本能,如今聽她這么說,也不再弄,將身子向上湊了點兒,扶著那孽根挺腰就往里捅。那穴兒尚未開發(fā)透撤,只勉強入得,箍得厲害,讓他不禁喊道,“真他娘的緊,”說著便擡手拍了壹下那圓閏的臀,道,“好妹妹,快松些,哥哥要死了?!?/p>
流光本就被他捅得有些難受,又被這么壹打,說撩不是撩,又疼又麻,恨他孟浪,持毒行兄,便罵道,“要死啦你,討厭得很……看我還給不給你上,憋死算了!”
曲道人丹田間燥脹得厲害,與她別后這幾個月里又顛沛流離,積得兩囊鼓而欲炸,那欲生欲死之言并非作假??伤@么繃著也著實不是辦法,心念壹動便埋首到了那雙峰之間,輪流吸含揉捏,那奶子香極,更讓他意亂神迷,身下死命壹用力,竟將那穴兒生生頂開了。流光雙手拍打著他道,“啊,好漲!你這蠻子,想疼死我!”
曲道人雙目赤紅,壹手?jǐn)n了她兩個乳尖往里攏,壹手箍著她的肩,腰間不停,也不玩花洋兒,每下都沒根而入,囔囔道,“疼個屁!之前讓我直接進的時候怎么不知道疼了?要不是老子會舔,你這穴兒還流不出水兒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