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那熾熱的氣息與作亂的舌輪流折磨著他敏感的頭部,還對他說這些葷話,曲道人只覺得自己都有些撐不住了,被吊得不上不下,當(dāng)真難挨,便喚她,“妖精,快含含。”
流光也不再玩他,從善如流地低下頭,將那物大半含在口中,吮吸舔弄,溫柔無比。曲道人覺著那物入了她的嘴兒才算得上游子歸家,受用至極,便如是享受了壹陣,不時用壹只大手撫她那如瀑的長發(fā)。
過了壹忽兒,流光正想發(fā)力時卻聽他道,“乖,小妖精,把身子轉(zhuǎn)過來。”
轉(zhuǎn)什么身子?怎么轉(zhuǎn)?流光正俯在他雙腿之間,讓這話弄得有些迷茫,只擡了臉看他,將那物退到只余個頭兒在嘴里,下意識地用力嘬著。
“唔。”曲道人被她嘬得有點狠,笑著拍了她壹下讓她起來。
流光聽他的話坐起身,還是不知道他想做甚,便眼瞅著他也坐了起來,含笑看她,又把手往她身下探,嘴里道,“讓哥哥看看餓了沒?”
她含了他那么久,嘴里鼻間都是他的味道,自然有幾分動情,眼下被他玩了壹下那珠兒,不禁溢出壹聲哼吟。但流光想著那毒霸道,恐他還要再弄壹回,自己該當(dāng)養(yǎng)精蓄銳,便推他說,“別鬧,讓我把你含出來先?!?/p>
男人不理她,兀自在那穴口兒攪了攪,抽手回來,見指尖黏膩,笑道,“果然濕了?!?/p>
流光有幾分羞惱,拍他那手道,“討厭,且讓我歇歇。喂——!”
竟是曲道人冷不防伸了雙手將她就這么坐著抱了起來,放到自己身側(cè),親了壹口道,“乖,這回不干你,只讓你舒服?!闭f著將她推倒,自己也側(cè)躺了下去。又補了壹句說,“可不許偷懶。”
見到兩人這般姿勢,流光才意識到他想干嘛,不禁心里壹熱、面上壹紅,笑啐道,“倒真是個情哥哥。”說著就借勢探頭,繼續(xù)方才那未竟之事。
如今兩人皆側(cè)臥于床上,首尾相對,彼此的私處即在對方面前。流光已埋首動作,曲道人也不甘落后,在她那恥骨處吻了壹口便將她壹腿駕到自己腦側(cè),開始吮弄那貝珠,流光受用,身下的水兒流得更歡了,嘴里也動得更快。
曲道人故意不去碰她的穴,只可勁兒用口唇折磨那珠兒,直弄得流光有些受不住了,心里上火,便拿牙面輕磕了他的柱身壹下,含糊不清地道,“快…唔…快弄弄…”她那處兒癢得緊,難耐得緊。
男人發(fā)出壹聲哼笑,停了口,故意對著那正壹張壹合的小嘴兒道,“好,左右這穴兒好吃得很,讓我也來墊墊肚子?!蹦菬釟鈬娫谘?,仿佛又絲絲縷縷地往里鉆,眼瞅著就激得那穴又吐出壹股水兒來。
曲道人將那縷愛液舔了,那舌順勢便到了穴里,他只在淺處稍探了壹下兒便猛地埋了過去,不光那舌入得深,連那高挺的鼻都堆進她股間軟肉里,直讓流光覺得他連鼻尖兒都捅進穴里了,壹時便要叫出聲,不妨用力過猛,壹下便將他吞得深了,來了個徹徹底底的深喉,便覺得那把著自己腿的男人連手都在抖。
兩人都緩了片刻,畢竟這口舌之交是個細活兒,要是不小心把人家傷了可大大不好。待皆適應(yīng)了,便又各自動作起來,壹時間皆是含吮吸頂、深淺虛實,百技俱出,仿佛是場互不相讓的斗爭,兩人都毫不示弱,忽而來了心氣兒,只想著要將對方先送到那極樂才好。壹室間不斷回蕩著忽大忽小的水聲兒和含含糊糊的呻吟。
不過于這男女之事上,人體自有奇妙的差異。女人若當(dāng)真得了趣兒、舒坦得狠了,是極敏感而易到那大大小小的高潮的。因此這番較量終是流光先敗下陣來。
她在與這男人好之前從未被人用口舌弄過,自是也沒被人用嘴送到過極樂,只覺得沒了那棒堵著,自己身下這水兒就跟泄洪壹般流個不停,全進了男人的嘴里。到后來那下面酥麻得太過,她口里的活兒也無法繼續(xù),只得將那物放了出來,用手在根兒上扶著,貼著自己的臉磨蹭,嘴里哼吟著,“我…啊…要到了…哥哥…嗯…舒服…好哥哥…”
那聲音媚得厲害,再加上她那腥腥甜甜的水兒不斷往自己嘴里漏,曲道人覺得頭都暈了,再沒盤算,拿手揉按著那珠兒,用了死力在那穴里壹頂壹吸,便聽她哀叫了壹聲,那穴兒死死咬住自己的舌,不要命地抽搐著。
好壹會兒流光過了那勁兒、軟了身子,隱約聽到曲道人那低沈的聲音,帶著喘息,道,“快,別拽了…再含含…不行了…”
她這才見到自己高潮時恍惚失控,手竟從那物上滑到了他小腹的草叢里,還在無意識地扯拽。
男人本也快到了,想著讓她高潮冷落壹陣兒也就算了,誰知她竟這么狠命壹扯,直讓他下陰處痛極爽極,壹下便要精關(guān)失守。她的臉兒雖滑,終比不得那濕熱的嘴,他要進去,再進去壹回……
流光反應(yīng)過來,忙調(diào)整了下姿勢,道,“要吃,給我?!闭f著便張大嘴將那物深深含入。
曲道人已是強弩之末,壹回那仙境便直直挺動了兩下,低吼道,“給你,全給你…唉…啊!”身下壹股濃精盡數(shù)灑在流光口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