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靖身子一僵,臉上頓時滾燙了起來,目光不由自主的與宋悠交.纏,“小兒....我.....”
倘若他沒有遭受變故,此刻早就全身心的疼愛他的小兒了。
宋悠拉著他往床榻邊走,她自己主動上了榻,又拽著他的廣袖不放,嬌嗔道:“這都后半夜了,皇上明日還要早朝,快睡下吧?!?/p>
蕭靖不受控制的躺在了她身側(cè),宋悠不像以往一樣往他懷里鉆,而是倚靠在大迎枕上,抱起了蕭靖黑色的頭顱,在他腦門親了一口,“你真是傻,才多大點的事,用得著將我趕走么?你我之間的情義難道經(jīng)不起這一點波折?”
蕭靖沒有得到過母愛,宋悠的身段纖細,他被她擁著,他的臉埋入她的胸脯,其實都不夠他抱的。但卻是得到了極大的安慰與滿足,仿佛幼時被衛(wèi)氏抱著。
小兒都知道了!
蕭靖心里猛然之間咯噔了一下,感受著肌膚相貼的溫度,良久之后,蕭靖問了一句,“小兒可嫌棄為夫的無能?”
宋悠的手放在了他的臉上,掌下的觸感也是結(jié)實修韌的,感受著蕭靖的輪廓,宋悠又在他發(fā)心親了口。
“曾經(jīng)皇上都不嫌棄我是男子,即便那個時候,皇上就對我垂涎已久,如今我又怎會嫌棄你?”
蕭靖,“......”-_-
不知為何,他現(xiàn)在有點怕宋悠,宋悠說什么都是對的,他也不敢置喙了。
不過,這一夜睡得很踏實。
只要小兒愿意留在他身邊,他定許她千萬榮華,以及常人難以想像的恩寵。
***
次日一早。
宋悠醒來時,人已經(jīng)躺在了蕭靖的胸脯上,也不知道他是什么時候醒來的,這個時候正垂眸凝視著她。
“皇上怎么不去早朝?”宋悠柔聲問。
不知道是不是自己的錯覺,蕭靖覺得他的小兒如今異常的溫柔,他內(nèi)心一陣奇癢難耐,恨不能壓著小兒,當(dāng)即為所欲為。
可是他不行了....
蕭靖的眉目蹙的很深,他的小兒理應(yīng)得到天下最好的一切,原本他以為自己能給予的東西,眼下已經(jīng)不太真實。
這個時候的蕭靖罕見的頹唐,“小兒,我...我若是這輩子都恢復(fù)不了,你還愿意....待在我身邊?”
他不是沒想過打造一座精致奢華的牢籠將她囚禁,但如今的想法變了,他如何能舍得讓小兒的余生守活寡....
其實,宋悠很喜歡趴在他胸口睡覺。
他身子結(jié)實,隨著他的呼吸,一起一伏的,躺在上面,尤為舒坦。
她覺得,即便蕭靖再也不能人道,也無傷大雅,“怎么?在你眼中,我就是那種.淫.亂的婦人?你不能折騰我,倒是輕松了?!?/p>
她頓時笑靨如花,露出了兩排潔白的玉米牙時,唇角還有兩只淺淺的小梨渦,十分可人。
蕭靖一怔。
他想起來,每次與小兒歡.好,她沒有哪一次不抽泣的求饒的,難道他曾經(jīng)那般對待她,讓她甚是痛苦?
可為何,他卻是次次沉淪其中,不可自拔?!
蕭靖陷入了深深的沉思與反省之中.....
晌午時候,蕭靖處理完政務(wù),就帶著宋悠出宮了。
他其實很勤政,而且很多事情處理的甚是果斷,閑暇的時辰還算多。
宋悠也不知道他要帶自己去什么地方,不過,蕭靖如今在她眼中是弱勢群體,她每句話都很小心,就怕傷了帝王的自尊。
今晨得知蕭靖為何不能人道,又是如何想將她送出宮,宋悠自然是一番感動。
是以,她非常主動的挨近了蕭靖,小手塞入了他的掌中,她眉眼帶笑,仿佛歡愉的不得了。
有些事,蕭靖也不打算再瞞著宋悠了,遂將侯夫人的真實身份告之了她,還有王薔與衛(wèi)氏的那些過往。
聽完這些,宋悠幷不是震驚,她說,“原來是這樣,只要母親安然無事就行,這個后你我才是一家子,也只有你我才是要共度一生的人。除卻你之外,其他人我都不怎的在意。將來七寶要成婚,青青也是要嫁人的。”
宋悠時時刻刻都在暗示蕭靖,她和他這輩子都撇不開關(guān)系了。
情話總?cè)菀鬃屓顺磷?,尤其是心上人的情話?/p>
這一套對蕭靖而言很是受用,宋悠的話讓他覺得,他才是宋悠心目中最為重要的人。
男人俊美的臉又開始滾燙了起來,“小兒,為夫定能康復(fù),半年后....試試?”他聲音越發(fā)低迷,也不知是情.欲作祟?還是諸多不確定?讓他在宋悠面前毫無底氣與自信。
宋悠答應(yīng)的很利索,“好??!多試試就好了?!?/p>
男人一怔,俊臉更紅了。
作者有話要說: 【小劇場】
蕭靖:朕還是會有第二春的!
宋悠:咳咳,其實就這樣蠻好(⊙o⊙)…
龍鳳胎:靜等降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