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見小兒纖纖玉手解開了小衣的細帶,當(dāng)著他的面拋了過來。
那抹玫紅色在眼前飄零,蕭靖看到兩丈遠處的雪峰上盛開的臘梅,如此嬌妍魅惑,顫顫巍巍的,像是招搖的等待著他去采擷。
這時,蕭靖的外袍已經(jīng)褪下,他大步上前,施展百般功夫?qū)⑿⊙珡氐捉捣?/p>
大概是蕭上仙的手段了得,再妖艶嫵媚的妖精也經(jīng)不住幾輪就徹底偃旗息鼓。
當(dāng)一切歸為平靜,蕭上仙抱著他降服的妖精,讓她趴在自己胸膛,他輕喚了一聲,“小兒?!?/p>
回答他的只有清淺的呼吸。
每當(dāng)這個時候,蕭靖都是無比懊惱且孤獨的。
仿佛只有他一人一廂情愿的唱著獨角戲,他的小兒從來就沒跟他表露過任何的心得。
蕭靖肝火尚未退下,本想繼續(xù),但看著小兒趴在他胸口,巴掌大的小臉已經(jīng)擠的變形,他想了想還是算了。
來日方長吧.....
***
同一時間的辰王府。
辰王以為今晚一定會成功。
萬貴妃給他的藥丸,他連續(xù)服用了三顆,起初時長平郡主幷不愿意與他親近。
但辰王幾年前就已經(jīng)是個風(fēng).月高手,調(diào).情的手段了得,一番強行親吻之后,長平郡主妥協(xié)了,她還以為辰王真的有救了。
誰知,辰王尚未入巷,又是一瀉千里。
長平郡主氣急,委屈與憤怒交織,她當(dāng)晚就撂下了狠話,“蕭世良,你就是一個不舉的!我要和離,此事沒得商量!”
當(dāng)晚,長平郡主帶著她的陪嫁護院,連夜回了將軍府。
辰王怒火中燒,一人關(guān)在了臥房,砸了半夜的東西。
辰王的事已經(jīng)傳的滿城皆知,他早就顏面無存,這個時候恨不能將長平郡主殺了滅口!
但,一切都已經(jīng)為時已晚。
***
翌日一早,宋悠醒來時,蕭靖已經(jīng)不在房中,因著衛(wèi)氏免了她晨昏定省的規(guī)矩,沒有王爺吩咐,婢女也不敢喚她起榻。
蕭靖此前交代過,任何人不得踏足屋子,除非是側(cè)妃娘娘親口喚她們進去。
想起昨天夜里的荒唐,宋悠決定今后定要防備著衛(wèi)氏。
她的記憶很清楚,還記得昨夜非要坐在蕭靖身上.....
“......”
她看了一眼靠墻長案上的沙漏,已經(jīng)巳時了,尋常這個時辰蕭靖早就練劍結(jié)束。
眼下,承德帝幷未對他重用,很多時候,他只是一個閑散王爺。
直至此刻,蕭靖還沒過來“騷.擾”她,這讓宋悠很疑惑,戴上了曹沐云的人.皮.面.具,宋悠喚了婢女入屋,“王爺人呢?”
婢女如實道:“回側(cè)妃娘娘......那個,宋家長女回來了,王爺去英國公府看她了。”
宋悠,“......”她這一覺錯過了什么?
這其中肯定又是陰謀!
她好端端的待在王府,那英國公府的女子又是誰人?
宋悠正思量著,她出神時,婢女以為她這是在吃醋了,畢竟宋家長女才是正妃!就算她眼下還沒有入門,但也改變不了這個事實。
婢女伺候在側(cè)妃娘娘身邊有幾日了,見側(cè)妃脾氣甚好,人也隨和,故此寬慰了一句,“側(cè)妃娘娘,您別將這樁事放在心上,正妃還得三年才能進門呢,而且奴婢聽說這次是宋家長女失憶了,就連國公爺也不記得了?!?/p>
失憶?
多好的借口。
如此一來,就算是露餡了,也不會引起旁人的懷疑。
宋悠洗漱過后,隨意用了早膳就在王府等著蕭靖的消息,她當(dāng)真很好奇,是誰要假扮她?目的又是什么?
這時,衛(wèi)氏領(lǐng)著一眾下人從夾道上浩浩蕩蕩的走來。
宋悠起身相迎,衛(wèi)氏擺了擺手讓她坐下說話。
花廳里的婢女都被屏退,只有衛(wèi)氏與宋悠二人。
“夫人,您有何事?”宋悠問。
沒想到衛(wèi)氏比她更緊張,“宋家長女回來了,你可知道了?”
未及宋悠開口,衛(wèi)氏又道:“哼!簡直是不成體統(tǒng),她一個尚未出閣的女子,突然消失一陣子,這又突然出現(xiàn),誰知道她在外面發(fā)生了什么?就算是有宋家長公子作證,我也是不信她的!驍王府不能接受這樣的女子!”
衛(wèi)氏抓著宋悠的手,又道:“曹氏,難得王爺對你上心,你定想盡辦法要抓住王爺?shù)男?,早日給他生個兒子!”
宋悠,“.......”
作者有話要說: 【小劇場】
蕭靖:小兒,聽見了么?早日給本王生個孩子。
宋悠:我被人冒充了?
趙逸:一計不行,再生一計,本公子終有一日能帶走衛(wèi)辰!
辰王:那嚇我的女鬼又是誰?
宋媛:所以,我能出獄了么?
宋悠:一心圖大業(yè),不想跟你們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