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章:無意間偷窺到父親和舅舅的私情,舅舅握著奶子求吸
陸詹庭本來睡的很沉,他白天又讀書又練武,體力消耗的快,晚上通常都是一夜睡到天亮,但現(xiàn)在天氣熱了,他沒放蚊帳,好幾個蚊子往他臉上手上一通咬,就把他給咬醒了。
陸詹庭住的這個院子是整個將軍府最寒酸的地方,桌子上只有油燈,連根蠟燭都沒有,他醒了后為了省點油也不點燈,揉了揉眼睛,直接就著月光迷迷糊糊的往外走,想去找舅舅。
陸詹庭是將軍府家主陸非桓的第三個兒子,妾室所生,陸詹庭的生母成盈在他七歲就去世了,此后陸詹庭被丟在這個偏遠院落里,只有一個又老又啞的仆人照顧,陸詹庭的舅舅成敏知曉后,專門請求陸非桓,要來照顧他,這一照顧就已經(jīng)照顧了五年,陸詹庭長到現(xiàn)在,也跟舅舅親昵了五年。
他雖已經(jīng)十二歲,但因體質(zhì)偏弱,身量不如同齡人高,在府里別說他的兩個同父異母的哥哥,就連下人的兒子也能欺負他,有時候把他推倒讓他摔傷,流血后舅舅總是會用草藥給他療傷,所以此刻陸詹庭臉上一癢,就想著讓舅舅給他抹點草藥止止癢。
這座院落總共就四間屋子,他睡的臥室是最大的,還有一間是他的書房,舅舅睡在最偏的地方,緊挨著廚房,院落的另一邊就是一間小小的茅廁。
陸詹庭熟門熟路的往舅舅臥房走,還沒到,意外的看到窗戶竟透了些光線出來。他有些疑惑的看了看月亮,現(xiàn)在大約是凌晨了,如何舅舅還沒睡覺?難道又是在熬夜給他做衣裳嗎?
將軍府里每個主子都有定例,本來陸詹庭也不例外,但陸家主母陸夫人瞧他不上,明著暗著罵他野種賤貨,將他的定例也克扣了,陸詹庭開始還氣的不行,偶爾見到父親陸非桓的時候還去告狀,陸非桓聽了,卻只是露出一個嘲諷的笑容,陸詹庭這才明白,自己這個父親壓根兒不喜歡自己。
陸夫人看到陸非桓的態(tài)度,自然對陸詹庭加倍苛刻,每年該制的衣服就只送來幾匹粗布,或者被挑剩下的布料,就連飯食都刻意送一些冷的餿的,陸詹庭實在難以下咽,到了現(xiàn)在,已經(jīng)由舅舅成敏親自下廚,每月只領(lǐng)一些白米粗糧。
他身量漸漸在長,衣服不夠穿,或者是不合穿,成敏就會趁著夜晚給他縫制新衣。陸詹庭以為今天晚上也是這樣,所以腳步放輕了些,慢慢湊過去,想先看看。
他趴在窗戶上,成敏的臥室非常小,一眼就能將屋子里的景象盡收眼底,所以他看到屋子里還有一個人時,嚇的差點叫出聲來。
他趕緊捂住嘴巴,腿一軟蹲了下去,心口因為驚嚇而“砰砰”直跳,很快又疑惑起來。
這么晚了,到底誰會待在舅舅的房間里?
他重新站起身抬起頭往窗戶里看,這一看之下,就瞪大了眼睛。
屋內(nèi)確實還有一個人,只是臉和大半身材被帳幔給擋住了,舅舅似乎坐在那人腿上,就連夏天都不肯稍微露出半點肉色的舅舅此刻衣襟大開,露出胸前一片白膩的肌膚,在燭火的照耀下,白的似乎要發(fā)光一般。他仰著頭,咬著嘴唇,喉嚨里發(fā)出痛苦的呻吟,眼睛微微閉著,長長的眼睫毛在眼瞼下投下一片陰影,而陸詹庭看不真切的胸口上正覆著一雙大手,像在揉著什么東西。
那雙手很大,揉的似乎很用力,因為它一揉,舅舅喉嚨里的呻吟就更清晰了,臉色也泛著潮紅,像是極為痛苦的樣子。
“舒服嗎?”一道聲音突然響了起來,低沉又有力,聽在陸詹庭耳朵里,他瞬間如遭雷擊,仿佛自己的耳朵壞了。
怎么可能?
舅舅咬著的嘴唇微微松開,紅潤的嘴唇翕張著,小聲道:“舒服……”
那道聲音又響了起來,刻意壓低的,帶了一點愉悅的味道,“舒服為什么不叫出來?”
陸詹庭震驚的瞪大了眼睛,第二次聽到這個人開口,他已經(jīng)完全能確定這個人是自己的父親陸非桓,只是他怎么會出現(xiàn)在這里?而且跟舅舅……跟舅舅做這么親密的事?
成敏眼圈都紅了,小聲道:“吵醒庭兒怎么辦……唔,輕一點……”他雖這樣說,陸詹庭卻看到他不再咬著嘴唇了,呻吟的聲音也大了一點,又甜膩又婉轉(zhuǎn)。
陸非桓輕輕笑了一下,“你就記掛著那個小崽子,他睡的那么沉,怎么會醒?只怕你再叫的浪一些,他也不會醒過來?!标懛腔杆坪跤X得放下來的帳幔礙事,伸手將它們攏在一起打了個結(jié),這樣的舉動,倒讓在窗口偷窺的陸詹庭更能看清楚室內(nèi)的全貌。
舅舅確實坐在父親的腿上,他父親長得極其高大,因為常年習(xí)武的關(guān)系,胸膛寬厚,肌肉結(jié)實,年紀甚輕就被封為驍勇將軍。陸詹庭平時一個月也難得見他一次,卻沒想到他居然會出現(xiàn)在這里。
而且還跟舅舅擺出極其親昵的姿勢。
成敏似乎對這樣有些無措,臉色都有些不自然,“這樣……這樣會有蚊子的……”
陸非桓像聽到什么笑話一般,低聲笑了一下,他聲音原本洪亮,這樣壓著嗓音一笑,倒有股說不出來的味道。他眼睛如鷹隼一樣盯著成敏,嗓音卻有些慵懶,“把衣服脫了?!?/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