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詹庭看著屋子里兩個人熱情如火的接吻,仿佛是許久未見的情人一般炙熱,心里發(fā)空,又帶著一股難以克制的憤怒。
舅舅竟被他逼到了這種地步么?
他看著那兩條交纏在一起難舍難分的肉紅舌頭,完全忽視了里面的愛意,只想著舅舅是被強迫的,父親真的是天下第一大混賬之類的話。
兩人分開時中間還黏連著一條銀絲,成敏早就被他吻的臉頰潮紅,眼睛里也泛著渴望。陸非桓將銀絲舔掉,又控制不住的去舔吮他的喉結(jié),含在嘴里輕輕啃咬。
“嗚……”成敏發(fā)出一聲嗚咽,刺激的男人的力道重了重。
“我咬下去的話,敏郎就永遠是我的了吧?”男人眼里帶著一股醉意,又帶著一股瘋狂,陰鷙般緊緊盯著面前的人。
成敏咬著嘴唇不回答,只是看著他。陸非桓跟他對視了好一會兒,才發(fā)出一絲諷刺的笑,“我怎么舍得……”他舔了舔成敏的下巴,“在我的怨氣還沒消散之前,你都不可能逃離我身邊?!?/p>
成敏整個人完全被他展開,不論的高聳的胸還是白嫩的大腿,全部都暴露在男人面前。陸非桓摸了摸他的臉頰,“冷嗎?”
“不……”他早已情動,身體火熱,并不覺得冷。
陸非桓笑了笑,“那來幫我脫衣服?!?/p>
成敏主動去脫他的衣服,聞到他衣服上的香味時,還是忍不住皺了皺眉頭,臉也別了過去。陸非桓看清了他的心思,低聲笑道:“不過是被請著去喝了一頓花酒,什么也沒做。”
“我又沒問……”
“嘖,明明臉上一副委屈巴巴的樣子,敏郎,你把我推給別人的時候,你在想什么?”陸非桓問了好多次這個問題,每次說出這句話,他心痛如絞,但他知道成敏的心里也必不會比他好受半分。
他以往最看不慣這樣片肉一般的相互折磨,而到了這幾年,卻總是忍不了要這樣說。
終究是意難平。
果然成敏聽到這句話,臉上的血色盡數(shù)退散了個干凈,嘴唇抖了抖,原本愛哭的性子到了此刻卻一滴眼淚也沒流下。陸非桓靜靜的看著他,看著他把自己的衣服脫掉,把褲子解開,然后乖巧的趴伏在他的胯間,伸出舌頭開始給他舔雞巴。
粉嫩的舌頭有些急切的吮著他的陰莖,把陸非桓舒服的悶哼了一聲,原本心里那股怨氣慢慢被情欲替代,他摸了摸成敏的臉頰,輕笑道:“有嘗到別人的味道嗎?”
成敏頓了頓,沒有說話,繼續(xù)乖巧的給他舔吮。那根雞巴上除了些許汗味,自然是沒有其他味道的。成敏心里也不知道是什么滋味,半閉著的眼睛突然又開始濕潤,口腔里也分泌出豐沛的汁水,一會兒就將那根性器舔的濕透。
陸非桓看著他,低聲道:“敏郎,現(xiàn)在可全都是你的味道了?!?/p>
成敏不敢抬眼瞧他,便只能張大嘴將那根陰莖吞進去,只是龜頭就把他的口腔給塞滿了,他已做慣了這樣的事,以前種種難堪難以言喻,今天晚上卻好像是心甘情愿的,不止嘴巴將陰莖吸的緊緊的,連股間都開始分泌出淫水來。
陸非桓突然跟他換了個姿勢,讓他雙腿跪坐在自己的臉側(cè),成敏急的羞恥不已,“唔,不要這樣……”
陸非桓不由分說就開始幫他舔雌穴,把濕漉漉的花瓣都含進嘴里大力的吸吮,他吮的很重,但快感又是成倍的,成敏拒絕不了,便又繼續(xù)乖乖的給男人口淫。
窗外偷窺的陸詹庭倒想不到還有這種手段,眼睛都瞪大了,舅舅正對著自己這邊,一雙搖晃的乳肉一大一小貼在父親的腹部,白皙的臉蛋上覆著一層汗液,他張開口,沒有絲毫嫌棄的神色,將父親的陽物吞進嘴里,深深的吸吮起來。
這樣的畫面讓他刺激到不行,陸詹庭將手指伸進褲子里,握住早已硬脹起來的性器,控制不住的擼動起來。他緊緊盯著舅舅口交的畫面,幻想著他含的是自己的陰莖,把自己的龜頭到莖身全部吞進口腔里,舅舅的口腔想必又熱又緊,緊緊吸吮的時候,口腔里的肉膜肯定會完全貼合自己的陽物,而舅舅的口水滋潤著它,讓它能更輕松的從龜頭到根部抽插到底。
舅舅的喉管已經(jīng)顯露出了龜頭的形狀,五官被撐到有些變形,陸詹庭忍耐著不要讓自己的呼吸聲音太大,手指的擼動卻越來越快,看著舅舅給父親深喉的畫面,最終將精水擼了出來,射的一褲襠都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