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那個時候開始,他就不對勁了?
這時候,臥室門突然被敲響了。
“歡歡。”
“歡歡!”
一聲比一聲急促,聲音冷厲。
是霍承鳴的聲音。
鐘予歡披上浴袍,走出去,打開了門。
霍承鳴站在門口,臉色慍怒,四肢繃緊。鐘予歡大概都能想像得到,他的西服底下,因為怒氣而繃緊隆起的肌肉……
鐘予歡也不知道為什么,自己在這一刻還能想到這些東西……
霍承鳴的怒火,突然在見到鐘予歡之后,又收斂得沒了蹤跡。
他嗓音低啞地開口:“歡歡看見新聞了嗎?”
“啊,新聞,罵黎今遠的嗎?我都看啦。不然我怎么會跟他一起吃飯,就是怕他難過來著。”鐘予歡說。
霍承鳴舉起了自己的手機,上面是放大的圖片。
圖片里,黎今遠俯身在“親吻”鐘予歡的額頭。
霍承鳴的聲音微冷:“我是在說這個?!?/p>
鐘予歡抿了抿唇。
我的天??!
這要怎么解釋???
我自己也很懵逼?。?/p>
“……頭發(fā)纏耳線了。”鐘予歡說。
但她都能看出來自己左邊沒有耳線,霍承鳴從圖片上的位置判斷,當然也會知道,黎今遠為的根本不是理什么耳線。
霍承鳴臉色莫測地盯著她的耳垂看了半天,看得鐘予歡的耳朵都燒起來了。
鐘予歡實在忍不住了,她主動出聲問:“怎么了?有什么問題嗎?”說著,鐘予歡還眨了眨眼,裝作什么都沒看出來。
霍承鳴一手抵住了門。
然后一手勾住了她的耳線。
這下好了,她連跑都沒地兒跑。
鐘予歡的心一緊,他……他不會氣到把她耳線生拽下來吧?
可這這這有什么好生氣的?
打小他們倆就誰也不愿意輸給誰。
難道這種破事兒上也是?
鐘予歡:qaq