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刃
窗外,萬里無云。
陰翳的是陳恪眼底。
裴枝帶著報復(fù)的快感迎著他目光。
他像被人悶頭打了一重棍,整個人完全在她面前靜住了,裴枝連他的呼吸聲都捕捉不到。
一生總有人讓你體會到這樣的時刻。
他覺得冷。涼風(fēng)鉆入心腔。
在秋寒蔓延到身體各個角落之前,他扯住裴枝的發(fā),她仰起的臉平靜還有一絲不易察覺得傲然,陳恪緩緩低下頭來,盯著她的眼睛,“你想死。”
裴枝輕輕扯了下嘴角,以為他這就說完了。
結(jié)果他又說:“……還是想讓我死?!?/p>
秋能多情,也能肅殺。
兩人目光交錯。
陳恪眼底有翻轉(zhuǎn)如刃的鋒利。
“怎么了就?!迸嶂Φ菇蓿骸澳阄矣惺裁辞榉?,頂多睡了幾覺而已?!?/p>
平淡的,透徹的。
陳恪緩緩點了點頭,手松開,唇角甚至有了弧度:“你真就這么想?”
裴枝頭側(cè)過去,沉默勝過一切。
陳恪驀地狠烈咬吮她的唇。
“說話!”
裴枝硬和他較勁,也不遑多讓回咬他的舌尖。
真奇怪,傷人的話明明都是她說的,她卻也胸口起伏,情緒動蕩激烈。
鐵銹味在唇齒間蔓延,陳恪邊喘邊扯她的短褲,一排豎扣幾乎給他蠻力扯得崩裂。
丁字褲露出來,他眸光瞬間更為陰黯,撕開鏤空的蕾絲,長指挺進(jìn)穴里插動:“我太讓著你了……”
才讓她肆無忌憚成這樣。
裴枝火比他更盛,手同樣去抽他的皮帶,溫涼的指收攏握緊粗壯的陰莖,手腕帶動著龜頭撥轉(zhuǎn)擼弄,上來就給他刺激到最大。
“不用你讓……”
沒說完,陳恪扶著鶏巴插進(jìn)去,一弄到底。
裴枝指甲瞬間陷進(jìn)他腰后因為用力而過分隆起的肌肉,張著小嘴直嘶氣:“啊、啊……”
太、嗯、太深了……!
陳恪像也感覺到了,直喘氣,大手沒有章法地在她肥翹緊致的屁股上一通亂揉。
“知不知道,早上進(jìn)門,看見你背對我站著,滿屁股肉給牛仔褲包得緊緊的,就想把你按著這樣插……”
他深送幾下,鶏巴被小嘴吮得像是香滑的舌頭鉆進(jìn)馬眼里狂嘬,整根棒身癢得他咬牙打顫,忍不住托著她的屁股送往自己身前挺胯,粗大的陰莖噗嗤噗嗤插著又水又肉乎乎的小嫩逼解癢,裴枝起勁縮著身子夾他,陳恪十指用力得幾乎把她屁股掐爆:“操……”
他霍地把裴枝推到身后冷硬的辦公桌上,抬起她的腿折成把逼完全暴露出來任他插的M型,鶏巴把她頂?shù)弥蓖箢?,一雙碩乳在空氣中上下甩動,被冷意刺激得乳頭腫大。
陳恪忽地慢下來,深深淺淺,有條不紊地挺胯插著她。
穴里驀然少了鐵杵一樣硬邦邦的鶏巴吃,空虛漲潮一樣泛上來,裴枝眼泛桃花,扭著屁股用力往前,去夾那根只送了個龜頭插在穴口的淫亮大鶏巴:“老師、小陳老師……老師,學(xué)生癢,喂學(xué)生吃老師的大鶏巴嗯……”
陳恪看著她,身上哪兒都是粉的,只是黑色吊帶還掛在胸下,肥白的兩顆奶子上還有他前幾次留下的暗紅吻痕。
而她今天就敢說,和他只有操逼的情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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