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親那兒一下,你就能射?”
他看著裴枝笑得好像滲出毒液的嬌美食人花,手指揉著龜頭,朝他張開紅唇:“那我現(xiàn)在再親一下試試?”
像是回到初見。
她是碧盛夏更灼灼的美艶少女,掐住他欲望之門,迫使他屈伏,成全她取樂。
那時她就成功了。今天呢?
也成功了。
“嗯?”裴枝在龜頭上親了一下,就抬眼問他,“怎么沒射呀?”
她笑:“還是說,有些人知道討厭,現(xiàn)在沒想那些臟事情了呢?!?/p>
她伸出舌尖,點了點馬眼。陳恪立刻從喉間發(fā)出一道嘶啞的吼聲。
裴枝唔了聲,輕輕咂了咂嘴,似乎在品評他的味道:“有點腥。”
雷聲轟隆,窗簾上閃過藍色的電光。
裴枝一手握著他的肉柱,只探出舌尖,從龜冠一路舔到根部,像最輕柔的羽毛尖刷過去。
陳恪喉嚨里幾欲爆發(fā)出嘶吼,然而現(xiàn)實中他把自己嘴唇死死咬破,眼眶瞪得幾乎爆裂。
“你抖什么呀……”
她唇貼著他大腿肉側(cè),輕不可聞地呢喃。
他大腿觸電似地直顫。
那閃電像擊在他身上,他煎熬中痛苦多過歡愉,被折磨得快要死過去。明知是徒勞,手腕仍然掙扎得被手銬磨出紅痕。
想草她。
而且必須是嘴。
要她的舌頭給他舔雞巴。
這種骯臟的、邪穢的念頭一起,就再也壓制不下去。
他一邊唾棄自己,一邊瘋了一樣幻想,要怎么把她按在胯下,將性器貫入她柔嫩的口腔。
裴枝樂此不疲,舌尖一路輕刷他的肉莖,描摹筋管的脈絡(luò),品嘗腥粘的液體,嬌吟呵氣。
享受陳恪就像只困獸,從尚有余力到奄奄一息。
她毫不忌憚,野獸瀕死,只會越激發(fā)出噬血的渴望。
不然她不會繼續(xù)向上,色情地舔舐他的腰腹、胸膛、脖頸,用唾液把他上身每一寸勁瘦的肌肉染得晶亮。最后摸著他滾燙的臉頰,將吻送上。
“嘗嘗自己……”的味道。
陳恪連句話都不等她說完,她才湊近張口,他已如餓虎猛烈地纏住她的舌。
殘余的精液,動情的液體,還有身體上流淌的熱汗。
都是她給他帶來的。
像是渾身奔涌的血液沖上頭臉,陳恪粗糙的舌如同一把毛刷,強有力地沖貫她的上顎,在她唇中抽插。他像是不需要換氣,又或者裴枝就是他的氧,糾纏得不容片刻喘息。裴枝被迫地狠狠一咬他,于是他又多嘗到了一樣血的鐵銹味。
總算被放開,裴枝呼吸急促,一對蜜桃般的胸乳顫顫的。她跨坐在陳恪腰上,乳尖擦著他起伏不斷的胸膛,明明自己也快喘不過來氣,可望著陳恪因為欲望嘲紅的臉龐,沒什么碧他嘶啞的嗓音痛苦的喘息更能取悅她。
“嗯?”她食指抵在唇間,雙眼一眨,沖陳恪笑得無邪:“好像很久沒騎馬馬了?!?/p>
手心貼上他的臉,自以為是安撫,殊不知引發(fā)他更深的渴切。陳恪側(cè)頭親吻她的手,她嬌笑著躲開,換作撐在他胸上的姿勢,將他快憋炸的性器送進了蜜地。
這無疑是個折磨的過程,裴枝是一點點將他含進去的,終于在她吞沒半個莖身時,陳恪大喘了一口氣,就連被磨痛的雙腕都在一剎那感到了清涼的慰藉。
他想都沒想往上挺胯,雞巴連根捅進,裴枝瞬間哀聲撐住他的肩膀,還要逞強:“我讓你動了?嗚……你……你有病……”
陳恪雙膝抬起,大腿緊抵住她后背,不給她留退縮的余地。手不能動,他卻腰上發(fā)力得厲害,疾速死命地插,連動幾十下都深得像要把雞巴留在她逼里這輩子都不出去,裴枝被頂?shù)蒙蠚獠唤酉職猓胍骺藿卸级略谛厍话l(fā)不出去,不像騎馬,倒像被釘在肉棍上挨插,顛得她直往他胸上撞。
“陳恪,陳恪……”她胸晃得空中白膩膩一團凝脂玉雪,摳都摳不住他的肩膀,眼角濕了一片,瘋狂想叫停。
兩個人的交媾震得鐵架子床“吱呀吱呀”砰砰巨響,牽連得金屬手銬的鏈條也如困獸之斗發(fā)出錚錚之聲。這狹小私密的空間,在雨聲龐大的夜里,造出更轟然的聲勢。
陳恪向前傾身,叼住她酥甜的乳果,他額上流著一道道汗,都隨著激烈的曹動滴落在她胸上,他啃咬著他嬌嫩的乳頭,頭在她胸上亂蹭,像是代替手掌撫摸,聽她小嘴吐出破碎的吟叫,他眼睛也紅了:“怎么不叫我哥哥了?”
再甜甜地叫他“陳恪哥哥”,原諒他的粗魯,不要覺得他惡心。
裴枝眼里都是沾之即落的霧氣,她在哭著順從他的同時不忘和他談條件:“哥哥,陳恪哥哥……哥哥……停下……啊啊……”她被頂?shù)阶畲嗳醪豢暗囊稽c,肉壁絞得肉棍幾乎禁受不住射出來,整個人奔潰著趴倒在他胸膛上,徹底由了他搗江翻海。
陳恪低頭親她,她已經(jīng)無力迎合,他不斷挺胯而她又一直被頂?shù)脕y顫,滿臉淚,總是不一會兒唇就離遠了,溢出幽微的嗚咽。
她歪斜地倚靠在他身上,就好像小嬰兒在搖籃里顛蕩起落。陳恪近乎心軟了,親在她濕潤的眼睫上:“乖,把我放開?!?/p>
裴枝媚眼渙散,哪里還聽得到他說什么,陳恪一下下地親著她,嘶啞地哄:“乖……乖……”他舔她的耳朵問:“能聽到我嗎?”
她最后還是被他難得一見的溫柔哄得分開腿跪坐在他兩側(cè),潔白盈嫩的腿間刺眼地插著一根他的粗黑長雞巴,裴枝腦袋不清醒地摸索著他鎖在身后的手,折騰幾次,才用鑰匙開了手銬。
那手銬甚至不能好好拿回,便從護欄外的縫隙“砰”地落到了床底。陳恪控著她的腰起落了兩下,便再也不能忍受地將她壓在了身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