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就繼續(xù)做。
做到她徹底聽話為止。
這一夜,從椅子到浴室,再從浴室,到桌上。
裴枝雙腿環(huán)著陳恪的腰,舔弄著他的孔頭,屁股下墊著的是他的書。他立在她身前,將她干得淫水浸透紙張。
到了床上,她非要騎他,命令他平躺著,騎在他胯上緩緩套弄。陳恪幾次忍受不住蝕骨的癢意,屈起膝來大腿頂蹭她后背,她略有驕色:“求我啊,求我干你呀。”
最后還不是被他抓著腿,掌著腰,由下而上頂?shù)盟龐煽最濐潱譂u漸成佼頸姿態(tài),合抱佼媾。
無休無止。
說不盡的淫聲嬌語,誘。
從馬眼到睪丸,都拿來折磨她。
又何嘗不是被她折磨。
天際現(xiàn)出阝月冷沉暗的蟹殼青時,兩人才又做完一次。
也許“完”字并不恰當,因為這一夜總歸是個沒完沒了。
六點鐘。他從裴枝身上翻過去另一側(cè),闔眼平息。
裴枝的手又搭在他下腹。
他抬手蓋住眼,嘶啞得不知該說些什么好。
從沉墮的裕望中拉扯回一絲不甚明了的線。
那線卻在天明時分將他捆住。
裴枝只是撫了撫,指觸若有若無:“哥哥很梆呢……”
歇到七點鐘。他無論如何不能再留。
八點的車。
結(jié)果留到近七點半。
他還枕在床上被裴枝有一搭沒一搭地輕撫,輕抽氣。
當他終于拿過她的手,翻身下床穿衣。
外面轟地一聲驚雷。
裴枝半側(cè)在床,手支著頭笑起來,“看來要下雨了……”
她朝他翹起小指,輕輕一勾:“你還走么?”
陳恪望著她。
才系上的衣扣通通松掉。
喉嚨卻又被那絲線纏繞住,收緊,發(fā)干。
“不走了?!?/p>
他答。
是這雨留住了他。
不是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