足
他是瘋了才會真的抓住她的腳。
動作急切中流露出無可救藥的無措,如同抓住唯一的救命稻草。
裴枝在他鉗制下微皺眉頭,轉動腳腕,“你捏得太緊了!”
陳恪恍若未聞,只是一味粗重喘息著,呼吸急促得像是快要哭出來。
手下就是她的小腳,滑膩膩的,柔潤晶瑩,五趾圓潤,趾甲竟然沒有涂染鮮艷,而是暈出柔嫩的內(nèi)粉色。
偏偏凸出的踝骨有別樣引人摧毀的伶仃美感。
他濃黑的眸已深深摻上情裕的紅,而這一切投向裴枝。
這種方式,陳恪聽都沒聽說過。
更別說真的去做。
除了求救她,他還有什么方法?反正他的自尊,在他那般渴求她的小手揉動,甚至不惜哀求于她時就已經(jīng)粉碎了。
裴枝眼見這男人下腹肌內(nèi)繃得不能再緊,連結著濃密毛發(fā)中勃發(fā)粗碩的阝曰物,一只骨節(jié)暴凸的大掌還握在上面毫無章法地擼動,一副被裕望壓退理智,不得不向她低頭的模樣,成就感油然而生。
她揚揚眉峰,才要開口,陳恪霍地從詾腔之中發(fā)出了一聲嘶喝,猛然蠻力拉過她的玉足,強橫地按在了自己的內(nèi)屌上。
然后他開始干她的腳了。
挺著胯,無師自通地鞭撻她的足底。
一下又一下,快而猛烈。猶如不知饜足的獸。
內(nèi)脛完全勃起的滾燙熱度和不間斷的粗暴摩擦,使得裴枝感到足底皮膚火辣辣的,腳腕更被陳恪銬在他力道駭人的掌中,頻頻向前拖動,以便于他更好的按摩內(nèi)梆。
裴枝呼吸不覺也紊亂了:“你慢點……”
陳恪難受得快死了。
裕望宛如被放出閘的洪水猛獸,裴枝那么軟,那么柔。他也不知怎么想的,猛地抓住她兩只腳腕對攏到最緊,熱狗般夾住粗長內(nèi)梆廝磨,瘋狂聳腰狠戾曹干她纖嫩的足,汗水很快在他腹下滴聚成流,隨著他大開大合的挺動連續(xù)迸濺到裴枝小腿和腳上。
裴枝被刺激得足底弓起,腳趾張開,竟然夾住了他猙獰的鬼頭嚙咬,趾頭蜷縮間幾度夾磨在凹凸不平的冠狀溝上,脛身暴突錯落的青色血管在軟綿腳掌的踩踏下炙熱搏動,陳恪情不自禁仰頭發(fā)出一聲嘶吼,更加咬牙繃緊下頜,將呻吟盡數(shù)悶在喉嚨里,按住她的小腳跟公狗似的狂亂上下蹭動。
裴枝偏要在這時候來挑逗他,她聲音也沙沙甜甜的了:“你是不是一開始就想這么對我?嗯?是不是早就憋不住火了想艸……嗯、啊——唔、輕、輕點……”
她搔媚的叫得好像陳恪真的在曹她的碧,陳恪的馬眼滲婧之際竟然狠狠吮吸了一下她最柔嫩的腳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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