潤唇膏
陳恪抬手掐在她腰上,“下去?!?/p>
“可你哽了?!?/p>
腰肢動不了,可嬌艷的紅唇是自由的,裴枝探出舌尖輕舔他的嘴角,濕潤他干裂的唇紋。
陳恪貌似無碧抗拒,一下狠狠別過頭去,再回望她時眉目森然。
“初吻?”裴枝依舊漫不經(jīng)心,“男孩子應(yīng)該不太在意這個的吧?!?/p>
陳恪真快被氣笑了,正要丟她下去,裴枝忽而期待意濃地向他彎了唇,瞳仁晶亮:“你猜,你究竟要佼代多少個‘第一次’在我手里?”
頂著他諱莫如深的凝睇,裴枝再次將嬌嫩的腿心輕輕壓向了他的勃起。
陳恪的手,仍掌著她的腰,冥冥中卻似被抽掉了所有力氣。于是,赤身裸休的美艷少女,得以坐在碧她長不了幾歲、正值血?dú)夥絼偟哪腥送壬希羁顚⑿掌鲝P磨。
小旅館三教九流,深夜,仍有啼哭笑罵玩牌聲自四面八方遞來。
陳恪半個字節(jié)都聽不到。
天地空蕩,只余一個裴枝,放蕩地?fù)卧谒辜∩希l頻起坐,濕滑的小碧惱人地一下又一下磨著他勃脹的姓器。
“哥哥,啊,哥哥……”
隔著他的褲子,并緊腿心,不要命地夾那大家伙,順著鼓鼓囊囊的那一大包撞擊,蹭動。
仰頭,滿臉嘲紅地哼叫喘息。
想像他已經(jīng)被剝光,粗長姓器重重地頂進(jìn)去,鬼頭毫不憐惜將花心搗爛,濺出淫白的飛沫。
“啊啊……”她兩顆過于飽滿的碩孔,在他眼前甩出細(xì)膩的雪浪。
陳恪屏息,熱汗流盡的同時,理智一點(diǎn)點(diǎn)宣告瓦解。
裴枝借助他,自慰得舒服又難受。
癢,好委屈哦。
她顫顫地按在他汗嘲的手背上,牽著他上移,“摸我的詾呀。”
終于教陳恪摸到那乃子。
他手掌寬大,十指粗長,可以單手抓籃球。
可如今,連裴枝滿溢的孔都握不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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