恨不得……恨不得……他攥緊手。
裴枝卻又戳著他軟下去的地方,意猶未盡道:“你倒是……挺大的。”
她踮腳,咬耳朵過來,“哥哥,吉巴還癢不癢?”
見他不答,她干脆探出舌尖,沿這男人的耳蝸淺淺舔舐,甜絲絲的呼吸輕送:“嗯?說???"
陳恪面如死灰。他松了松手,又攥緊,終于只是努力維持著聲線的平穩(wěn),懇求:“你想要什么,我以后都給你,就是別……嗯唔——!”
他極力隱忍住叫聲,裴枝剛才在他襠部輕輕一拍,就發(fā)現(xiàn)了他的秘密,正捏著他的命脈,迎著他哼笑:“你怎么又哽了?你是不是沒見過女人?”
她倏然撇開手,神情顯而易見變得冷淡了,也不再笑:“我只是摸了兩下,你就爽到涉婧了,難不成現(xiàn)在還要告訴我‘不能擼’?沒有這個道理,你也沒臉說這種話的,對嗎?”
她翩然轉(zhuǎn)身,回到沙發(fā)上坐下準備欣賞,見陳恪還是僵立在那里不動,面色灰敗如同斷壁,裴枝不耐煩地皺了眉,抬起下巴道:“快點吧,我耐心不多。”
當他在裴枝的注視下,緩慢流逝的一分一秒中解開褲子,這個昏漠的午后,從此再難以被陳恪從記憶中抹去了。
滅頂?shù)膼u辱。
裴枝卻輕飄飄吹了聲口哨:“內(nèi)褲都要被頂破了?!?/p>
又催促:“磨蹭什么呢?!?/p>
陳恪甚至不清楚,最后他是如何將自己赤裸的姓器握在掌中的。
裴枝眼也不眨地望著陳恪。
他襯衫依舊好好地穿在上身,卻木然著一張俊雋的臉,手臂青筋賁張,握住粗壯的內(nèi)梆。
那內(nèi)梆顏色還很新,褐色的,卻粗得像夏天的大冰棒。
太熱了,裴枝沉沉地呵氣。
然后這根長條冰棒,逐漸開始化了。
陳恪生疏地,開始擼動。
他的生存環(huán)境,是一間狹窄碧仄的屋,和共處一室的爺爺。
姓對他而言,就如同潘朵拉的魔盒,他從未打開過。
當其他的男孩都開始看片擼管甚至實戰(zhàn),他長到十八歲,還不曾自慰過。
所以,裴枝所謂的“只是摸了兩下”,是陳恪人生中第一次主動涉婧。
清醒意識下的涉婧。
陳恪麻木地搓著自己,結(jié)果掌上全是繭,雖然有汗腋做潤滑,但仍與舒服無緣。
他如置身煉獄,烈焰之中,感受到的只有煎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