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想要我做個花瓶?”亨特歪著腦袋問。
“怎么?不想做花瓶?”馬庫斯好笑地反問。
“……還是做花瓶吧。”
這時候有工作人員將一大束花送到了亨特的面前:“嘿!你小子走運了??!”
“?。俊焙嗵厣瞪档亟舆^來,將上面的卡片打開,那個名字讓亨特微微一愣。
“看啊,你在一級方程式終于有粉絲了!”
亨特將卡片遞給馬庫斯:“她為什么要送花給我?是安慰嗎?”
馬庫斯一看那個名字,先是一愣,然后用力抱住了亨特:“臭小子,你好運來啦!奧黛麗?威爾遜送花給你,說明她看好你??!每一個被她看好的選手,后來都成為一級方程式的頂級車手了!比如溫斯頓,唐納德還有杜楚尼他們!”
亨特眨了眨眼睛,他還記得當時自己在電腦前看著溫斯頓的賽后采訪,還羨慕著奧黛麗?威爾遜這樣的大美女圍著溫斯頓呢!
“不行!我們得把你打扮得帥氣一點!要不要找個化妝師來遮遮你臉上的小雀斑?太孩子氣啦!”
亨特一臉黑線,他又不是要上鏡演電影,遮什么雀斑啊……
“等等,還是不要遮了!就這樣吧!奧黛麗?威爾遜就喜歡你這種未經(jīng)琢磨的天真氣質(zhì)!”
……未經(jīng)琢磨的天真氣質(zhì)?
你確定這是在夸我?
“馬庫斯,你別折騰了……奧黛麗是溫斯頓的鐵桿粉,溫斯頓拿下分站冠軍,她肯定是要優(yōu)先采訪溫斯頓的!”
“也對……”
在賽后采訪之前,亨特去了趟衛(wèi)生間,在那里碰到了麥迪。
麥迪的臉色冷冷的,這讓亨特有點擔(dān)心這家伙是不是要在這個洗手間里一雪前恥之類。
不過想想,自己沒拿到分站前六名,就算被麥迪嘲笑也是沒有辦法的事。誰要自己大言不慚和麥迪打賭呢?
“嘿,麥迪——”亨特笑得陽光燦爛朝麥迪揮了揮手。
麥迪涼涼地看著亨特,良久才開口。
“之前我氣憤你為什么沒有全力執(zhí)行車隊的策略,哪怕多幫我拖住杜楚尼零點一秒……但現(xiàn)在我真的很想揍你?!?/p>
“對不起咯……我們總這樣內(nèi)訌,馬庫斯先生吃不消啊……不然我現(xiàn)在出去買瓶飲料給你,你趕緊喝了,等有尿意了就……”
“但現(xiàn)在我還是討厭你。因為你明明有超過杜楚尼的能力,那么前三站的比賽你在干什么?熱身嗎?還是游戲?我們每一個人不管有沒有天賦,都將自己的名次視為一切,每一個積分都是一整個團隊的血汗,你明白嗎?”麥迪一字一句看著亨特的眼睛說。
“我明白了。”亨特點了點頭,“奧地利站的比賽要是我超了你,別記恨我?!?/p>
麥迪頓了頓,用厭煩至極的目光瞥了亨特一眼,走出洗手間。
亨特想了想,還是揣著口袋伸出腦袋看向麥迪:“嘿!你真的不用我給你買飲料嗎?今天我不會反抗的,過了今天你可就沒機會了!”
麥迪沒有回頭,只是比了個中指。
“他不揍我……我竟然有點不習(xí)慣了……”亨特略感遺憾。
麥迪看起來不會再找他的麻煩了吧,這家伙其實也沒那么討厭,只是很認真罷了。因為認真,所以看不慣不認真的自己。
但此時,為什么自己心里還是那么難受呢?
大概因為之前溫斯頓那么肯定他能拿下前六吧……
當媒體發(fā)布會開始,溫斯頓果然是焦點中的焦點,整個空間仿佛都要被擠爆了一般。
他的表情始終平淡,仿佛無論媒體問什么都與他無關(guān),只有車隊經(jīng)理和公關(guān)經(jīng)理應(yīng)付著記者問答,還要強帶笑容地痛并快樂著。
“溫斯頓,本次比賽最讓你印象深刻的超車是哪一次?”奧黛麗?威爾遜起身問道。
大家都以為他會回答是自己與大白鯊夏爾的終圈較量,但溫斯頓卻說:“是馬庫斯車隊的亨特在爆胎之后一圈連超兩名對手?!?/p>
“你看了比賽錄像?”奧黛麗?威爾遜有點驚訝,畢竟比賽結(jié)束不久。
溫斯頓只是“嗯”了一聲,然后抬起手腕看了看表,側(cè)身對一旁的公關(guān)經(jīng)理說了什么。
公關(guān)經(jīng)理向現(xiàn)場記者致歉道:“不好意思,溫斯頓有很重要的事情要先行離開。”
溫斯頓起身,向媒體頷首,謙遜之中又有一種屬于王者的高傲。
而此時的亨特則低著頭,臉上是失落難受的表情。本來就有點孩子氣的臉,現(xiàn)在看著更有幾分可憐兮兮。
“亨特,這一次比賽你經(jīng)歷了排位賽的油泵問題,又在正賽中爆胎,但你一直表現(xiàn)出十分強勢的趕超趨勢,是車隊給了你較大的壓力,還是你對自己的期待?因為你前三站的比賽表現(xiàn)平平!”
作者有話要說:
咸蛋時間:
亨特:溫斯頓!你這輩子印象最深的一次超車是什么?
溫斯頓:上你的時候很深,算不算?
亨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