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章
程漠與子霄說好,騎馬從成都出發(fā),趕往蘇州。距離比武招親還有月余,時間尚且充裕。能與子霄這樣縱馬江湖,程漠心境也不由豪邁起來。
只是在路途中,因為過了十五日的期限,淫心蠱蘇醒過來,引發(fā)了血契。
那時天色已晚,兩人打算在樹林中過夜。
子霄剛生好火,從背后被程漠抱住,聽到程漠吞吞吐吐說道:“我……”
子霄感覺到程漠腿間翹起的陽物正抵在自己背上,伸手拉住程漠一只手腕,另一只手伸到背后,握住程漠臀瓣用力一捏。頓時聽到程漠粗喘一聲。
因為是荒郊野外,程漠不便脫光衣服,只脫掉了褲子,光裸著兩條長腿,而腿間風景則在衣擺掩蓋下若隱若現(xiàn)。
子霄后背倚在樹上,程漠依靠在他身上,將臉埋在他肩頭,子霄一只手伸到程漠衣擺下,抓住他下體輕輕搓揉,程漠只能無力摟住子霄喘息。
程漠被子霄用手撫慰著,始終覺得不滿足,忍不住晃了晃臀,道:“子霄,快進來?!?/p>
子霄伸手在程漠臀上打了一下,聽到樹林中響起一聲脆響,程漠頓時難堪地紅了臉。子霄拉著他手臂讓他抱著樹趴好,將屁股高高翹起來,一手掀起他衣擺,一手拿出自己陽物,握住了將龜頭抵在穴口。
雖然腸壁因為渴望已經(jīng)溢出淫靡的液體,但是沒有經(jīng)過擴張,程漠仍是覺得有些緊張,只感覺到子霄粗大圓潤的龜頭剛頂進來便卡住了,被穴口牢牢裹住動彈不得。
子霄道:“放松?!?/p>
程漠吸一口氣,盡量放松后穴,雖然很疼,但是那根東西緩緩進去時,仍是帶來難以言明的滿足感。
子霄開始徐緩的抽插。
這一次的交合,子霄并沒有太折磨程漠,伴隨著暗黃的火光,動作輕柔而舒緩。兩個人都有些沉浸其中,比起疾風暴雨般的抽插頂撞,更令程漠心醉。
等子霄在程漠體內(nèi)射出陽精,程漠也呻吟著將粘稠精液全部射在了身前樹干上,雙腿都有些站立不穩(wěn)。
子霄突然從身后將程漠抱起,走到火堆邊上坐下。程漠則是坐在子霄身上,兩人身體依然連在一處。
程漠靠在子霄肩頭喘息一會兒,道:“放我下來吧。”
子霄卻道:“睡吧。”
“這……”程漠忍不住動了動臀。
子霄不為所動,身體往后倚在一棵樹上。
程漠頭貼在子霄胸口,聽著子霄平穩(wěn)心跳,倒也很快睡了過去。
程漠恍恍惚惚做了個夢,夢里面出現(xiàn)了幾張模糊的人臉,他一時也分辨不清誰是誰,只覺得身體被人侵占著,溫柔而滿足。
醒來時卻是被子霄突然的動作所驚醒,子霄抽身離開,同時幫程漠將長褲套上。
程漠先是有些發(fā)怔,然后遠遠聽到微弱的馬蹄聲在靠近,頓時驚得臉色泛白,忙不迭拉起長褲,想要綁上腰間褲帶。
程漠手有些發(fā)抖,突然子霄雙手從背后環(huán)過他的腰,抓住他的手幫他綁上褲帶,一邊在他耳邊道:“沒事?!?/p>
程漠聽到子霄聲音,紊亂的心跳逐漸平靜下來,點了點頭。
等程漠收拾好,那馬蹄聲也近了。
騎馬經(jīng)過的兩人與程漠、子霄打了照面,雙雙露出驚訝表情來。
其中一匹白馬上的美貌少女更是從馬上跳了下來,喜上眉梢,喚道:“程漠哥哥?!?/p>
原來這兩人正是之前程漠與子霄曾拜訪過的玲瓏山莊的主人,薛家兄妹。
薛彩兒久未見到程漠,自然歡喜得緊,而她兄長薛亭畫,是個儒雅清秀的青年人,也露出笑容來,“程漠,好久不見?!?/p>
薛家與程家世代交好,程漠與薛亭畫也是自幼相識。
兄妹兩人都下馬來,在已經(jīng)熄滅的火堆邊坐下來,喝口水吃些干糧。
程漠問道:“你們這是從哪里來?”
薛亭畫道:“我們剛自成都拜祭亡父歸來?!?/p>
程漠知道薛家兄妹的父母因為上一輩的恩怨糾葛,雙雙葬在了成都,于是問道:“打算回去玲瓏山莊嗎?”
薛亭畫還未來得及回答,薛彩兒立即道:“不,我們要去蘇州。”
“蘇州?”程漠與子霄相視一眼。
薛彩兒笑道:“我哥要去娶妻?!?/p>
薛亭畫微微紅了臉,斥道:“胡說八道?!?/p>
程漠聞言,恍然道:“你也收到了江家小姐的邀請函?”
薛亭畫點點頭,問道:“你和子霄道長也是去江家?”
程漠道:“嗯,武林盟收到了江家的邀請函,我請子霄陪我同去一趟?!?/p>
薛彩兒驚訝道:“程漠哥哥也想娶江小姐做老婆?”
程漠笑了笑,道:“自然不是,我只是有些擔心,想去一趟看看。”
薛亭畫點頭道:“江家大張旗鼓招親,說不定招不到女婿,反而招了仇人去。”
都明白他這話指的是慧寂,程漠蹙了眉頭,嘆一口氣。
四人默默坐了一會兒,程漠問薛亭畫道:“不知你怎么會對這比武招親感了興趣?”
薛亭畫道:“我自然不是沖著江家小姐去的。傳說中江家富庶無比,家里各種奇珍異寶不計其數(shù),我只是想去見識一下?!?/p>
薛家也是江湖中有名的富貴世家,薛亭畫會對此感興趣,程漠也不覺得奇怪。他自己倒是沒把這個放在心上。
卻不料薛亭畫又道:“不過最讓我感興趣的,還是那個白玉琉璃珠。”
“白玉琉璃珠?”程漠隱隱覺得在哪里聽說過這個東西。
薛亭畫道:“相傳當年江南四大家族當家人被慧寂一夕之間殺盡,就是為了這白玉琉璃珠。”
程漠沉吟道:“這東西到底有何蹊蹺?武林盟從未有過白玉琉璃珠的記載?!?/p>
薛亭畫道:“程老前輩一生醉心武學,對這個東西沒有記載并不奇怪。但是當年江南四大家族覆滅,我爹卻是極為好奇,費盡心思也想要查找出白玉琉璃珠的秘密,可惜后來只查到與江湖寶藏有關(guān),更多的就不知道了?!?/p>
江湖寶藏?可能是金錢也可能是武功,還有可能是神兵利器。
不過依江南四大家族和如今江家的情況看來,與金錢相關(guān)的可能性更大一些。
但是慧寂哥哥,程漠想道,他應該不會是貪圖什么江湖寶藏,而那白玉琉璃珠到底與他有什么關(guān)系,恐怕就不得而知了。
既然同是去蘇州,程漠便邀請薛家兄妹一起上路。
薛彩兒興高采烈,“可以和程漠哥哥一起上路,自然是再好不過。”
程漠微笑不語。
只要不是血契發(fā)作之時,程漠與子霄平時并未有過什么逾越之舉,所以多了兩個人上路并沒有什么不方便的,而且算來,到達蘇州之前,血契應該都不會再發(fā)作了。
這天,四人在途中一個大鎮(zhèn)投宿。
程漠要了四間上房,自己緊鄰著薛亭畫和子霄。
程漠睡下不久,聽到隔壁薛亭畫房內(nèi)傳來一聲異響,緊接著似乎有人破窗而出。程漠從床上翻身而起,推開窗戶正見到月色下,一個人馱著另一人在肩上,從屋檐翻身而下,沿著寂靜街道狂奔。
程漠見到被抓走那人正是薛亭畫,心里一驚,連忙翻窗追了出去。緊接著,他聽到子霄也從房內(nèi)出來,應該是被他所驚動,于是叫道:“亭畫被人抓走了!”
子霄“嗯”一聲,隨著程漠一起,追了過去。
前面那人輕功極好,雖然肩上扛著一個人,程漠與子霄也一直未能追到他。逐漸的,那人似乎有些氣力不繼,手一揚甩出三把飛鏢來。
那三把飛鏢手法極準,兩把沖著程漠,一把沖著子霄而去。等他們兩個閃身躲過,那人便趁著空隙翻過前面一堵矮墻,竄進一個莊園之中。
程漠驚道:“是他!”
這手暗器功夫程漠尚且記憶猶新,就是最初在玲瓏山莊見過那人,輕功極佳暗器也是極準。而且若不是此人,程漠后來也就不會有那連番遭遇了。
程漠晃神間,那人身影已經(jīng)消失無蹤。
子霄隔著衣擺撿起飛鏢,看了看,又嗅了嗅刀身上味道,道:“沒有毒?!?/p>
程漠回過神來,“不知這是何人?又與亭畫有何恩怨?”
子霄想了想,“輕功厲害又擅長暗器,我倒是想起了一個人。”
程漠也仔細思索,恍然道:“采花大盜萬雄峰!”隨即又急道,“聽說萬雄峰這人男女不忌,快追上去!”
程漠翻身過墻,追進了那園子里。莊園的主人此時已經(jīng)睡下了,四周漆黑一片,程漠一間間尋去,終于在后院柴房聽到一陣異響。程漠靠過去時,果然從門縫見到萬雄峰已經(jīng)脫了薛亭畫衣物,將他壓在一堆稻草堆上,粗壯陽物正在他后穴進出。
程漠一驚就想要踢門進去,卻突然被子霄從身后拉住,示意他噤聲,然后牽著他的手繞到窗戶邊上,讓他從窗戶縫隙往里看。
程漠從這邊看去,正能看到薛亭畫表情,見他臉色緋紅眼神迷離,正是一副沉迷欲望的表情,程漠原以為的強迫與屈辱反而在那張清秀的臉上顯現(xiàn)得并不是那么清晰。
子霄拉他,讓他跟他走。
程漠腳步頓一下,仍有些遲疑,最后還是跟著子霄離開了。
兩人從莊園里翻墻出來,程漠仍是有些恍惚道:“怎么……”
子霄不說話,慢慢朝著來時的方向走去。
程漠跟上前去,道:“我沒想到亭畫會與他……”程漠說到這里,又覺得不好說下去,無奈搖搖頭。
子霄淡淡道:“無甚?!?/p>
程漠不由看了看子霄,他知他性格淡然,一心修道習武,這些凡塵俗事見了不少,卻從未放在心上過。也許,對子霄來說,最重要的除了云陽道派,就只剩下自己了。
程漠突然忍不住心里一陣陣悸動,伸手拉住了子霄的手。
“怎么?”子霄問他。
程漠輕聲問道:“子霄,你會不會一直站在我身邊?”話音剛落,不等子霄回答,又說道,“江湖很大,能得你與我并肩而立,是我程漠一輩子的幸運?!?/p>
子霄站定,認真看著他。
程漠與他對視久了,忍不住笑笑,轉(zhuǎn)開頭道:“我隨口說說,也不是真要你給個答案,你對我的好,我全都記在心里,永遠——”
話未說完,子霄突然一把抓住他的頭發(fā),將他拉到面前重重吻住他的唇。
程漠吃了一驚,唇角也被磕痛了,然而他仍然張開了唇迎合子霄。深吻過后,程漠有些氣息不穩(wěn),子霄放開了他,他仍然一只手牢牢抓住子霄手臂。
子霄抬起一條腿,用膝蓋輕輕撞了撞程漠挺立起來的下身。
程漠用手擋開,赧顏道:“回去吧?!?/p>
子霄拉著他,忽然腳下運起輕功,往客棧方向疾奔而去。兩人翻窗子回到程漠房間,子霄沒有離去,坐在窗棱上,一條腿屈起踩在上面,道:“脫衣服?!?/p>
房間內(nèi)沒有點燈,只有窗外一輪圓月皎潔,純白的光線照了進來,在地上投射出子霄的倒影,寬闊的衣袖隨著風輕輕晃動。
程漠站在房間正中,抬手解自己的衣服。
身上的衣物一件件落在地上,直到光滑緊實的肌膚完全暴露在月光之下,程漠也不再遮掩腿間的挺立,坦然站在子霄面前。
子霄伸出一只手,道:“過來?!?/p>
程漠伸手握住他的手,被子霄拉到身前,子霄微微低了頭,剛好含住程漠一邊乳頭。
子霄舔弄著程漠一邊乳頭,程漠仰起頭望向窗外高懸明月,緩緩吐出一口氣,自己伸手用么指和食指捏住另一邊乳頭,然后輕輕拉扯。
子霄的一只手落在程漠大腿外側(cè),然后緩緩滑到挺翹的臀上,捏著他的臀肉聽他粗喘著氣,再滑到雙丘中間的縫隙,自臀溝處往下,一直到手指落在那狹窄小穴的外面。
子霄用手指慢慢撫平穴口的皺褶,然后就一只手指伸進去,輕柔按摩著穴口周圍。
程漠驚聲道:“啊……”挺立的陽物抵在子霄腿根,他另一只手忍不住握了上去,然而五指剛剛包裹住莖體,就被子霄指間氣勁彈開。
子霄放開他的乳頭,將唇落在他耳側(cè),道:“不許碰?!?/p>
程漠于是將手放在窗棱上用力捏住,輕輕動著腰桿,磨蹭子霄腿根。
子霄按得程漠腸壁泌出水來,沾濕了子霄的手指,出入時都能聽到漬漬水聲。子霄伸了兩只手指,一邊撐開那穴口,一邊繼續(xù)按壓腸壁,聽到程漠忽然一聲驚喘,便手指使了力道,繼續(xù)往那處重重按了下去。
程漠雙腿都有些站不住了,兩只手都撐著窗棱,將頭靠在子霄肩上。腿間陽物一直在子霄兩條腿間磨蹭,仿佛交媾一樣動著腰,給程漠帶來異樣的快感。
子霄從窗上跳下來,托著程漠的腰,道:“坐上去。”
程漠轉(zhuǎn)過身,坐到了窗臺上,子霄抓住他兩條腿,突然大大分開。程漠沒坐穩(wěn),險些身體往后栽去,忙不迭雙手抓住兩邊木頭窗棱。
子霄解開褲子,將硬挺陽物頂端對準了程漠后穴。程漠在月色下看得清晰,那碩大龜頭緩緩隱沒在穴口,然后整根陽具都推了進去,身體被逐漸填滿,腸壁不自覺收縮著,饑渴吞噬著子霄那根東西。
子霄抬高程漠雙腿,讓他搭在自己肩上,雙手繞過他膝彎,然后環(huán)過他的腰,摟住他后背。程漠這才敢放開緊緊摳住窗棱的手,改而環(huán)住子霄的后頸。
子霄開始抽插,同時埋下頭與他親吻。子霄靈巧的舌卷過程漠的舌,然后舌尖探向他喉嚨深處。舌苔磨過敏感的上顎,引得程漠顫栗不止。
一個吻結(jié)束,程漠沒了力氣,頭和身體都無力向后仰去,只勉強靠著子霄的支撐才沒有滑下去。
頭頂?shù)拿髟戮谷痪瓦@樣清晰的落在了眼前。
純白的月光撒落進明亮的雙眼中,仿佛天地中就只有這一輪明月刺目,其他一切都變得不清晰起來。還有就是子霄在體內(nèi)的觸感,那灼燙皮膚的粗大的肉柱,反復碾磨過每一寸內(nèi)壁,身體無比親密結(jié)合的同時,也帶來心靈與心靈之間的契合。
子霄比程漠自己還有熟悉他的身體,每一次撞擊都準確落在令程漠瘋狂銷魂的那一點上,他幾乎是痙攣著身體,無力地快要從窗戶滑落下去,全靠子霄那雙有力的手托著他的腰。程漠知道自己無需擔心,因為那是子霄,只要子霄想要抓住自己,自己就一定不會掉下去。
子霄摟緊程漠的腰,將他托著起來伏在自己身體上,一只手掌握著他的臀,用力頂撞兩下,將陽精射給了程漠。
程漠張嘴咬住子霄肩膀,將那可怕的快感生生忍受了下去,陽物跳動著,溫熱的精液高高射起,幾點白濁甚至落到了子霄的下頜與唇邊。
子霄淡色的唇因為親吻而顯出鮮紅的顏色來,伴隨著唇邊那點乳白精液與眉間一點朱砂,淫靡得令程漠幾乎顫抖起來。程漠抑制不住,從窗臺上跳起來,撲到子霄懷里重重咬住他的唇。
子霄攬著程漠的腰,與他親吻,然后抱起他將他放在了床上。子霄擁著程漠與他親吻,卻沒有再做一次的意思,就在這溫和纏綿的親吻中,程漠困意漸漸上涌,摟著子霄道:“子霄……”
子霄握住他一只手,“嗯?!?/p>
程漠嘴角微微翹起,漸漸入眠。
第二天早上,程漠從客棧二樓下來時,見到薛家兄妹已經(jīng)坐在樓下吃早飯。薛亭畫除了臉上有些倦容以外,并看不出來什么特別。既然他不說,程漠自然不好問,彼此都當做什么事沒發(fā)生,吃完早飯再次上路。
離蘇州漸近,路途中見到的江湖人士便越來越多。
江家小姐的請柬發(fā)的是江湖中的青年才俊,但是也有許多沒有收到邀請函的人或想來湊湊熱鬧,或者想試試運氣看能不能抱得美人歸,也許還有如薛亭畫這般對江家財力感興趣前來一窺珍寶的。
于是這一路各種江湖人也見了不少。
有世家子弟熟悉程漠的不免驚訝,“程盟主也是去參加比武招親的?”
程漠笑著搖搖頭,“我是去湊個熱鬧而已?!?/p>
程漠這么說,那人自然不會信,嘆惋道:“若是程盟主也參加,我們這些人倒真沒什么希望了?!?/p>
程漠問道:“那江家小姐莫非是個美人?”
那人應道:“程盟主你不知道?江家小姐素來被稱為江南第一美人,聽說有沉魚落雁、閉月羞花之貌?!?/p>
程漠道:“哦?我倒真不知道,那得要見識一下了?!?/p>
又晃晃悠悠趕了兩、三天路,總算是踏進了蘇州城。
四人剛進了城門,便立即有江家家仆迎了上來,“諸位可是收到江家邀請函來參加比武招親的?”
程漠點點頭,“我們是的?!?/p>
領(lǐng)頭的中年男子打量他們一番,目光落在子霄身上,問道:“可以請教諸位名號么?”
程漠開口,報出各人姓名身份。
那中年男子連忙拱手道:“原來是程盟主,小人有眼不識泰山,失敬失敬!”
程漠微笑道:“不必如此客氣,請問閣下如何稱呼?”
中年男子應道:“敝姓江,單名一個平字,乃是蘇州江家的家仆,專門在此迎接各位遠道而來的客人。只要是有邀請函的客人,家里已經(jīng)備好別院,比武招親期間,各位請隨我去江家住下?!?/p>
“哦?”程漠與薛亭畫對視一眼,然后問道,“那我朋友呢?”
江平連忙道:“若是子霄道長愿意,當然是可以同去,就怕道長是出家人,會覺得不方便。但是這位姑娘,”江平看著薛彩兒,“不瞞各位,江家別院如今住下的都是男子,我怕這位姑娘住進去會不方便。”
薛彩兒聞言,面帶薄怒道:“那你讓我去哪里?”
“這……”江平為難道,“不如我給姑娘安排一家客棧暫時住下?”
“不用了,”薛亭畫道,“留彩兒一個人在外面我不放心,我還是陪她在外面,或是實在不方便,我便先離開蘇州就是。”
江平正要勸阻,程漠忽然道:“我在蘇州有個朋友,你若是放心的話,就讓彩兒住我朋友那里。我一定會叮囑他妥善照顧彩兒妹妹。”
薛亭畫看向薛彩兒,“怎么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