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xiàn)代】警察叔叔,就是這個老司機! 6
芷微在這個老畜生開始動手解她衣服,她推搡掙扎時,一根細如毛發(fā)人眼難辨的銀針就從她的指尖被送入了錢教授的腰側。
看著他突然停下手上動作,嘴角抽抽兩下,然后下身僵硬不受控制的倒在床上,芷微面上還是一副酒醉糊涂的樣子,心底已經暗喜。
在之前哪個世界里學到的那本醫(yī)經里,不止有藥學,還有非常精細詳盡的灸學。上面是各種穴位的人體位置以及詳盡的施針手法,什么淺針入三分,風疹即止,長針深走晴輕,是效血經通督脈.....
實在太復雜了,芷微一直以來貪著方便,只是更多的按著自己的興趣看哪個藥方子有趣,配來當玩耍,灸學上的內容她記的并不是很認真,實踐的也少。沒想到第一次出手,效果相當?shù)恼\實有效,不枉費她看古文看的眼睛疼,還讓久光給她準備21根長短套銀針,針上再淬上麻藥,簡直效力加倍。
新技能,Get√
錢教授早就垂涎這個自己曾經的女學生了,她乖乖巧巧的單純樣子,長得又清秀可人,在電視臺做顧問這段時間,總是見她用崇拜敬慕的眼神看著自己。這眼神他熟悉的很,在學校里那些盲目無知的女大學生們不就總用這樣的眼神看著他么,更有大膽熱情的,直接送上門來說仰慕自己,愿意來個什么“靈與肉”的結合。
岑止薇那純凈無暇的樣子看得他心底騷動,恨不得把她壓在身下蹂躪,自覺地將她單純的敬仰也歸納到了有異樣心思的一類。今天機會難得,電視臺里她的領導和自己是老相識,暗示幾句,果然有默契得很,晚上吃飯時就配合著他給這女孩灌酒,讓自己先得了機會。這事兒他不是第一次做了,本來色心沖頂,猴急難耐的脫著女人的衣服,腰間某處一癢,還沒來得及有所反應,整個下身突然不受控制,好像血肉都化成了僵硬的石塊,半點動彈不得,就那么直挺挺跟個柱子似的倒在床上。
除了下半身不聽使喚外,全身上下其他地方也開始漸漸發(fā)麻,但除此之外又口能言耳能聽目能觀,他大駭,正驚恐自己是不是突發(fā)什么疾病,就見被他按倒在床半解了衣衫的女孩子迷迷瞪瞪坐起身來,滿臉酒醉后暈上的霞紅,拎起他方才急性性脫在一邊的褲子,看看他只著內褲光著兩條大腿,語焉含糊地咕噥。
“你怎么把褲子脫了?——”
不等他回答,醉的眼周圍都泛了一圈紅的雙眼盯著他胯間鼓囊的一團,她厭惡的撇撇嘴。
錢教授看著她晃著暈乎乎的腦袋左右打量,不知在找什么。低頭又看了看,錢老人渣就見她眼睛一亮,從他的褲子上抽出皮帶,拿在手里。
他現(xiàn)在全身上下都好像神經被壓迫的麻痹,下半身就好像脫離出去似的,更迥異的是感官卻還在,手戳著有感覺,但就是不聽使喚不能動。心底如今只剩下對自己身體是否突發(fā)病癥的驚慌,看著滿臉醉意的女人手持著皮帶醉醺醺的跨坐在他身上,這明明讓人心跳加速刺激興奮地畫面他卻半點旖旎的心思也生不出了。
見她衣衫半解,裸露出胸前遮掩不住的雪白肌膚,露在外面的皮膚上因著酒意還泛著淺淺的粉,一雙小臉含嗔帶醉的,透著股平常少見的風情,可他卻沒心情欣賞了,只強做笑臉地對著偶爾還打個酒嗝的女人說話。
“...呵呵,小岑,你這是做什么,快扶老師起來,老師身體突然不舒服,麻煩你幫我穿上衣服,送我去醫(yī)院.....”
芷微聽了他的話,好像沒聽懂似的,反應遲鈍的盯著他,還歪了歪頭,像孩童般的天真乖巧,動作都慢了半拍,醉眼惺熏地看看他臉,又視線往下掃,盯著他的下體,露出個笑容。
陳教授看著她微翹起嘴角,笑得愉悅,那雙清凌凌的雙眸被酒意熏的微紅,直直盯著自己,眼波微動,好像有戾光閃過,再看卻又恢復了那副酒醉不支的樣子,卻讓他心底莫名地泛上股寒意,后背發(fā)涼。
“.....不舒服?....嗝...不舒服是吧...”
她抬手揮起皮帶,沖著這老禽獸的那一處,狠狠地抽下去。
“...我?guī)湍阒沃?,你就舒服了——?/p>
啪!先是皮帶抽在皮膚上清脆響亮的聲音,緊接著這老畜生的慘叫聲也應聲而起。聽說男人的這一處最能造孽,卻也柔弱敏感的很,這才第一下下去,這老混蛋就叫得跟要了命似的。
芷微一鼓作氣,手下不停,抄著皮帶只對著他那一處用盡力氣左鞭右抽起來,藥效大概還沒有完全發(fā)作,見他還勉強能伸手過來要遮擋,朝著腦門也沒輕沒重的抽過去,嘴里還時不時冒出幾句醉語,夾雜在滿室男人如殺豬般的慘叫聲中。
“...唔..別擋,我這是在幫你治病...”
“...你好吵啊,別叫了....是不是這丑東西讓你疼得慌,嗝,那我再用點力....”
“.....呀,都出血了,你等一下啊,我去找點水來沖沖....”
所以魏讓撞開門進來的時候,看到的就是這么一副他媳婦兒疑似SM老男人的場面。那男人神態(tài)萎靡,臉上又是汗又是淚的,衣衫不整,褲子已經被扒掉,露著兩條大白腿。胳膊上臉上有明顯的紅痕,可是跟下半身的慘狀相比根本不算什么。下身是慘不忍睹看著就疼的紅腫血痕,內褲上一片血跡加水漬,露在外面的皮膚也是一片青淤,已經充血腫的老高,嘴里的慘叫也變成呻吟一般的奄奄一息。
魏讓光看著都忍不住齜牙,頭皮發(fā)麻。再看他媳婦兒,倒是穿的還算齊齊整整,聽到動靜扭頭看過來,臉頰暈紅,醉眼朦朧的,手里的皮帶還半揚著,迷惘不解的樣子看著是還不知道發(fā)生什么了呢。
他有點傻眼,這他媽是誰強了誰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