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章腹黑的第十夜
李甲第來到御藥房,他有韓貂寺給的腰牌,幾乎所有藥物都對他敞開,結(jié)果卻看到王沅之正從里面走出來,臉上還帶著詭秘笑容。
“王沅之!”李甲第叫了一聲,“你來這兒干嘛?生病了?”
“是啊,病了,和你一樣的病?!蓖蹉渲吹嚼罴椎诜炊行┡瓪?。李甲第聽得糊涂:“我什么???”
“需要別人擼的病?!蓖蹉渲啃敝?,“精蟲上腦,哈?擼一擼,哈?我不能給你擼,哈?”
李甲第被王沅之這小表情唬得一愣一愣的,怎么才幾天不見,王沅之就變得,怪怪的,好像,爺們好多似的,聽他說這些話,李甲第才知道他意思,不由有些困窘,又有些好奇:“你到底怎么了?”
“白獅啊白獅,不夠意思啊,這么好的美事兒,你為什么不早告訴我?”王沅之氣鼓鼓地推他,旋即上下看了一眼,嘖嘖道,“也是,你這樣的,我也不喜歡,還是旭大哥好。”
“你和張旭?怎么回事兒?”李白獅連忙拉住他,覺得這事兒越發(fā)怪異了。
“我也得了精蟲上腦的病,你怎么治的,我就讓旭大哥怎么幫我治的。”王沅之得意洋洋的,若是個狗兒,尾巴都翹起來了。
李甲第嗤地一聲:“你知道怎么回事嗎,瞎胡鬧。”
“我怎么就不知道??!”王沅之喊了一聲又收住聲,然后傲氣地翹鼻子,“小白太醫(yī)都告訴我了,除了擼,還能用嘴,還能那啥!”他說道最后兩個字,臉色一紅。
“你可別胡來啊,那啥,那啥可疼得很,你受得了嗎?”李甲第虎著臉嚇?biāo)?,這孩子,還真是短短幾天就通了人事兒,果然男人一開葷,迅速就變成熟啊。
王沅之很氣惱地?fù)]揮拳頭,攤開手露出瓷瓶:“我都問過小白太醫(yī)了,特地要了藥膏,絕不會弄疼旭大哥的?!?/p>
“噗?!崩罴椎诤懿唤o面子的笑了,“就憑你想壓倒張旭?做夢呢吧?”
“嘿,你別不信,旭大哥對我最好了,他才舍不得我疼呢!”王沅之氣鼓鼓的揮拳頭。
“那你就跟你的旭大哥說說,就說我怕疼,旭大哥你在下面吧,你看他愿意不?!崩罴椎陂_玩笑地逗王沅之,卻不知就這么一句話,真成了張旭悲劇的開始。
王沅之恨恨一跺腳,轉(zhuǎn)身欲走,旋即又回頭:“嘿,我聽說你家里知道你調(diào)任養(yǎng)心殿,正摸門路想聯(lián)系你呢,你也沒幾天安生日子了?!?/p>
“我知道了?!崩罴椎诘哪槻挥捎行┏粒m然當(dāng)時是趙恒一道圣旨把自己拖回宮中,李家沒法抗旨不尊??墒钱?dāng)時原主的魂兒都沒了一半,就剩個殼子還面前活著,李家竟一點不管不顧,還非要送宮里來,可見是存著發(fā)揮“余熱”的心思,聽王沅之和張旭所說,那個家,當(dāng)真是回與不回都沒區(qū)別。
王沅之看他明白,點點頭,轉(zhuǎn)身揮揮手走了。
李甲第進了御藥房,就看見白曉燁正在撿藥,他也不說話,就那么倚著藥柜看他。
“李大哥!”白曉燁笑瞇瞇,有點羞澀的模樣,李甲第一句話就把他戳變臉了:“操夏侯渠操爽了吧?!?/p>
白曉燁紅著臉,番茄似得,不過話卻沒那么羞:“李大哥,你還不是拿著固元培陽膏走得么?”
“那我問你,王沅之問你什么了。”李甲第屈指彈了白曉燁一下,看著人小,鬼卻夠大,當(dāng)真抓住自己疏忽,把夏侯渠吃干抹凈了。
“王小哥問我,嘿嘿,該怎么弄。”白曉燁躲開他,討好地拿個小紙包給李甲第,“李大哥,這東西,專為口活兒準(zhǔn)備的,若是喜歡,就拿去試試,自己煮茶沏水喝下都行,保你喜歡?!?/p>
“嘿,你李大哥我可是上面的那個,你沒弄錯吧?這東西有毒沒毒啊?”李甲第問道。白曉燁看著人小,當(dāng)真不含糊,做事兒有股狠勁兒,拆開紙包,往茶碗里倒了點兒,自己倒了水,直接就喝了。
“嘿,你怎么現(xiàn)在就喝了?”李甲第唬了一跳,連忙把紙包包好了。
“我今晚約了夏侯大哥過來看病?!卑讜詿蠲虼揭恍?,把水滋嘍滋嘍全喝了。
“嘿,我說小葉子,夏侯渠雖說實在,人也不傻啊,怎么就被你騙住了?”李甲第真是好奇,就算是一物降一物,這夏侯渠也不該落他白曉燁手里啊。
白曉燁笑瞇瞇的:“李大哥,實話跟你說了吧,我娘啊,是我爹在苗疆采藥學(xué)醫(yī)惹得風(fēng)流債,我娘就是苗女,說來我還得管苗疆土司阿杰擼叫舅舅呢,要不然,那一日夫夫百日恩的奇蠱,我爹怎么能看出來,還能幫忙壓制住呢?我們家六個兄弟姐妹,就我和二姐學(xué)了這蠱術(shù)毒術(shù),嘿嘿,你懂了吧?”
“知識改變命運啊?!崩罴椎趪@服地點頭,“行小葉子,我看好你,有什么需要圓謊的,告訴哥,哥幫你啊?!?/p>
“嘿嘿李大哥要是想玩點兒稀罕的,小葉子也能幫把手?!卑讜詿罟郧牲c頭。
“上道!”李白獅伸出手指點點他,頗為猥瑣地笑笑,拎著那包藥就走了。
李甲第走出不久,夏侯渠就來到了御藥房,進門前還左右特地看看,然后臉有點發(fā)紅的走進來,撓撓頭不知該如何說話。
“夏侯大哥,可是來看病嗎?”白曉燁羞怯地笑著,“病者最忌諱疾忌醫(yī),夏侯大哥說吧。”他雙手還忙碌著篩著藥,“但凡我能幫上的,肯定盡最大心力?!?/p>
夏侯渠立刻臉色通紅,更不知該如何說話。
“我記得夏侯大哥說過自己守身如玉的,看這架勢,莫非是試過了?”白曉燁諒解地笑了。
夏侯渠無奈地長嘆一聲:“那我就不瞞白兄弟了。那天你說我陽氣不足,我便怎么也不敢相信,好好一個人,竟會有那種毛病,便去了一處勾欄,這行徑本就丟人,唉,沒想到。”
“那是因為夏侯大哥體內(nèi)陽氣不足,被固元培陽膏給激發(fā)了。若是真要治,我這兒有慢治的法子,保證你陽氣旺盛,延年益壽?!卑讜詿顪厝岬卣f。
“還是像上次的治法嗎?”夏侯渠皺著眉,似是不情愿,又有些害羞。
“醫(yī)者父母心,夏侯大哥若是不愿意我來治,換別人也可以?!卑讜詿畲蠖葥]手,夏侯渠連連擺手:“哎哎哎,不是不是,這事兒怎么還能勞煩別人二遍手,只是我說什么也不相信,我竟底子虛弱至此,連,連硬都硬不起來?!?/p>
“夏侯大哥,你這陽氣虛弱之癥,是從胎中帶出來了,只是你家中怕是武林世家,自小給你伐毛洗髓,讓你習(xí)武,把虛弱底子給遮蓋了,底子虛,經(jīng)脈都是不通的,現(xiàn)如今便陽痿了,將來更會早衰,多病,一生受苦啊。”白曉燁說的嚇人,他又是一副老實人臉孔,夏侯渠當(dāng)時表情就復(fù)雜起來。
白曉燁試探地問:“夏侯大哥不愿意治,是真討厭這治療方法嗎,按理說無痛無毒,更該十分舒服才是?”看到夏侯渠立刻鬧了個大紅臉,白曉燁垂著眉毛一本正經(jīng)的說:“夏侯大哥,我是醫(yī)師,自然是為了病人考慮,夏侯大哥自己的情況,自己該清楚,你的身體,明明覺得很受用,為什么不肯承認(rèn)呢。”
“我……”夏侯渠怎么可能承認(rèn)自己喜歡被男人弄,糾結(jié)至極,白曉燁趁熱添上一把火:“其實夏侯大哥被猛藥一激,虛弱底子已經(jīng)徹底出來了,現(xiàn)在怕是虛弱得不行,容我直言,怕是我現(xiàn)在脫了褲子,夏侯大哥都會覺得香氣撲鼻,舔上一口,都會覺得美味無比,愛不釋嘴呢。”
這話說得太粗鄙,也太過分,夏侯渠皺著眉懷疑地說:“這怎么可能。”
“夏侯大哥若是不信,請跟我來?!卑讜詿羁刺焐膊辉纾H手合了御藥房的門,引著夏侯渠來到后面的屋子,白曉燁值崗的時候,有居住的房間,比上次的木架床結(jié)實,這次直接便領(lǐng)進了房里,只是這房里,卻放著一把紅木板凳,夏侯渠一看見板凳,膚色健康的臉上,就出現(xiàn)了像是紅木的顏色。
白曉燁便寬衣解帶,半脫了褲子,坐在床上,腳踩在兩人上次交媾的長凳上,大喇喇坐著,伸手套弄自己下面,顏色粉嫩的肉棍抖了兩下,便很快站了起來,房間里當(dāng)真有淡淡香氣,夏侯渠喉頭微動,難以置信,十分難堪地看著白曉燁。
“夏侯大哥若是愿意,白曉燁自當(dāng)盡力醫(yī)治?!卑讜詿顫M臉義正言辭,雙腿劈開,龜頭已經(jīng)頂開包皮,艷紅色的龜頭看著十分粉嫩,顯然并未經(jīng)過多少人事,看著竟不覺得惡心,反倒竟覺得,頗為……可口?!
尤其是空氣里還有種淡淡香氣,讓夏侯渠面紅耳熱,但是這次終究是沒有固元培陽膏的強力效果,一股子淫意是從心里慢慢涌上來。白曉燁再接再厲:“此地只有你我二人,偌大紫禁城,出了這個門,便再無人知曉?!?/p>
夏侯渠知道兩人已經(jīng)處在御藥房深處,除非突然有哪位主子出了急病,否則斷不會有人半夜來取藥的,不由稍微放下一點緊張。白曉燁干脆把自己衣服都脫光了,干干凈凈的白皙皮膚,身上還有淺淺的肌肉,瘦卻結(jié)實,尤其是胸口兩點朱紅,更是讓夏侯渠立刻撇開視線,卻不由落在白皙雙腿之間,那硬翹翹的東西來。
若是和夏侯渠的比,其實白曉燁還略有不如,不過如今是夏侯渠要吞下白曉燁這東西,便覺得大的嚇人,前幾天怎么可能吞進去,想著想著,便已經(jīng)靠近了白曉燁。
“坐在板凳上吧?!卑讜詿顪睾烷_口,讓如此緊張情況下不知所措的夏侯渠總算尋了點事干,便當(dāng)真坐在板凳上,卻發(fā)現(xiàn)此時肉棍就在自己眼前。更顯得紅艷,巨大,粗壯,上面還有著淺淺經(jīng)脈,看著不丑陋,卻讓人怕得緊。
白曉燁握住莖根又抖了兩下,夏侯渠便忍不住吞咽口水。
看出夏侯渠心中淫意,白曉燁伸手按住夏侯渠肩膀,把他往自己身下按去。夏侯渠只微微掙扎一下,便忍不住伏下身去,肉紅的陰莖被白曉燁握著輕輕敲打他的嘴唇,像是在叩門一般,龜頭流出的淫水沾在夏侯渠的嘴唇上,十足情色。
夏侯渠忍不住舔舔嘴唇,只覺幾無味道,卻像美酒一般,讓他垂涎欲滴,再忍不住,便張口含住了白曉燁陰莖。
“夏侯大哥,且慢些。”白曉燁伸手托著夏侯渠下巴,語氣溫柔,“莫要傷了自己?!?/p>
夏侯渠心里感動,便依言而行,殊不知白曉燁托著他的姿勢技巧,讓他嘴長成一個渾圓,他只算中上大小的陽具便全數(shù)進入了夏侯渠嘴里,甚至探入喉嚨之中。
他入得極慢,夏侯渠便如吞食的蟒蛇般,吞掉了這條肉蟒,白曉燁龜頭里淫水流的極兇,夏侯渠竟只覺得些微不適,龜頭便已堵住喉嚨。
白曉燁并不濃密的恥毛貼著他剛毅臉頰,讓這老實漢子顯出十足的淫樣。鼻端氣味并不腥臊,反倒清淡,夏侯渠便忍不住自顧自吞吐起來,一條肉紅長蛇便在他嘴里出出進進。
他看不到此時白曉燁乖巧臉上暢快笑意,只覺得白曉燁的淫液和著口水,便如烈酒入腹,燒得他渾身發(fā)熱,胸前乳頭竟都硬了,和衣服摩擦便讓他產(chǎn)生快感。
看到夏侯渠身體扭動,已是發(fā)了淫性。白曉燁便從他脖領(lǐng)探進去,撫摸他寬闊后背,同時暗暗刺激穴道。
夏侯渠忍不住吐出肉棍,滿面潮紅,再也忍不?。骸靶“仔值?,我,我忍不住了?!闭f完便忍不住解開腰帶。
白曉燁也不廢話,湊過去從夏侯渠敞開的領(lǐng)子探入,直接捏住夏侯渠胸前乳頭,拉扯揉捏,直爽得夏侯渠粗重喘息,動作越發(fā)迅速地脫著身上侍衛(wèi)袍。白曉燁一手捏著他乳頭,一手探下去握住夏侯渠陰莖,套弄起濕漉漉的龜頭。
若說夏侯渠這根肉柱,也算不同尋常,只是他已被白曉燁“制服”,怕是再無用武之地。
夏侯渠衣衫凌亂,向后撐著板凳,散開的衣服把健美身體全都裸露出來。
“夏侯大哥可喜歡玩弄這里么?”白曉燁語氣溫柔地問出這等話來,還探身抓住夏侯渠胳膊,逼他自己抬起手放在胸口。
“莫要這樣,太羞人了?!毕暮钋贿厺M面羞恥,一邊止不住地雙手捏著乳頭,自己揉捏拉拽起來。
白曉燁順勢把他推倒,讓他躺在板凳上,抓著他膝蓋把他折起,膝蓋徑直壓在夏侯渠手背,夏侯渠尚且不可止息地玩弄著乳頭。白曉燁拿手揉捏他囊袋,然后從根部往上擠到龜頭,便如擠奶一般擠出好大一灘透明淫水。
“夏侯大哥你看?”白曉燁把手掌伸到夏侯渠面前,夏侯渠一邊玩弄著乳頭一邊嘶啞道:“可莫再折磨我,白兄弟,快點?!?/p>
白曉燁把淫水抹到夏侯渠股間,初始便陷進去兩根手指,夏侯渠便忍不住悶哼一聲。細(xì)白的手指十分靈活,只幾下便松開了夏侯渠肛肌,探入第三根手指去。
他則伸手拉開夏侯渠右手,讓夏侯渠自己扳著膝蓋,將臀部翹得越發(fā)高了。夏侯渠另一只手也抓住膝蓋維持平衡,整個人幾乎折疊,還止不住淫蕩地晃動上身,讓硬挺的乳粒摩擦膝蓋。
白曉燁一手溫柔穩(wěn)定地放松夏侯渠后門,一手動作粗暴地揉捏夏侯渠身上肌肉,真是水火兼濟。他只將后門擴開三根手指,便扶著自己龜頭抵在入口。
夏侯渠半瞇著眼,一直任由白曉燁擺弄,也不開口說話。
白曉燁哪里肯這般繞過他,龜頭刺入一點,便又抽出,反反復(fù)復(fù),漸漸撐開肉壁。
“啊……”夏侯渠聲都顫抖了,“且,快些,快……”
“快些什么?”白曉燁故做好奇無辜地問。
“快些進來,后面,癢死了?!毕暮钋邜u至極的紅臉緊緊閉著眼,嘴里卻直白求饒起來,“你莫要折磨我了,快些治好我的病吧!”
看著老實忠厚的漢子,竟發(fā)騷至此等地步,白曉燁哪里還忍得住,挺動腰部便撞開肉壁,全數(shù)頂了進去,然后便擺動腰臀抽插起來。
“啊…啊…”夏侯渠已是浪得狠了,自己便開口呻吟起來,爽的左右搖頭,發(fā)絲凌亂。
白曉燁按著他腳脖,狠心抽插了一會兒,便覺得位置太低,于是扶著夏侯渠的雙腿讓他轉(zhuǎn)身。夏侯渠一腿落地,慢慢配合白曉燁轉(zhuǎn)身,內(nèi)壁被龜頭旋轉(zhuǎn)翻攪,爽的哀哀叫道:“磨死哥哥了?!?/p>
他好不容易翻身站在地上,手無力地?fù)沃宓?,白曉燁便已抓著他結(jié)實腰肌,狠狠撞了起來。
頂了幾下,白曉燁拍拍夏侯渠的屁股:“夏侯大哥,你這臀肉太翹,我都夠不著你的后穴了?!?/p>
夏侯渠屁股雖翹,白曉燁卻不是那“指頭長”,怎會夠不著?不過是故意欺負(fù)夏侯渠罷了。夏侯渠也不回話,只是一手向后,握住臀部,分開雙丘,又覺一只手不好發(fā)力,只得兩手都向后,分開左右臀肉。
握住他腰部的白曉燁便如騎馬一般,驟然加速撞擊,一下一下又狠又兇,囊袋撞到夏侯渠身上,發(fā)出啪啪之聲,竟把夏侯渠頂?shù)妙^發(fā)不斷往前甩動。
白曉燁動得越發(fā)兇狠,就頂著夏侯渠,逼他一步一步挪動,漸漸竟在屋里走起路來,如同被駕著的馬匹。
“莫要這么弄!”夏侯渠嘶聲求饒,這一走一晃,節(jié)奏盡在白曉燁掌握,不知何時便頂進最深之地,又不知何時反倒險險脫出身體,只讓他身上酸麻得不行。
白曉燁便緊退幾步,就著插在夏侯渠身體里的姿勢,讓他走到床邊,伸手抬起夏侯渠一條腿來。
把腿踏到床上,夏侯渠身體微微側(cè)著,只覺得白曉燁再進來時,頂?shù)降挠质莿偛挪辉M興的地方,爽的又叫了起來。
“夏侯大哥可還舒服么,不知頂弄這里可好?”白曉燁十分“關(guān)切”地詢問道夏侯渠悶哼一聲,伸手抓住床柱扶穩(wěn)身體,嘴里一邊粗重喘息一邊迷迷糊糊地說:“怎地,就這般舒服,那里面,竟好像,處處都癢到骨子里,捅一下,就爽到骨子里?!?/p>
“嘿嘿,這說明夏侯大哥這病,快要好了?!卑讜詿畹昧吮阋速u乖,嘴上忍不住花花。
夏侯渠一邊隨著他節(jié)奏被撞得身體晃動,一邊沙啞問道:“小白,你老實告訴我,我,根本沒病吧?”
白曉燁嚇得險些軟了,身體都不由停住,心道壞了,若是不停還好,停了就顯得心虛了。
夏侯渠扎在腦后的長發(fā)汗?jié)竦刭N著脖頸鬢角,此刻回過頭來,滿是情欲的眼睛,卻認(rèn)真地看著白曉燁。
望著這雙認(rèn)真的眼睛,白曉燁怎么也說不出謊話,嘴唇動了幾次,也只好偏開頭去。
夏侯渠低頭看著床鋪:“我雖自小被選入宮中為帝王近衛(wèi),卻也不是真不知市井之事,只是潔身自好,不敢妄為而已。你是白家子弟,世代為帝王醫(yī)診,所以我才信了你?!?/p>
白曉燁心里一片冰涼,原來夏侯渠并非軍中功勛侍衛(wèi)抑或貴家子弟,而是皇廷自民間自小選拔培養(yǎng)的五云衛(wèi),既是宮中侍衛(wèi),亦是皇帝密探,經(jīng)常往來民間刺探情報,可笑自己竟覺得他當(dāng)真對情事一無所知。聽到這里,他只覺下體都要軟了,便要抽身退開。
熟料夏侯渠伸手拉住他胳膊,然后扶著他手引到身前,握住了自己肉棍。那物熱火火濕漉漉,顯然爽到不行。
“我自詡心智堅毅,不想只得了你一次,竟,竟念念不忘,而且,還想的不行?!彼f這話的時候,血紅從臉頰到耳際,甚至蔓延到脖頸,比剛才浪叫之時更加羞恥,“小白,夏侯的命是皇上給的,若無天大功勛,得浩蕩恩賞,斷無可能結(jié)婚生子,更不敢耽溺美色?!?/p>
“只是我被你破了身,竟就欲罷不能,這身子,交給你,你可,莫要負(fù)了我。”夏侯渠說完,便閉目低頭,直如等著白曉燁宣判一般。
白曉燁呆呆看著他,心里只覺感動,又覺慶幸。五云衛(wèi)是皇上直屬,又是民間選入大內(nèi),怕是連父母親人都不知曉是誰,只知執(zhí)行皇命,更是潔身自好,不敢與人歡好,更不敢留下子嗣,這樣孑然一人,便絕無把柄被人抓住,不虞有變節(jié)之危。
只是自己一時見色起意,卻讓夏侯渠也嘗到這人間最樂之事,更兼他還用了蠱術(shù),讓兩人交合,遠勝尋常男女歡好。
夏侯渠此時等若因自己一己之私,破了長久“戒律”,他已無法回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