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甲第在這種時候,觀察力總是高的驚人,他用力吸了一下最靠近菊穴的皮膚,留下一個紅痕,然后輕拍趙恒的臀部弄出脆響:“怎么沒有毛,天生的?”
有些人天生陰柔,陽氣不旺,自是菊穴細嫩動人,李甲第本未多想,現(xiàn)在多心,卻想到趙恒好歹是金尊玉貴的皇帝,正當壯年又無毛病,怎么會生就這么一副天生欠操的好臀。
“中了蠱,自己落了?!壁w恒伸胳膊擋住眼睛,聲音悲憤,顯然已經(jīng)難受至極。
李甲第也不為難他,雙手從趙恒雙腿繞過去,把趙恒雙腿用雙臂環(huán)住,手掌揉捏著他挺翹又緊實的臀瓣,分開雙丘,舌頭繞著圈舔著皺褶周圍,慢慢舐在皺褶上,在趙恒嗚嗚咽咽的呻吟里,漸漸讓菊穴軟化,皺褶慢慢展開,一圈粉嫩小嘴般張開,露出細微小洞,他抓住時機舌尖深深進去,靈活跳動,趙恒整個腰都塌了下來,只有雙臀被李甲第雙手抓著,雙腿被李甲第厚實肩膀整個頂了起來,身體微微懸空,腳半著力半不著力,變得更加敏感,胳膊也夠不著地,再也遮掩不住的呻吟道:“啊不要不要!”
“叫聲好老公。”李甲第抽出舌尖,上面粘著亮晶晶一線細絲,十分淫靡,趙恒委屈地啞著嗓子喊:“好老公?!?/p>
李甲第舌頭又頂著趙恒的小洞鉆了進去?!昂美瞎灰“ 壁w恒叫的越發(fā)厲害,卻發(fā)現(xiàn)只能讓李甲第鉆的更深?!安灰蜻€是不要停?”李甲第惡意地再次開口,在趙恒剛說完不要二字,就伸出舌頭挑撥著菊瓣,讓趙恒最后一個字變成聽不清的顫音。
早在為趙恒揉捏肩膀的時候,李甲第就已受不了,終于不再為難自己,把趙恒放下來,雙手握著趙恒的腰,粗長的肉柱頂開早已濡濕的小穴,深深地挺了進去。
趙恒剛剛被折磨,還未緩過來,此刻軟著身子,李甲第也不動,粗長的肉棒被小穴緊緊裹住,小穴還隨著趙恒心跳一緊一緊的顫抖,李甲第的肉棒隨著心跳卻一漲一漲的鼓動,漸漸兩人心跳和到一起,李甲第彎腰,整個胸腹貼著趙恒的后背,被他按摩得火熱的后背緊緊貼著他,他伸手攬住招恨的胸,趙恒雙臂伸直撐著自己身體,李甲第手臂攬住他,手掌揉捏著他胸口,臀部馬達一樣前后聳動,向后展時健美臀部飽滿有力,向前拱時臀部兩側(cè)因為肌肉法力深深凹陷,腹部的恥毛和肚臍下的兩塊飽滿腹肌撞著趙恒的身體,囊袋也和趙恒的鼠蹊睪丸啪啪相碰,連綿不絕的撞擊聲讓趙恒啊啊呻吟個不停。
趙恒并非飽滿的肌肉男,卻恰到好處,而且肌肉質(zhì)感十足,真是石頭般的胸肌。李甲第手大,從他肋下穿出,剛好握住胸肌下沿最厚實的弧線,硬硬的乳頭被他掌心揉按著,和整個胸肌的肉一起,揉的漸漸軟化,趙恒的叫聲就越發(fā)浪氣?!袄掀牛忠o我看看?!崩罴椎诤w恒耳朵,邊說話邊吸允。趙恒發(fā)出模糊的”嗯?”李甲第喘著粗氣道:“自己弄前面給我看?!崩罴椎诳床坏节w恒的表情,卻感覺到他后穴緊緊皺起來,然后伸手緩緩握住了自己那根肉棍,慢慢前后擼動。
“老公教你?!崩罴椎谏焓指苍谮w恒手上,力道立刻大了起來,握住趙恒的莖干,從根部擼到龜頭下,紫紅的皮膚被他搓得越發(fā)靡艷。
李甲第壓低聲音:“老婆,你前面被我擼著,乳頭被我揉著,后面被我操著,全身上下都被我玩弄,是不是爽的很?最喜歡哪里?嗯?”
李甲第每說一句,趙恒就喘息一聲,后面皺縮越發(fā)緊了,忍不住抬著胳膊擋著眼睛,李甲第逼問不停,聽他低低的說道:“后面?!?/p>
本以為李甲第會繼續(xù)折辱他,卻不想李甲第把他放下,肉棍卻還插在他身體里,讓他整個人側(cè)躺,抬起他的左腿,換了個姿勢狠狠插了起來。轉(zhuǎn)了半圈的摩擦快感讓后穴火熱,這個姿勢卻讓他過去沒有被關(guān)照的地方,被李甲第拱起如龍虬的肉冠狠狠摩擦。李甲第一手將趙恒的左腿扶著架在肩上,嘴唇啃咬著趙恒的小腿,麻癢的感覺和刁鉆的角度,讓趙恒越發(fā)浪叫起來。
李甲第今日也覺出了不同,自己雖然體力算好,號稱電動小馬達,卻也只是一時,今天明明蹲了一天的馬步,卻反而精力旺盛,腰部擺動比馬達還快,持久力沖擊力頻率都高的驚人,直把趙恒操得嗷嗷直叫。
“不行了,不要了!”趙恒肉柱已經(jīng)勃然欲發(fā),龜頭吐出一股一股的淫液,卻因這個姿勢刺激的是甬道側(cè)壁,總覺得差上一分,忍不住自己翻身,雙腿纏在了李甲第的腰上。
李甲第從善如流,俯身撐在趙恒兩側(cè),低頭含住趙恒嘴唇繼而深吻,這樣不易發(fā)力的姿勢,下面卻依然啪啪啪連綿不絕,趙恒被吻得有些缺氧,李甲第一個挺身,從極動突然變?yōu)闃O境,狠狠頂著趙恒最敏感的一點用力擠壓揉撚,趙恒狠狠抓著李甲第的后背,抽搐著把淫靡白液射了出來。
李甲第并未起身,也未抽出,伏下身子和趙恒貼在一起,雙手輕輕拂開他汗?jié)耦^發(fā),雙唇輕輕含吻他的雙唇,愛撫溫存了好一會兒,直到趙恒氣息慢慢均勻,才緩緩起身。抽出的動作讓趙恒忍不住睜眼,眼前的男人一身健美肌肉,陽剛十足,身上覆著一層薄汗,在夜明珠里發(fā)出性感光暈,健美的胸腹肌肉上,都是濁白液體,正沿著他肌肉的輪廓流下來。趙恒有些眼熱,忙挪開頭去。
李甲第拿起毛巾擦拭兩把,把毛巾墊在趙恒臀下,輕輕伸進兩根手指:“用點力。”趙恒伸出胳膊擋著眼睛,感覺到濃濁的白液慢慢從后庭流出。“今天給你按摩的時候,你就亢奮了吧。”李甲第憋了半天,還是忍不住得意地笑了出來,剛開始他拉起趙恒,垂下的只有雙球,那肉棍兒早都硬邦邦貼著肚子,估計是按摩時已經(jīng)興起了。
“你用那藥,還能怪我么。”趙恒放下胳膊,表情已經(jīng)沉穩(wěn)許多,有些譏諷地回答?!笆裁此??不是怕你腰疼用的么?”李甲第有些愣神。趙恒瞇著眼看了他一會兒,才哈地笑了出來:“那固元培陽膏,是給宮里男寵用的起興的藥,我身上有一日夫夫百日恩這種奇蠱,才沒什么感覺,若是換了尋常人,怕是早都饑渴難耐,化身欲女,欲男了?!?/p>
李甲第手上動作一頓,面露大尷尬,趙恒看出他神色不對,問道:“怎么回事?”
這句平淡無奇的問話,卻含著淡淡的威嚴,雖然還躺在床上一副慵懶樣子,卻有種氣勢,讓李甲第極為沉迷的氣勢,這事兒也沒什么隱晦,李甲第頗有些后悔地說:“今天取藥的時候,我和養(yǎng)心殿侍衛(wèi)統(tǒng)領(lǐng)夏侯渠一同去的,他以為這是好藥,也要了一瓶,后來我想學推拿手法,就讓御藥房的小藥師給夏侯渠先推拿一次演練給我看來著?!?/p>
“哈哈”趙恒從嗓子里迸發(fā)出笑聲,嗓子還有些情事后的低啞,李甲第還是第一次看他笑,也是第一次看到有男人能笑得這么好看,卻又爽朗大氣。
趙恒被他眼神看的有些不適,止了笑聲有些尷尬地看著他。兩人間流動著沉默的氣氛,一種莫名的感覺在流轉(zhuǎn),趙恒忍不住打破沉默:“你今天射了好多。”
這話一出口,把剛才的奇妙氣氛迅速引向欲念方向,李甲第低頭看著他的下體,因為射在里面的濁液被他分開菊瓣緩緩匯出,趙恒已經(jīng)有些半硬起來。
“還要做么?”李甲第輕聲問。
“你要做便做?!壁w恒話雖這么說,但看他狀態(tài),卻非蠱毒發(fā)作欲火中燒的樣子,李甲第抿起嘴角微笑,他這個表情,前世是特地練來勾搭人的,雖然換了殼子,但看趙恒微微失神,也知道這微笑起了作用。
他用毛巾幫趙恒擦干凈,拉了被子把趙恒攏在懷里,趙恒枕著他健壯臂膀,表情還有些不適,李甲第湊近他耳朵輕聲道:“你里面都是我精液的味道,我身上都是你精液的味道。”這話淫靡而猥褻,趙恒猛地躲了一下,臉上又紅又白,背過身去。李甲第發(fā)出低沉的笑聲,從后面摟住他:“我很喜歡?!?/p>
趙恒感受到身后沉穩(wěn)呼吸,卻并未睡著,眼睛一直睜著,心里不知在想些什么。
“有一日,算一日,我會對你好好的,你不用想太多?!崩罴椎谏焓州p輕蓋住他眼睛,趙恒連忙閉眼,這才發(fā)覺因為自己呼吸聲太淺,李甲第知道他并未睡著。
趙恒想了想,翻過身來,雙臂摟著李甲第的腰,這比烈馬還要緊實的腰,肌肉飽滿而硬度適中,胳膊架在上面熱烘烘的,著實比女子蠻腰不盈一握還要舒服。
他挪動頭發(fā)湊近李甲第的胸口,確實聞到淡淡的腥檀味道,李甲第今日射的驚人,他也是高高涂滿了李甲第的胸腹。趙恒把鼻尖頂著李甲第緊實胸肌,溫熱的氣息和混雜著那淫靡殘留的淡淡體味,還有后面摟著他頭發(fā)的手,讓他沉沉睡去。
卻說當時李甲第離了御藥房,白曉燁盡心盡力幫夏侯渠按著腰背。夏侯渠忍不住說道:“怎么,這么熱……”白曉燁看他耳朵都發(fā)紅,猶豫了一下,有些緊張的說:“那說明上官您腰腎不好?!?/p>
“不是吧,腰腎不好?”夏侯忍不住微微抬起身,“我還尚未婚娶,又從不去那煙花之地,習武多年,怎會有個腰腎不好的說法,小藥師,你可莫胡說啊?!?/p>
白曉燁聽了,喜上眉梢,認真說道:“上官明鑒,我雖然只是個小藥師,可我爹就是太醫(yī)院的白太醫(yī)!”
“莫要叫我上官,稱我一聲夏侯就好?!毕暮钋鹕?,“那你給我說說,我這是個怎么病啊?!?/p>
“那我便稱呼你一聲夏侯大哥吧?!卑讜詿疃ǘㄉ瘢蛑齑酵萄士谒遄孟略~句,“實不相瞞,這固元培陽膏其實是宮中秘藥,乃是固本培養(yǎng),滋補陽氣之用。人有陰陽,不見于外,而在于內(nèi),有人天生體壯,看似剛猛,其實內(nèi)里卻虛,需要陽氣滋補,若是年輕時沒有高人給看出,到了中年便床第無力,身體發(fā)虛,不是長壽的征兆?!?/p>
“怎么會這樣?”夏侯渠嚇得翻身過來,然后便有些羞窘,他下體此時高高翹著,把身上穿的侍衛(wèi)袍都頂?shù)墓牧死洗笠粋€帳篷。白曉燁面癱著臉,冷靜地說:“夏侯大哥不必憂心,這是正?,F(xiàn)象。這固元培陽膏取十三位稀有秘藥,既有天山雪蓮,更有東北百年老參,西域紅蓮,都是補陽上品。此時正是為夏侯大哥滋補陽氣,彌補體內(nèi)空虛的時候?!?/p>
“啊,竟是這樣么?”夏侯渠有些羞窘,皺眉低頭思考。白曉燁抿著嘴唇,眼睛左右滾動,然后一本正經(jīng)開口道:“若是只是簡單陽氣缺乏,還不算大病,我看夏侯大哥一身武藝,怕是年幼便開始習武,小時候把陽氣都引到體表,才生的如此高大威猛,內(nèi)里反而加倍空虛,等會兒便會有失陽饑渴之癥?!?/p>
“那是什么?。俊毕暮钋犨@一連串似是而非的理論,哪里知道真假,當真有些嚇到。
白曉燁故作高深:“我若說了,夏侯大哥該以為我胡言亂語,過一會兒就會知道了。”
夏侯渠看他言辭鑿鑿,不由遲疑,坐在床上,不出半刻,只覺得渾身燥熱,下體硬的厲害,身上有種說不上癢,卻極其需要什么的怪異感覺,深入骨髓,他臉色通紅,理智已經(jīng)頗為勉強。
“夏侯大哥若是覺得不適,便脫了吧,今夜是我在御藥房值班,這里斷不會有人來的?!卑讜詿钜廊浑p手交握放在腹部,一派純良負責模樣,垂眉說道。
夏侯渠雖然尷尬,卻還是背過身去,解開了褲子,隨著褲子滑落,挺翹飽滿的臀部都露了出來,竟有個短褲形狀的白痕,和他一身黝黑皮膚并不相同,顯出別樣奇趣來。夏侯渠回頭,看到白曉燁緊盯著他那褲痕的目光,不由更是尷尬:“小時候練武,總是只穿條短褲,誰想到曬久了留下這么個痕跡,又不能特地去曬它,竟就這么留下了。”
“夏侯大哥,就這么放著不理嗎?”白曉燁垂眸,謙恭溫良的模樣。夏侯渠尷尬背對著他:“沒事兒,平日只需靜心呆上些時候,就會下去了。”
“夏侯大哥莫騙自己了,這是缺陽焦渴之癥?!卑讜詿钔蝗蛔哌^去從后面握住夏侯渠肉棍,粗度十分驚人,他順勢滑動,長度也堪稱人中之龍。
“誒!”夏侯渠嚇得伸手撥開他,猛地躲開,不覺竟轉(zhuǎn)過身來,他肉柱早已高高翹起。夏侯渠肌肉飽滿,胸肌之間還有一道微寬的溝壑,略成菱方,下面是八塊齊整腹肌,每一塊都高高鼓起,顯然蘊藏著強悍力量,那肉柱就筆直挺起,立在腹肌中線,龜頭竟都超過肚臍。
“諱疾忌醫(yī),病者大忌,夏侯大哥既是不愿,可有的煎熬了?!?/p>
白曉燁一派溫良好孩子模樣,夏侯渠哪知他心里打著什么主意,再次尷尬轉(zhuǎn)身。白曉燁從他身后靠過去,伸手直接握住夏侯渠飽滿如桃的龜頭。
“誒!”夏侯渠伸手抓著他手腕,白曉燁比他矮了一頭,皮膚細嫩,手腕也并不粗壯,被他整個握住,也不掙扎,只是挑起手來給夏侯渠看:“都流出水來,夏侯大哥還不信么?!?/p>
因為背對著白曉燁,夏侯渠心里多少好受了些,只得長嘆一聲,雙手撐著墻道:“麻煩白兄弟了?!?/p>
“不客氣。”白曉燁揉摸著夏侯渠龜頭,藥力催動,那里早已流出不少水來,他把淫水沿著夏侯渠粗長柱身涂滿。
習武之人,少年制欲,不泄元陽,叫童子功。夏侯渠能當上養(yǎng)心殿侍衛(wèi)統(tǒng)領(lǐng),一身武藝就算不是超凡,也是一流,童子功更是練得極好,自然是不懂這些人事??此藭r淫水潺潺不絕,就知道他長這么大,怕是還從未受過如此刺激。
白曉燁還一本正經(jīng)道:“陰莖陰莖,排出的便是陰水,流水越多,說明夏侯大哥內(nèi)里越虛?!?/p>
夏侯渠此時已經(jīng)羞到說不出話,但是他性子好,只得點點頭。白曉燁握著他粗長肉棍,上下擼動,經(jīng)由刺激,夏侯渠很快情欲勃發(fā),已經(jīng)受不了。白曉燁把沾滿夏侯渠淫水的手指悄然繞到后面,分開臀部探進了后庭。
“這是做什么!”夏侯渠此時已經(jīng)因為情欲渾身發(fā)軟,這一下竟只微微掙扎,白曉燁的力氣,又遠超他看上去那么瘦弱,竟把他制住,手指直直鉆進去,輕輕撫摸。
“誒呀!”夏侯渠忍不住臀部躲避,卻像是撅起屁股求歡一般?!跋暮畲蟾缈醋约荷眢w反應(yīng),還不知道自己病到什么樣子么?這便是我剛剛不肯明說的原因?!币驗楣淘嚓柛嗟年P(guān)系,夏侯渠后面已經(jīng)變軟,此時輕易被白曉燁探進第二根手指,兩指微微分開,旋即揉按著他腸壁。
夏侯渠情動已極,只是微微掙扎,便再也脫不開那兩根惡魔手指,白曉燁解開褲子,露出粉嫩肉棒來,單看粗度長短,比不上夏侯渠這等自小練武天賦異稟的,卻也超出常人,此時這粉嫩的肉刃,分開夏侯渠略顯白皙,實則還是淺麥色的翹臀,徑直捅進了夏侯渠的小穴。
“夏侯大哥,可覺得舒服了?”白曉燁輕聲詢問,夏侯渠已經(jīng)被這一下搞得欲火焚身,胡亂點頭,撅起屁股,任由白曉燁前后擺動抽插,雖然藥力讓他后面變軟,終究是初次,此時既覺得后面脹痛難言,又被抽插得快感超強,胡亂的搖著頭,發(fā)出沉悶哼聲。
白曉燁也是初次,只堅持了一刻有余,便忍不住緊緊抱住夏侯渠,射了進去。夏侯渠啊地一聲,被火熱精液沖進腸道,也忍不住射到墻面上。
白曉燁慢慢抽出來,夏侯渠哼了一聲,忍不住轉(zhuǎn)身,眼睛有些迷茫:“白兄弟,這治法,我,唉?!?/p>
白曉燁看他下面,依然堅硬如火,知道這是因為夏侯渠實則陽氣十足,用了這樣固元培陽的藥,比常人還要難以忍受,更為饑渴。他轉(zhuǎn)轉(zhuǎn)眼睛,脫了身上衣服,露出白皙皮膚,雖有淺淺肌肉,跟夏侯渠比起來卻是瘦弱的多。他坐在一張橫條板凳上,有些無辜的說:“夏侯大哥,你自己來吧?!?/p>
夏侯渠已經(jīng)饑渴難耐,痛苦地說了句:“白兄弟,對不住了?!北銚溥^去,分開雙腿,卻因為不熟悉,讓白曉燁的肉棍滑了開來,白曉燁雙手向后抓著板凳一端,仰著身子,雙腿分開,只有一根肉棍高高翹起,也不幫忙,夏侯渠被那肉棍從臀部滑過,更加難耐,只得伸手扶住白曉燁的肉棍,一手掰著自己翹臀,慢慢讓肉棍進入身體。
夏侯渠腰力極好,竟比白曉燁動的還快,粘稠水聲不絕于耳。白曉燁還不安分:“夏侯大哥,現(xiàn)在該知道自己病有多深?!?/p>
夏侯渠胡亂點點頭,也雙手向后抓著板凳,這橫條板凳只容兩人坐,此時兩人雙腿交疊,成個X,中間交叉處,要再添上橫著一道板凳
白曉燁看夏侯渠撐著極穩(wěn),腰部上下起伏也不晃動,便松開手,雙手覆到夏侯渠胸腹肌肉胡亂撫摸:“早知道夏侯大哥習武多年,身材極好,沒想到竟這么好?!毕暮钋驗樾呔骄o閉著眼,看不到他貪戀神色,還純?nèi)惶煺娴幕氐溃骸爸囐澚耍f這些?!?/p>
白曉燁卻伸出手指輕輕拉扯夏侯渠乳頭?!鞍仔值?,別,別!”夏侯渠忍不住浪叫,因他雙手緊緊抓著板凳,胳膊肌肉繃緊,胸肌全都展開,根本躲避不開,下身已經(jīng)不受控制般,一起一坐,被白曉燁肉刃徹底捅了個通透,前面肉棍隨著起伏,硬邦邦的,輕微晃動,甩出一道道銀色絲線,此時被白曉燁揉捏乳頭,立時高高噴出一道濁白液體。夏侯渠動作放緩,噴落在胸腹的粘稠精液順著肌肉滑下,他只緩了一會兒,就忍不住再次起伏,嘴里還無奈的說道:“白兄弟,對不住你了?!?/p>
這一晚夏侯渠生生射了七次,把習武二十年積累的欲念,徹徹底底榨了個干干凈凈,最后坐在板凳上,雙臂竟微微顫抖,乳頭已經(jīng)紅艷發(fā)脹,被白曉燁摸得整個乳暈都鼓了出來,胸肌腹肌上都是他自己干涸的白色精液,因為特別濃稠,像是凝固的露珠,八塊腹肌還不停起伏,顯然疲憊的喘息不定,雙腿也哆嗦著,腳趾無力的蜷曲著,從后面不停流出濁白精液,在有些老舊的紅木板凳上蜿蜒流下,落在他小腿和地上,流下一灘灘白色斑點。
白曉燁也略感疲憊,看夏侯渠黝黑皮膚上如今滿是濁白色流淌痕跡,終究還是強撐著打來溫水。夏侯渠強撐著睜眼:“勞煩白兄弟了?!北闵焓謸破鹈?,滿面尷尬地擦拭自己身體。白曉燁眼神深幽,輕輕在板凳上一抹,來到桌邊倒了碗茶水,把手指輕輕一攪,那滴他射到夏侯渠身體內(nèi)的白濁液體融進茶中,他從袖子里拿出一個小瓶,偷偷看了還在擦身子的夏侯渠一眼,把小瓶里的液體都倒進了茶杯里。
“夏侯大哥,且喝些茶吧?!卑讜詿畎巡璞f過去,夏侯渠也不疑有他,一口飲盡,饒是他平時為人和善,此時也不知該說些什么。
“夏侯大哥今晚便睡在這兒吧。”白曉燁輕聲開口,夏侯渠臉色大紅:“我還是回去吧。”
“如今已經(jīng)門禁,夏侯大哥怕是也不方便吧,若是不適應(yīng),我到另一間睡便是了?!卑讜詿钌平馊艘獾脑?,讓夏侯渠更加愧疚,他一邊擦拭身體,一邊躲躲閃閃的說道:“謝謝白兄弟?!?/p>
“醫(yī)者父母心?!卑讜詿钜廊皇菧亓贾t恭的回了一句,進了里屋,卻在合上簾子的時候,回頭看了一眼那個赤身裸體坐在板凳上,正擦拭滿身淫穢痕跡的男人,露出勢在必得的眼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