迦默被撐得有些痛,前肢向前走了兩步,想讓把 陰 莖拔出去,可是,脹大的 陰 莖牢牢鎖住了花 穴 ,根本掉不出去,加上拉斯前肢按著她,隨著她的走動后肢也跟著走, 陰 莖立刻又插回花心,迦默被插得哀哀叫了一聲,四肢一陣亂動,繼而受傷的前肢再也支撐不住身體,跪了下去。前肢一跪,后肢連帶著也想跪,可是體內(nèi)的堅硬的 陰 莖就好像一個支撐物,讓她的后肢跪不下去,只能顫抖著撐著身軀。
拉斯此刻十分后悔用犬形和迦默交配,他看到迦默的前肢跪在地上,心里著急。默默。他在心里叫著她,舌頭在她的背脊上舔。他知道她很痛苦,但兩人的生殖器緊緊相連,讓他不得不進行下去,否則他永遠也拔不出來。
前方有一塊大石頭,拉斯張嘴咬住迦默的后頸,強迫她把前肢抬起來,支撐著身體。他用后肢往前走, 陰 莖不斷頂在花心上,鞭策著迦默向前走,而迦默每走一步,拉斯的后肢也會快速跟上,讓龜 頭插回花心,引得花 穴 一陣顫抖。
他們走得艱難而緩慢,迦默不時想跪下去,又被拉斯叼起來,繼續(xù)走。
默默。
再忍忍。
很快,我就給你舒服。
……
兩只動物就這樣邊走邊插,直到走到石頭邊,小白狐的腿已經(jīng)抖得不成樣了,隨時都要軟下去。拉斯忍快強烈的快感著把迦默咬起來,讓她把前肢放在石頭上,支撐住身子,就再也忍不住,一邊吐出舌頭喘息,一邊身軀飛快地動起來。
狗狗動起來的幅度不大,速度卻飛快,迦默的痛感立刻被快感取代, 穴 肉都活了起來,花心嘬著龜 頭上也同樣張大的馬眼,他們的液體混合在一起,分不清彼此。
原始的欲望主宰了擁有思想的動物,他們之間亦剩下最原始的動作,頂胯,抽插。吸收了一天光能的石頭堅硬而溫熱,白狐軟軟的肚皮貼在上面,藏在肚皮里頭的 陰 莖不時戳在石頭上,又痛又爽,迦默感覺肚皮都要被戳破了,唾液滴在石頭上,沿著石頭流入土地中。
拉斯的身軀籠罩在她身上,把她整個罩住。他龐大的身軀壓著她,很重很重, 穴 里那根火熱的 陰 莖也撞得很重,內(nèi)外呼應,意外的和諧。巨大的龜 頭時不時撞到軟軟的花心,花心慢慢打開,巨大的龜 頭卻怎么也進不去,拉斯也不舍得把迦默插壞,只是用龜 頭在那孕育孩子的寶地外面磨動,引得寶地汁水連連。
天地間仿佛只剩他們,黑狗急促的喘息,白狐柔媚的叫喊,在安靜地樹林里飄得很遠很遠。突然,又從很遠很遠的地方穿來回應似的狼嚎,一聲聲又長又尖,威壓著小小的白狐。迦默心中害怕著,身體收縮著,只想把自己藏到黑狗的肚皮之下。拉斯咬著白狐的脖頸,把她拉回來,又伸出舌頭舔白狐的頭頂,像是在安慰。
月光躲進云層中又冒出來,始終看著大地上交合的動物,直到那古老的韻律結(jié)束。
黑狗停止抖動,壓著白狐在石頭上喘氣,兩只動物靜止不動,可掩藏在兩只動物毛發(fā)間的生殖器依舊緊緊交合,白狐掙扎著要離開,因為黑狗在射精,又多又燙的精 液精準地射進敏感的子宮里,白狐掙不脫 陰 莖的鎖,只能哀叫著承受,爪子在石頭上亂劃。
黑狗射精的時間長,月光透過樹葉間的縫隙照耀到石頭上,照在白狐那只沾染了血跡的腿上,黑狗弓腰伸出舌頭去舔血跡,血腥之中透著一股溫情,直到把白狐的爪子舔得干干凈凈。
等到長久的射精結(jié)束,白狐的肚子慢慢脹大,變得圓鼓鼓的。巨大的 陰 莖縮回正常大小,拉斯趕緊拔了出來,用嘴叼著迦默放到地上。迦默動也不動,任由拉斯查看她的 穴 口,然后轉(zhuǎn)身去咬了些草藥回來,嚼碎,用舌頭卷了塞進合不攏的花 穴 中,把滿肚子的精 液堵在了里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