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第13章 只想和你在一起(浴缸濕身play/騷話調(diào)教初步)
國王的病情一天比一天嚴重,城中的醫(yī)生與巫師被相繼請來,消息早已不脛而走。
秋深的巫師父親不久之后就帶來了國王三日內(nèi)必亡的消息。
那一天,主城下了一場雨,被剛從城南巫師家回來的秋深和冬文迎面趕上。
盡管一路上有黑狐袍子和秋深撐在兩人頭上的外套護著,可兩人到家后,彼此還是濕了個徹底。
秋深在屋中升起了火,準備將水燒熱,然后統(tǒng)統(tǒng)倒進了浴缸。
冬文則在一旁用毛巾擦著頭,看著秋深被雨打濕的背后有些出神。
他想起了剛剛巫師說的話。
“國王命不久矣,帝國這幾年仗打的太多,已經(jīng)很疲倦了?!?/p>
“不會再繼續(xù)下去了么?”
冬文問巫師,得到了一個意料之中卻又難以忘記的肯定的眼神。
“至少十年,不會再打仗了。”
冬文擦頭發(fā)的動作停止了下來,心里被各種龐雜的情感充斥著。
他有點,不知道悲傷還是快樂。
他十六歲入軍營,兩國交戰(zhàn)十年,他就保家衛(wèi)國了十年,從一個無名士卒一路殺到大將軍,只以為自己的生命終將在戰(zhàn)場上終結(jié),卻沒想過會得到如今這樣意想不到的生活。
“啊……”
秋深感到背后傳來一陣濕氣,原來是被冬文抱住了。
他明白,冬文此刻需要這種身體上的觸碰來宣泄內(nèi)心的情感。
“冬文……”他拉住了冬文繞到他身前的一只手,放在唇邊輕輕吻著,浴桶里的水此刻被加熱的冒出了白朦的水汽,氤氳了整個房間。
“冬文,我們先洗澡,好么?”
冬文點頭,松開了秋深,看著面前渾身散發(fā)著柔和氣息的青年起身,將水倒進了浴缸里。
接著,他便被青年拉入了水中,連帶著還沒脫下的襯衣,再一次渾身濕透。
秋深幾近貪婪地撫摸著、啃咬著冬文被一層半透明的衣料包裹著的身體,包括那隱隱約約露出的、淡褐色的胸乳,和被濕衣服勾勒出清晰輪廓的胸腹肌肉。
“呼……”
冬文瞇著眼睛,感受著胸前乳頭傳來的陣陣痛癢,和著心里紛亂的感情一同變成了燎原的一簇野火。
他主動抬起了雙腿,搭在了窄小的浴缸兩邊,把自己的下半身完全敞露給了秋深。
秋深的大手隨即摸了上去,在冬文的褲襠處近乎粗魯?shù)娜嗄笾牡年幥o隔著布料撐了起來,他抬著腰,將自己往秋深手中送去。
冬文知道,不是秋深想要他,而是他現(xiàn)在十分渴望和秋深融為一體。
戰(zhàn)場上他是孤身一人的大將,身后背著無數(shù)血債,而現(xiàn)在,那個將軍早已在人們心中故去,留下的他,卻不再無人相伴。
他伸手,摸上了秋深的肩膀,從上往下滑去,順著秋深后背的脊線撫摸到了秋深的尾骨,主動伸手脫下了秋深的褲子,并握住了青年已然勃起的前端,緩緩擼動著,享受著被愛撫和愛撫他人之間交錯的快感。
“嘶……”
他仰起脖子發(fā)出一聲長嘆,是秋深咬住了他的喉結(jié),劇痛從喉間襲來,卻帶著一股奇異的滿足感,他像是一頭被狼鎖定住的獵物,永遠逃不開他身邊。
他搭在浴缸上的腿猛然被抬起,褲子被扯落到一邊,瑟縮的洞口貼上了一根粗壯的、炙熱的東西。
秋深像是一頭餓狼,卻保持著一股子優(yōu)雅的態(tài)度,并不急于進食,而是用陰莖不斷在洞口處淺淺戳刺著,挑動著穴口饑渴的軟肉。
“秋深……進來?!?/p>
冬文張口喚他,明知道自己沒有擴張好,卻仍在秋深一個淺入后用后穴嘬住了他的硬挺不讓他離開。
秋深眼神一暗,然后扣住冬文的窄腰,緩慢而堅定的將粗長的陽具侵入了冬文柔軟的體內(nèi)。
熱水很好的充當了潤滑劑的作用,讓冬文的體內(nèi)燃起了一股熱漲感,敏感凸起被那緩慢入侵的巨物磨到,引得冬文不禁抬起了胸膛,剛好又把挺起的乳尖送到了青年嘴邊。
一口咬上那若隱若現(xiàn)的小東西,秋深把乳頭放在了自己牙齒間輕輕咬含著,用牙尖去戳乳頭上細小的乳空,咬起小小的一圈乳暈又放下,把冬文的兩個乳頭玩的漲大了一倍。
隨著胸脯上的快感,冬文加緊了后穴,眼神迷離的看著浴室上方飄然的水汽,感受到那巨物九深一淺的抽弄給自己帶來的舒適與陣陣飽脹感。
但那感覺又太過柔和,讓他禁不住想承載更多。
“快點兒…秋深…”他抓住青年肩膀的衣服,張嘴催促著他,腦子里已經(jīng)全無羞恥的概念,他只想要被這人更加急迫、熱切的占有,想要更重、更快的撞擊。
“快點干什么,冬文,說出來就給你。
秋深停止了在那暖濕的后穴里的聳動,雙眼著迷的看著身下滿面潮紅,神色迷亂的人,誘導(dǎo)的說道,“快點說呀,冬文。”
“快點兒…呃唔…操我……”難耐的扭動著腰肢,冬文被這突然停下來的快感卡在了半途,腦中昏漲的像喝醉了酒一樣。
“我是誰,嗯,冬文?”
像是獎勵他的坦誠一般,秋深動了動陰莖,在濕軟的后穴里攪動了一番,激起冬文的一陣顫栗后又停了下來。
“秋深…快點兒,操我…”
冬文抬起頭,去吻秋深的嘴唇,秋深欣然接受這般討好,去還是惡意的在冬文已經(jīng)被操的極為敏感的腸道中畫著圈,胡亂戳頂著腸壁,卻不肯碰到冬文最渴望、最麻癢的那一點上。
“冬文,我可不可以叫你老婆啊……”
秋深吸吮著冬文厚實的嘴唇,在彼此交換唾液的空隙見低聲問著冬文,果然得到了已經(jīng)被快感和空虛逼的眼淚都出來的男人胡亂的回應(yīng)。
“可以…啊唔…快點兒,求你”
冬文朦朧的看著秋深,眼里的期盼不言而喻。
“叫我老公,我就快點兒肏你?!?/p>
完全占據(jù)了主動權(quán)的秋深居高臨下的看著他,嘴角勾起了一個令冬文心臟砰然跳動的笑容,冬文情不自禁的抱緊了青年,喃喃張嘴道:“老…老公,操我……”
“好……”
秋深滿足的嘆了一口氣,重新抽動起來,不同于剛剛,這次,他每一次的進入都狠狠的撞在了冬文體內(nèi)最柔軟的那一處,精準而用力,巨大的龜頭甚至還在那一處重重的畫著圈兒摩擦著。
“唔啊啊啊啊——“
冬文繃直了兩條長腿,從小腿到腳弓,呈現(xiàn)出了一道優(yōu)美的弧線。
他的舌尖微微從嘴里深處,隨即被秋深吻住。
兩個人在水溫逐漸變涼的浴缸里抱成一團,前后搖擺顛動著,身上散發(fā)出的高溫足以讓浴室再次升溫。
“老公….操我啊……”
不知何時,冬文因為快感已經(jīng)開始胡亂說著這些話,秋深被他一聲聲低沉而嘶啞的呻吟刺激的發(fā)出了劇烈的喘息,終于一個挺身,狠狠撞到了冬文體內(nèi)的凸起上,將滾燙的精液噴向了冬文的身體深處。
冬文猛地抱住了他,抖成了一團,最終癱在了浴缸里,身子無力滑進了水里,小腹上一面粘膩的白液。
秋深將正失神的冬文從變涼的水里抱了出來,擦干了他身上的水漬和濁物,并用寬大的浴巾整個裹住了他,抱在了自己懷里,輕然放到了柔軟的大床上。
“……秋深……”冬文閉著眼,從被窩里伸出了手臂,下意識扯住了秋深。
秋深順勢坐下,鉆進了被子里,隔著浴巾抱住了散發(fā)著水汽的冬文。
“老婆……”他欣然喚道,趁機為以后的自己討要著福利,“我以后能繼續(xù)這么叫你么?”
他撫摸著冬文潮濕的發(fā)絲,像哄騙小孩一樣哄著已然快要疲累的睡去的冬文。
“唔……”冬文翻了個身子,正面朝向了他,伸手環(huán)住了秋深的腰,在臨睡前呢喃回答道,”可以…老公……”
秋深摟著他低笑出聲,臉上洋溢出難以遏制的愉悅與滿足。
雨天總是讓人困倦的,是以,向來在床上體力不濟的冬文這一覺睡得相當綿長,待到迷糊的睜開眼,才發(fā)現(xiàn)時間已經(jīng)到了下午。
他聽見秋深在客廳發(fā)出的動靜,便扶著腰下了床,慢步走到了客廳,瞧見秋深正將一卷地圖展開,鋪在了廳內(nèi)的圓桌上。
“醒啦,老婆?”